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高原战事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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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农奴不但有人信,而且还非常虔诚。”藏巴汗说道,“我们在进入喇铩的路上,经常看见那些愚蠢的家伙一路磕长头,进行所谓的朝圣。”

    “这个我倒是知道,磕长头是邪教信仰者最至诚的礼佛方式。”罗汝才拿起桌上的照片,“咱们的摄影记者,就拍到过不少磕长头的场面。”

    长途磕长头者一般行不远数千里,历数月经年,风餐露宿,朝行夕止,匍匐于沙石冰雪之上,执著地向目的地进发。短途磕长头也要十天半月。新噶当派欺骗信徒说,在一生修行中,至少要磕十万次长头,叩头时赤脚,这样才算虔诚。

    藏巴汗长期生活在雪域高原,更了解当地的民俗和信仰,“除此之外,新噶当派还推出一种更为艰难的叩拜方法,要求信徒面向寺院,每磕一次,移动距离等于身体的宽度。这样绕周长一公里的寺院一周,约需磕头两千多次,叩拜者的手掌和膝盖往往会磨出鲜血。磕长头为等身长头,五体投地匍匐,双手前直伸。每伏身一次,以手划地为号,起身后前行到记号处再匍匐,如此周而复始。遇河流,须涉水、渡船,则先于岸边磕足河宽,再行过河。晚间休息后,需从昨日磕止之处启程。”

    罗汝才恼怒的在客厅当中走来走去,“王爷,有没有好的法子教训一下那些贵族以及寺院上层僧侣?”

    “当然有。罗大人,你可能听说过高原上的一句俗语,人有等级之分,因此命价也有高低。”

    罗汝才点点头。

    藏巴汗用手摩挲着紫砂壶,“高原上的法典规定,上等上级的人如贵族,教主,其命价为与其尸体等重的黄金;而下等下级的人如妇女、屠夫、猎户、匠人等农奴,其命价仅为草绳一根。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把那些农奴主绑架过去,然后要同等重量的黄金,如果到期拿不出黄金,立刻撕票。”

    “没想到王爷也懂江湖。”罗汝才哈哈大笑,“这个主意好,既可以消灭那些农奴主,又可以给剿匪部队发奖金,改善福利。传令下去,让咱们的老兄弟重操旧业,给那些农奴主放一下血。”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藏巴汗大声说道,“绑架勒索,没有我老藏怎么能行呢。我要像挤牛奶一样,榨干新噶当派叛军的每一个钱币。”

    然而,计划不如变化。罗汝才和藏巴汗策划的绑架行动还没有开始便结束了。

    政治保卫局以及卡托加管理局的侦查人员,送来一个不好的消息,“新噶当派在高原各地、联合贵族以及寺庙的上层僧侣阶层,再次阴谋叛乱。”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罗汝才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主,决定对邪教叛军来一个先发制人打击。在皇帝陛下的默许之下,罗汝才和他的一帮贫苦农民出身的老兄弟,率领华夏军战士四下出击,他们对待高原奴隶主的手段,最简单也最有效,从肉体上彻底消灭。

    在卡托加的肥料工厂,农奴主成为肥田粉的重要成分之一。

    此外,无论那些奴隶主家族是否愿意,都必须无条件的交出土地和所有的资源,释放所有奴隶,免除所有债务。如果帝国卡托加管理员认为这些农奴主的家族成员有反社会、反人类、反中央政府的倾向,可以不经审讯,立刻送入反省基地,接受劳动改造。

    罗汝才和他的战友们,对于神权社会的中坚力量僧侣阶层,也毫不手软。为什么会这样呢?

    据藏巴汗的回忆录记载,“新噶当派脱胎于南亚次大陆的左道密宗坦特罗教,他们的高级僧侣将男-女双修的谭崔瑜伽,发扬光大,甚至写了一部全世界公认最庞大周密的猩爱艺术宝典。

    以爱情动作片作为修行,无论在观念上或是实践层次,都与熏沐于传统儒、释、道文化的汉地文化格格不入。在传统华人社会是不能被接受的。

    愚昧野蛮而且不重视礼教的蒙兀尔部落,夺取天下之后。蒙兀尔王室,耽于逸乐,任由所谓的国师以修欢喜佛等双身法蛊惑,因此秽乱宫廷,败坏朝政。明廷历任皇帝也部分诱引蒙蔽而败德丧志,乃至毁廷辱身,史不绝书。

    新噶当派邪教分子主张要男女双人合体修行,甚至意犹未足,还要不断地去找更多学密异性来进行轮座杂交的集体YIN乱,把这样的大贪重欲境界说成即身成佛,根本就是违背了社会基本的善良风俗,也是违犯法民刑法的邪教教义。

    “小沙弥还经常遭到那些老秃驴的爆菊。”藏巴汗爆料,“而那些老秃驴年轻的时候,也同样遭到他们师傅的爆菊。他们一代代往下传,将传统延续。”

    罗汝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来人。把那些罪大恶极的秃驴头子,钉在十字架上,立在庙门外示众。”

    来自罗马教廷的执行官和刽子手,把邪教头目剥去衣服,全身只剩一块兜裆布。之后,在犯人的手掌和脚下面垫上一块楔形木,防止身体因重力而滑落。

    刽子手很有经验,他熟练的将长钉子刺入骨间的一个德斯托空隙。钉子的尖头拓展了空隙,却没有折损周围的骨头,不过钉子切断了中间的神经,邪教头目的大拇指的收缩,牵人掌中、

    在邪教头目的哀嚎声中,

    罗马教廷的执行官,在部落战士的帮助之下,把十字架插进地上预备好的固定口内。

    罗马教廷的执行官对罗汝才行了一个礼,“总督大人,要不要把他们的四肢打断?”

    “用不着,我想让他们在十字架上呆的时间更久一些。”罗汝才说道,“虽然说,无情的烈日炙烤着他们裸露的皮肤,苍蝇叮在他们身上吸食汗液,空气中的沙尘令他们窒息,但是,这样可以让他们灵魂升入天国。”

    “总督大人,我认为我应该念一段圣经。”

    “没问题,这是你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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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因为,新噶当派邪教在高原有着非常高的地位.极端宗教势力在政教合一的制度下得到恶性膨胀,他们不仅消耗了高原的大量人力以及绝大部分的财富,而且严重禁锢着浓浓的思想。“殷凤岐说道,“新噶当派邪教邪教的教主,掌握着农奴今生的生杀予夺大权,同时掌握着农奴来世的命运,并以此作为要挟。邪教教主告诉那些农奴,他们之所以受苦受难,是因为农奴的前世没有好好的修行,或者说是因为他们前世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所以现在才会受苦,这样他们下辈子就会生活的很好!”

    “这等胡言乱语,居然也有人信。”罗汝才大为不满。

    罗汝才叹了一口,说道,“高原警视厅侦查人员向我反映,新噶当派小头目赤江在德庆宗设立的私人寺庙管理机构,仅仅在五年之内,就曾经打死打伤农奴和贫苦僧人700多人,还有一百多人被关进黑牢,80多人被流放帕米尔高原雪域,500卖往其他地方当奴隶,另外,有一千多人被逼迫逃亡山南地区的莫卧尔王朝。刚开始我还若信若疑,现在我全信了。”

    侍卫敲门进来,将高原省保卫局人员查获的新噶当派教主致热布典头目的一封信件呈给罗汝才。

    罗汝才打开扫视一遍,当即七窍生烟,把信拍在桌子上,“其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这些顽固分子、邪教分子,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殷凤岐接过信纸念道,“为教主上师念经祝寿,下密院全体人员需要念忿怒十五施食回遮法。为切实完成此次佛事,需于当日抛食,急需湿肠一副、头颅两个、多种血、人皮一整张,望立即送来。”

    藏巴汗听罢,愤然说道,“新噶当派的行为令人发指。出家人时时常要方便,念念不离善心,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可你看他们干了什么?这是新噶当派反人类的罪证,是帝国政府审判他们的依据。”

    “这样的证据。还有很多。”罗汝才将手捏得咔咔响,,“我已经命人封了新噶当派教主所有的通讯记录。经过研究发现,在新噶当派教主过生日的时候,他都会亲手写的扒皮命令命下密院的僧侣扒下两个小孩的皮作为牺牲。不过,我一直很奇怪,内地的老百姓吃不上饭就要造明朝的饭,为什么高原省的奴隶经受那么多让人心生恐惧的灾难,他们为什么不反抗,反而逆来顺受?”

    “那些农奴不会向官府喊冤吗?”

    “如果不喊冤,倒还罢了,如果能如向王宫喊冤,则被视为,不合体统,应逮捕械击之.”殷凤岐说道,“内地人常说,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照这么看来,内地就是天堂。”

    “还有没有天理?”

    殷凤岐和藏巴汗对视一眼,能让罗汝才生气的,一定不是小事。

    罗汝才点上古巴哈瓦那雪茄,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将信件交给殷凤岐,“你给王爷念一遍,反正不是什么机密。”

    “难怪陛下说,欧洲最黑暗的中世纪,都要比高原省好的多。”罗汝才将缴获的人皮唐卡递给藏巴汗,作为一份礼物,问道,“王爷,你刚才所说的私设公堂的现象很普遍吗?”

    “这点可以肯定。几乎所有的寺庙和贵族都有监狱、私牢。”藏巴汗把人皮唐卡交给手下。说道,“他们自备刑具,私设公堂,惩罚农奴、奴隶,刑罚有鞭笞、掌嘴、割鼻、断足等,手段极为残酷。我在甘丹寺还发现许多手铐、脚镣、棍棒、站笼、镣铐、鞭子、牛皮筒以及用来剜目、抽筋等残酷的刑具。农奴主的权利之大,超出你的想象。”

    罗汝才听殷凤岐汇报之后,大为惊奇,“东厂和锦衣卫的大牢,也不过如此,这些农奴主怎么能够如此心狠手辣?凭什么?”

    “这是农奴主的私刑,凭借的是农奴主的法典。”殷凤岐说道,“按照邪教法典规定,农奴如果触犯了三大领主的利益,按其情节不同挖其眼睛,削其腿肉,割舌,截手,推坠悬崖,抛入水中,或杀戮之,惩戒将来,以儆效尤。所以那些农奴主肆无忌惮。”

    “这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即使那些农奴不犯错,不经意之间,也可能遭受无妄之灾。”藏巴汗把玩着紫砂壶,“我给你举个例子,如果女奴能看见农奴主和别的女人叉叉圈圈,她的眼睛就保不住了。农奴主会把热油倒在女奴的眼睛里。”

    “尼玛,这也太不要脸了吧。”罗汝才几乎跳了起来。

    藏巴汗喝了一口茶,呵呵而笑,“新噶当派法典规定:凡仆人反抗主人,而主人受伤较重的,要砍掉仆人手和脚;如果主人打伤仆人,医疗即可;如打伤活佛,则犯了重罪,要挖眼、剁脚、断手或处以各种各样的极刑。在祭祀的时候,奴隶主会砍下奴隶手臂,拔下他们的皮,作为贡品。我老藏对待邪教的手段虽然黑了一些,但和他们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在高原上,哪有天理可讲,更没有讲理的地方。我举例来说,如果农奴不受主人约束,农奴主可以拘捕之;侦探主人要事者,农奴主可拘捕之;百姓碰撞官长者,农奴主也可以可拘捕之”。殷凤岐望着远处正在劳作的农奴,“在高原上,森严的等级制度将人分为三等九级,明确规定人们在法律上的地位不平等。上等人是为数极少的大贵族、大教主和高级官员;中等人是一般僧俗官员、下级军官以及三大领主的代理人;下等人是占高原总人口95%的农奴和奴隶。不同等级的人触犯同一刑律,其量刑标准和处置方法也大不相同。”

    两人正在谈话间,藏巴汗来访。罗汝才将藏巴汗引入客厅,“王爷,你可曾见过新噶当派奴隶主对犯错的农奴割鼻挖眼?”

    华夏军进入喇铩城之后,殷凤岐便帝国政府的组织人员,开始对喇铩城进行全面的社会考察,为帝国政府的决策提供参考。

    一个月之后,殷凤岐的《高原省考察报告》新鲜出炉,他在考察报告中写道,“我以前不知道所谓的十八层地狱是什么样的,在喇铩城里的日子,总算见到了。我和我的战友们,每天都可以看到因贪图别人的财产而受到惩罚的农奴,他们被割掉了手指和鼻子,更多的是弄瞎了眼睛的、从事乞讨的盲人。其次,当地酋长还习惯于让犯罪的农奴终生脖套圆形小木枷,脚戴镣铐,流放到边远地区和送给贵族或各宗长官为奴。最重的处罚自然是死刑,办法是将人沉入河中淹死或从悬崖上抛下去。”

    “死刑虽然是最重的惩罚,而新噶当派复造灵魂不能转生之臆说,于是最重之死刑外,又加之以解体干颅之惨状。其最普通的刑法,凡遇死罪,将犯人缝于皮袋之内,而掷于河中,以俟其死而下沉,皮袋在河面之上,约5分钟开始下降,后视其犹有生息,则再掷沉之,迨其已死,于是将其尸体由皮袋取出而肢解之,以四肢和躯体投之河中,随流而去……断肢之外,又有一种剜眼之凶刑,或用凹形之煨铁,置于眼内,或用滚油,或开水,倒于眼内,均足使其眼球失去视力,然后将其眼球用铁钩攫出。华夏军政治保卫局的战士,曾经在一天之内,连续救下了十个被挖掉眼睛的农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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