第21章 不止是吃的果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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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碗豆用水发开,时间要有控制,这是一个关键点,其它的地方就再也不用费心了。“外祖母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记得,向朵就在一旁听过,可她那时才有五岁,我真不知道她是如何能记下这些。以经泡得发白的碗豆,圆鼓鼓的,一勺舀起,倒入石磨里就会往磨心里滚,小勺往磨眼处点几许水,外祖母就转动一次石磨,这是她一个人操作时的动作,而间歇里,她偶尔就会抬头望一下墙上,那些二哥的奖状。

    家里有着两个工人,另外我们又有国家的抚恤,生活对于我们来说,从来就没有改变过。而真正改变的却是大哥因为想多挣一些钱,就背着外祖母去厂外接了一些零工,结果回厂的夜里把一条腿摔断了,因为知道的太晚,只好把一条腿锯了。只有一条腿回家养伤的大哥,却又让总是夜里乱窜的向东正常了起来。

    我还是去上学了,大哥的腿伤也了以后,单位里也还是没有抛弃他,只是让他成了永远的看门人。

    外祖母的生活还那样,只是她再也不送人东西了,更是尽量少的与外人接触,从此后,真正的成了我们几兄弟姊妹的外祖母“我们家的灶还是不能熄下来,我要把我会做的东西都教你们一遍。”

    决定一下来,外祖母就立马动手,背起小背箩,上街就买回碗豆来。我们的生活,象又以这碗豆凉粉开始,大哥和二哥象是知道了外祖母的一些情况,在母亲去世那天起,就叫我们把外祖母改成奶奶,不再许我们把叫外祖母,而外祖母象是也明白,现在家里真正能管束我们的只有大哥和二哥了,大哥和二哥的要求与议见她也不能不作一些让步,而奶奶和她这个外祖母又有什么不同呢?

    生活总是美好的,只要我们家的烟囱一冒烟,一切就会让所有见到的人吃惊。

    外祖母不知道是从哪里学会的这些手艺,只要是有关于吃的东西,一切她都象是吃过并亲自做过。从她讲给我们听的三国水浒故事,我们是怎么也不能把她会这么多的手艺联系起来,而后来听到的安徒生的故事,还有要多少年后我们才见到的凡尔纳的科幻故事书,从她的口里讲出来,不止是大哥总是吃惊,向朵也会说”长大了,我要学做奶奶一样的人。“

    二哥的奖状是外祖母的力量,也成了我们自他以下兄弟姊妹们的灾难,从我二哥后,我们家再也没有出过一个学习有他好,只要是班级里学习类的奖状,他必有,这让我们这些兄弟姊妹如何去向他学习。外祖母看着二哥的奖状,让一个家里真正的成了一个小作坊。家里放着石磨那一间屋,只有两面是完整的墙,一面是二哥的奖状,另一面就是那一个大大的灶台。

    灶台这个墙面真是黑如煤炭,而二哥的几乎是一整面墙的奖状,让这个家里的两种颜色都鲜明,也无不让走进这个家里的人感叹,当然也不止感叹这些,还有我们家的两对龙凤胎。家里的两对龙凤胎与二哥那授勋墙一样的奖状,是这个公社里的一景,无论是哪里一样都是我们家的骄傲,每一个能从我家门前经过的人,就馢是不知道我们,也会借着喝一口冷水而进我们家停留一会儿,双胞胎们总是在石磨边,一进家里的人总能看到。

    可当他们走进我家时,真正让他们吃惊的我想应该是我的外祖母,那样一个神化里一样人物模样的老太太,还领着四个几乎是一样大的孙子。只是可惜父亲当年的一切他们是见不到,那要转一道门进去才能见到,才能看到,在里面有他们定然是没有见过的,父亲亲自制作的沙发还有高低柜,还有他不止一个的收音机。可这些对于我们家来说,那只是本来就有。我们唯一不曾想到的就是,我们家会有一个外祖母,其实外祖才是我们一直就有,却又是忽然就来的。

    这是外祖母在一次全家人都在的时候说的话,从母亲不在以后,外祖母说话更加的刻制与有礼节了,她更象是童话里的外祖母在说话,就是有一个小的家庭决定,她都要选择在全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才会讲出她的决定来“我想做一个叫碗豆凉粉的东西,家里又没有碗豆,要出去买,我得同你几兄弟商量一下。"大哥这时就会说:

    ”奶奶,我们都是您的,您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着问我们,只是您少些劳累才好。“

    家里一样也象没有改变,只是少了母亲不时就会放响的收音机,还有那种专门放在衣柜里除臭除虫的卫生球的味道,向朵不会再笑了,无论我们如何去讨好她,向东却是一整夜一整夜的在家里走动,无论是外祖母领着他睡,把他按在被窝里,只要外祖母一睡着,他就会起来走动,无论是有灯还是没有灯,他总是不会撞倒家里的东西,也不会让自己被碰到。

    大哥请了长假,就唯恐向东出事,那怕是与大哥一起睡,也还是一样。母亲的离世,单位里再一次的照顾了我们家,让二哥也提早的去工作了,只是单位远了一些,因为只有在那人单位里才可能充许有一个未成年的工人,二哥的大学也就到那里后才去考了。

    二哥的学习很好,一家人就指着他成为我们家里的第一个大学生,这一个公社也还没有出过一个大学生,不止是我们家里,就是母亲的单位里,都因二哥太多的奖状。二哥的奖状是外祖母的一个故意,”我在推磨的时候见到我孙子的奖状,我推磨的力气都要大一些。“

    这不是二哥一直记着的话,以后我们家里只要是一有奖状,外祖母总这样说。

    外祖母用她以人为善的心态,对待着每一个人。而我们的母亲,因为总也不在家里,渐渐我们也习惯了家里只有一个大人是外祖母的生活。

    我也要读书了,母亲从她无数个柜子中的其中一个翻出书包,还有哥哥们穿过已经小了的的衣服,“明天你就上学了,你就将是一个大孩子,大孩子就是一个象样的男人了。”这是母亲最后向我们一个家里说的话。当个夜里,公社里最从的森林起了山火,一个镇子上的人都去救火,而公社里的就是领导同志就得冲在最前方,毕竟他们是国家的人,母亲再也没有回来。向西向藏一岁半,而向朵与向东还没有四岁,而我只有七岁。

    生活没有因为一场火灾就让外祖母垮了下去,这也只是象她头上的银发,又添了一些白霜。

    从春天到夏天,我们家一次搬家总算是安定下来了,从第一朵小蘑菇上市,我们家就真正的属于了这个地方。我们兄弟会跑出大院玩耍,我们也会淘些气,打伤大院外的孩子们,而我们每一次被大院外的孩子们打了,我们是不敢会回家来告状的,母亲的家教就是不许与其他的孩人们发生冲突,若是有了,第一责任人就是我们。而外祖母的那些糖稀饯过的水果,抬上一碗,我们中犯错的那一个就跟在外祖母的身后,去到那人家中认罪,结果就是人家也必是回报一些水果或是蔬菜,或然是这些都没有了,洋芋人家也要送上一箩筐,乡邻居们的话“不是娃娃们打架,谁往谁的家里走,这不就认识了吗?家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些洋芋,拿回去烧了吃着玩,下次再来我们家就不用拿东西了,多不好意思,你看这样好的东西,我们哪里见过?”

    我们的东西他们是没有见过,可是他们不足微道的东西,我们却是也没有见过。

    最特殊的要数杏干了,那种卷成一圈的杏干,再两个大太阳的暴晒后,早就失去了它原来软绵绵的样子。原来那种歪毛淘气的样子早就不在,而此时一卷卷静静的盘在簸箕里,象是一群群受过严格训练的士兵,正在等待着他们的元首来查阅。它们的将军自然就是我的外祖母了,外祖母手里的勺子,就是它们的军旗,军旗所指,万马千军必是齐至。勺子一翻动,风卷旗涌,将卒各有行止。

    外祖母为这一刻准备了好几天,而这个时候,她那种收获的喜悦没有一丝在脸上,这与她把向朵或是向东翻身扑在她的双膝上,为他们换下一片尿布没有什么两样,生活就是生活,得到与失去都在外祖母的勺里,就看她是如何的翻动勺子。

    母亲自从这次调动工作,虽是有一些被问责的调动,可终还是让母亲去到一个她真正想去的地方,她每天的衣服必是洗后用衣架晾干,放在衣柜里又放了几天,才会穿在身上。那种在衣柜里放过的衣服,经过的几层衣服的重压,再加上衣柜里有向个香脑卫生球,装上几天的衣服,必是有一股卫生球的特殊香味,母亲象是只有装上这种衣服,才能挺起胸膛的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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