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厉夜沉打断了，“我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欢欢是没受伤没错，但是我受伤了你应该也不是不知道。神经病杀人不犯法，未成年暴力不进监狱，你是想告诉我这两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冷静点。”林言的声音显的格外的无力，“你不觉得你现在对我的态度这么嚣张，有点过分了吗？在我身上装监听器，这件事情你好像还没给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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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怀里，睡的香。”厉夜沉如是说。
林言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没事就好，我的意思是，你也知道，你哥哥就是……”
连厉夜沉接了个电话，她都全然不知。
清冷的视线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号码，厉夜沉挑了挑眉峰。
好像是很诧异的样子，但又像是对于这个电话会在这个时候打来，全在预料之中。
“你应该问问他，他是不是想杀了黎清欢，杀了你亲妹妹，他是不是脑残？“在昏暗的病房内，厉夜沉的神色显的愈发阴暗神秘，黑发垂在眼梢，染上了寒意。
电话那头的林言沉默了几秒，再次开口的时候，之前的语气里面的薄怒也随之消散了几分。
“我妹妹现在没事吧？”
厉夜沉唇角勾了勾，“说你蠢你还真傻的可爱。他开了枪的瞬间我也开了，我现在受伤了，他未必伤的比我轻。我那一枪，指不定打穿了他一个肾。“
“……你开枪了吗？”黎清欢迟疑了几秒，讷讷的小声说道。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取悦了病床上的病患，他低声笑了笑，显的极为愉悦的样子。
手指动了动，他的手指撩拨着黎清欢的一缕发丝，慵懒的声音低沉的响起，“林医生，现在给我打电话是想干什么？”
“你想杀了他，疯了？”就算是隔着听筒，林言的声音还是带着无法掩饰的薄怒。
这一觉，厉夜沉睡的很短。
黎清欢通了个宵，所以睡了很久。
厉夜沉攥着她手心的动作紧了紧，“太久没立威，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上半身受伤了就不能动了？我说几句话你就要反驳几句？”
理解了厉夜沉话中意思后，黎清欢的面色更暗了，“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怕你给人全都安插到我身边了，你自己怎么办？你又不是将军，保镖又不是军队，哪来的那么多人给你差遣。”
她的话音刚落下，胳膊就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朝着病床一拉。
“让你睡就来睡，哪来那么多话？”
……
“傻子，陪我睡会儿。“
黎清欢看了看他身上的纱布，摇了摇头，“我睡觉不安分，我一会去睡沙发就好了。”
“你不是小孩子是什么…大人？”厉夜沉轻描淡写的掀起略带惨白的眉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算在医院里面也会有危险，我在你身边多安插点人，不会让他们妨碍到你。”
黎清欢还想说些什么，莫管家点了点头，“是，我现在就去做。”
“你……“待莫管家离开之后，黎清欢蹙眉就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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