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木驴乱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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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等环境下,随时都会有人推门而入,和赵二秃做打铁的生意。赵二秃当然不敢缠绵过久。

    简简单单的敷衍了事、暂且作罢,却让车黄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直到这个时候,赵二秃心里还是有杀意的。他只道,但凡这车黄氏有一丝报官的可能性,自己前脚杀了她,后脚再次远走天涯。

    可这车黄氏满面桃花,非但没有冤仇,反倒伸出胳膊揽住了赵二秃的脖子。

    她口中呢喃道:“你这秃子,特意的大胆了,和我行下这苟且之事,不知我是村里车氏人家的媳妇么?你敢这么对我,车家老幼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

    赵二秃这阵子倒显出一股英勇之气,他见车黄氏的反应似有享受而非怨恨,心里已然有了底,心话已然赌了一次,何不再赌第二次,于是说了他平生以来最富文采的一句话:“娘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跟你行这一次,我真是万生有幸,只盼娘子别怨恨我。”

    “不怨恨你,倒也不难,关键你得听话!”车黄氏说道。

    “怎么?你对我有什么要求?”赵二秃如是问道。

    “别把我忘了……”车黄氏说完这话,艳羡着摸了摸赵二秃的胸脯肌肉。她起身,把衣服整理规整,把凌乱的头发往鬓角拢了拢。走出房门,她拿起刚刚自己带来的旧农具,便回家转。

    赵二秃看着车黄氏一步三扭的姿态,知道这女人似乎是被自己喂饱了。他心想:反正都是女人,这车黄氏虽不比年轻女子的娇艳欲滴,但各有各的味道,既然如此,还不如留着此女,他日再行逍遥。

    于是,车黄氏前脚走,赵二秃后脚跟着,还就摸清了车黄氏家的位置。

    当晚,赵二秃翻墙跃脊,第二次来找车黄氏。

    是时,春妮儿还没有悬梁自尽,车家的孩子,还由她在隔壁自己带。车黄氏独居一室,见这赵二秃又来,知道此次夜深人静、机不可失,竟然如母虎扑食一般,把赵二秃压在了身下。

    赵二秃知道自己真的是赌对了,这车黄氏果然是个开放的女人,于是再次和他如胶似漆美在一处。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年多。赵二秃和车黄氏,各自摸清了对方的底细,各取所需,倒也逍遥。

    只是他俩的胆子越来越大。虽说白天,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勾搭,但夤夜晚间,却总会制造出不少的淫声滥调。

    这一来,想不惊动隔壁的春妮儿,倒也是不成了。

    其实春妮儿早就有所感觉了。她与这后婆婆车黄氏,只住的一墙之隔,但夜晚总有戚戚促促的摩擦声,总有逍遥无力的呻吟。春妮儿也是过来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春妮儿只道婆婆是长辈、自己是晚辈,村里又有车家的长辈车逢春,此事有关系到自己丈夫车林生和公公车逢甲的名声,她不愿捅破这层窗户纸。

    但婆婆肆无忌惮的偷汉,还是让她越来越无法忍受。

    终于,在一夜,在婆婆正在和赵二秃苟且时,她抱着孩子,敲开了婆婆的房门。

    这赵二秃是何许人,江洋大盗、海陆飞贼,听到有人来,以为是捉奸,穿好衣服三步并做两步便从后窗逃遁。

    车黄氏被春妮儿扰了逍遥,心里本来就有气,开了门更是没有给春妮儿好话,她冷言冷语的把春妮儿敷衍走,再回屋却还哪里去寻赵二秃?

    直至第二天晚上,赵二秃再次偷来时,车黄氏才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秃子,我俩之事,怕是被我儿媳知道了!”车黄氏说。

    “那有何难?我去把她了结了!”赵二秃说道,“反正死人不会说话,她也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呸!我说秃子,好歹你也有这么大的脑瓜子,脑袋顶不长毛儿,心里总得有心眼吧!你不知道,一旦你弄死了她,这边是车家的凶杀案!”车黄氏说道,“到时候,衙门巡捕一查,说不定查个水落石出。万一你我之事败露,你身上有功夫、满身的能耐,说走就走,我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等着你这儿媳去通风报信?”赵二秃问道。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车黄氏说罢,扯掉了赵二秃的上衣,“我主要还是舍不得你这身爱人肉!”

    后半夜,赵二秃走了。

    车黄氏抄着把剪刀,捏手捏脚的来到春妮儿的房内,见春妮儿搂着孩子,睡得正香,她随手挥动剪刀,剪断了春妮儿一截头发。

    然后回到屋内,她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清晨,车氏家族内,关于“春妮儿找了个相好的”一说,便传开了,没人知道这消息是谁传出的。大概,可以分辨出两个方向,一个方向是车黄氏在买早餐的时候,把这风放给了豆腐坊卖豆浆的小贩;另一个方向是,农人在去铁匠铺修理农具时,听铁匠有意无意的谈及此事。

    再然后,车氏家族的大家长车逢春就来了。他找到春妮儿时,春妮儿对此事并不承认,但车逢春却在她的发髻中,发现了那一缕被剪短的头发。

    当车逢春问及此事的时候,春妮儿无言以对。

    舌头根子压死人,春妮儿气愤不过,以死明志。

    当车黄氏和赵二秃你一言我一语,把这个事情的经过说完整之后,在场的所有车氏门人,都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最先发脾气的是车家老祖,他抡起自己的龙头拐杖就要打赵二秃,赵二秃眯着眼睛低头想要躲避。大伙儿却担心老人过度愤怒伤了身子,劝住了老人。

    “车逢春,我问你,你个糊涂蛋,像他俩这罪过,你是打算报官啊,还是打算用家法?”车家老祖气哼哼的问道。

    “老人家,我觉得都可以,但现在,天已然要亮了,咱得先准备春妮儿这孩子下葬的仪式!”车逢春毕恭毕敬说道。

    所有人这才发现,此一回捉奸,竟然折腾了大半宿,如今,东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

    天亮之时,就要为春妮儿启程送葬了。

    时间不等人。

    几个精壮的大小伙子,去祠堂拿来了棺材杠,他们扛着杉木的棺材。有人用墨漆黑了个木牌,写了车门韩式媳妇春妮儿的牌位。有些心软的大婶、大娘,还从自家的厨房里端出了鲜果肉类贡品。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时,天终于亮了。

    送葬的人缕缕行行,为春妮儿这贞洁的女人送行。

    赵二秃和车黄氏,按照韩金镛之前的要求,为春妮儿打幡。

    这送葬的队伍在朝霞的映照下,围着村子转了两圈,这才在车氏的家族田产里下葬。

    在车家老祖的强烈要求下,尽管是媳妇、外姓人,但春妮儿的牌位还是和先祖列宗的牌位摆在了一起,入住了车氏祠堂,供后世人瞻仰祭拜。

    但事情到此,还是没完。

    吃过了丧礼的豆腐饭,人还没散去。赵二秃和车黄氏就跪在车家的酒席宴边。

    车逢春喝了些丧酒,面色有些殷红,他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各位老少爷们儿!咱车家的儿媳妇春妮儿已然下葬,但罪魁祸首、元凶正犯却还没伏法!大家信任我,给我这个车氏家族的大家长干,在春妮儿这事儿上,我没干好,我有负于她。在这里也想问问大伙儿,这事儿究竟是报官,还是按照咱车家的家法从事!”

    “傻小子,我说你糊涂,你还不承认,我说你傻,你还不服!”车家老祖没有饮酒,他只吃了些豆腐饭,老人家扶着拐杖,站起身,颤巍巍的说道,“在这一事上,我们车家已然丢了面子,失了排场,难不成你还要我们再丢更多的面子么?你还嫌车家的脸丢的不够么?报官?报官的话,整个天津卫就都知道,西郊的大户车家,出了这么档子丢人的事儿!”

    老人的话,让在场的乡亲不住点头。

    “孩子啊!”老人看了看韩金镛,问道,“你父亲没来,你母亲也没来,韩家你说话算数吗?”

    “但听您老的安排!”韩金镛说道。

    “那好,依我看,就用车家的家法吧!”车家老祖对车逢春说道。

    “男丁,抬驴!执棒!”车逢春喊道。

    有男丁举起了长度齐眉的枣木棍子。

    有的男丁从祠堂里,请出了祖祖辈辈一直给偷汉的女人准备的刑具。——木驴。

    车家老祖这一招狠到了极点。

    怹老人家,要让车黄氏骑木驴,乱棍打死赵二秃。

    再接下来,就是既兴奋又紧张的感觉了。

    虽然已至黄昏,但铁匠铺门外依旧是车水马龙,来往人流的脚步声、车马声不绝于耳。

    赵二秃看了车黄氏迷离的双眼,心里也已经明白到不能再明白。

    他借口铁匠铺后院有现成的,可以以旧换新,便把车黄氏诓到后院,到了后院一把便抱住了她。

    赵二秃色胆包天,他这是在赌。

    “铁匠,疯了你了?这样不好!快松开我!”车黄氏没有挣扎、拼命,她只是浑身颤抖的说道。被铁匠铁钳子般的双臂一抱,车黄氏突然浑身一颤,她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心窝里说不出是酥痒还是酸麻,反正就是这么舒服。她的鼻子里满是男人辛勤劳作后的汗酸味,但这汗酸味却如同催情的曼陀罗花香,让她心驰神往。

    赵二秃久历欢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见车黄氏欲迎还休,索性拦腰把这女人抱了起来。

    屋里甚是凌乱。赵二秃随手扒开自己木板床上的破衣烂被,把车黄氏扔在了床上。

    赵二秃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

    话说,一个久走江湖的采花害命淫贼,为了避风头,暂时到一个村子里,隐去自己原来的身份,改作一个打铁匠。

    虽说这人的穿着能改变、人的容貌能易去,但骨子里的精神不会变。

    如果车黄氏是个烈性女子、哪怕是个良家女子,这一喊、一闹、一拼命,自己这铁匠铺便开不下去了。不仅开不下去,而且采花害命淫贼的身份兴许也要败露。

    可车黄氏这阵子的表现,却证明赵二秃赌赢了。

    那一日,赵二秃完成了村里骡队的四十八只马蹄铁。擦干净浑身的汗,洗了个热水澡,感觉疲倦的很,他突然留恋起自己在江湖游历的日子,再次怀念起自己当年在江湖的逍遥。这时,车黄氏拿着几件农具,进入了铁匠铺。

    说实话,这几件农具究竟是什么,车黄氏也说不清。她就是想看看铁匠那**的上半身。

    无非就是一只苍蝇,盯上了一个出现了缝隙的臭鸡蛋。这样鱼找鱼、虾找虾的配对,原本也是顺水推舟的事情。谁也怨不得谁。

    之所以能行出这样的事情,倒也不奇。车逢甲在世的时候,权且上了年纪,无法满足这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后来车逢甲人失踪了,他儿子车林生也随父同时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女人没有了车家老小的管束,在自己内心花花肠子的促使下,有个野男人倒也正常。

    郎有情、过惯了采花的逍遥日子,女有意、想要品尝一下做女人的滋味。

    这样的氛围中,这样的心思下,一个眼神、一个细节、一笑一颦,就已经把彼此的鬼胎展现无余。

    再接下来就需要一些机遇了。这催化剂便是赵二秃的买卖。

    外加打铁时经常要站在炉子旁,炉火一烤,人热得慌,便要拖个光膀子,那黝黑的皮肤、隆起的胸肌、线条分明的胳膊、痕迹分明的腹肌,早已经在这个万马齐喑的村庄里,凝聚出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这车黄氏看到此等的男人,再想起自己不中用的老头子,早就已经心花怒放。

    关于车黄氏和赵二秃的丑事,究竟要从何说起呢?

    说起来其实也挺简单。

    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江湖光棍,这样的故事在历朝历代的文本和白话小说中都还算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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