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曜日神皇的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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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废物依然是废物,只能用这种手段,不过我不受此大会规条限制,因为我还没去报名参加啊!”说完又是一阵狂笑,摇着折扇扬长而去。

    侯光烈见席应离去,顾不得发什么脾气,急忙为那两名受伤的人作上药和包扎的工作。吴波也上前帮忙,那两人在包扎好伤口后谢过两人后,也许是自知武功太差便黯然离去。

    吴波站在侯光烈身旁目送那二人:“这个席应的功夫很高明,你有胜算吗?”

    侯光烈摇摇头。“没有把握。小波你觉得呢?”

    “老实说,他的武功很厉害,我大概不是他的对手。”此时,吴波似乎听到有人嘿嘿笑了声,道:“真是废物啊,这样的人居然也斗不过。”

    吴波很是诧异,到处瞄了一眼,皱眉问,“侯兄,你听到有人说话吗?”

    “没有啊。”

    吴波抓了抓脑袋,道:“我出现幻听了。算了,不理他,这席应可该怎么应付呢?”

    说起席应,二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此时,时间已经快接近傍晚。

    侯光烈问:“小波,你有住的地方吗?”

    吴波摇摇头道:“还没有什么打算,也或许就是随便找个地方窝他一个晚上吧。”他没提住酒店什么的,作为荒野人,他早就习惯了幕天席地,与明月星辰为伴。这种烙印在骨子里的印记是不会随着时间而变化的。

    “那好,反正现在我也没心情喝酒了,不如……小波你到我家来作客吧。”

    在荒野做佣兵的时候,吴波一向是独来独往。即便是跟着师父在山上生活了三年,不再有社交恐惧症,却也不习惯马上就住到一个陌生人家里。

    吴波踌躇着,还不知是否要答应他,侯光烈已抓起他的手直接的往自己家里拖去。

    侯家在寒流堡是一个极为有名的地方家族,其主人侯田,也就是侯光烈的父亲祖居寒流堡,在少年的时候就以俊美闻名。

    不要看现在什么侯光烈、席应什么的都算英俊,可跟当年的侯田相比,差了十倍不止。当年侯田出门,用万人空巷、掷果盈车来形容都不算夸张。

    后来侯田外出闯荡十年,回来后不知怎么的与精灵搭上了关系。精灵是这个时代唯一能提供大笔粮食的种族。有了这层关系。侯田就垄断了寒流堡的粮食供应。

    无论在什么时代,粮食都意味着话语权。这就是为什么侯光烈可以和席应别苗头。没有这个身份地位,席应不随手杀了他才怪。

    按理说,这已经是极大的成就了,可侯田不但没有就此自满得意,更是借此在衣帽业发展出一片天来。短短的几年之中让他在寒流堡创下了最大的布厂,占了寒流堡近七成的市场。不过,寒流堡周围的布匹商人联手打压侯家,再没有扩张的可能了。

    而侯光烈就是侯田唯一的独子,虽从小就得天之宠,但却是出奇地没有被培养成一个不肖的败家子,这完全得归功于侯田的严厉教导。

    同时在侯光烈还小的时候,就找来的几名文武教官,传授给侯光烈能文能武的本事。同时这也是为了隐藏侯光烈的一个秘密。

    吴波随着侯光烈走进麦府见到府中迎接侯光烈的阵仗,有些吃惊。

    超过四十名的男女家丁奴仆排成两排,齐声欢迎少主人的回来。一旁还有数位可爱俏丽的女婢送上热茶和毛巾,给侯光烈使用。

    就连一同跟着进门的吴波也没有例外,热水毛巾一样不缺。

    侯光烈对着一名下人说:“今天我这个朋友打算住下来,收拾好一间房子,不要怠慢了我这位朋友。”

    那人应是总管之类的身份,应声后立即带了两个家丁去整理所需的东西了。

    吴波道:“这就是你家啊。可够气派了。”

    侯光烈笑笑:“还好,只是家里的人懂得一些赚钱的方式,才有今天的局面。”

    “我爹呢?”这句话是对着一位下人说的。

    那下人恭敬地回答道:“老爷人在大厅,正在招待两位客人,已经有些时候了。”

    “嗯。”侯光烈回头看向吴波:“小波,我们先去见见我父亲。”

    “也好。”吴波没有拒绝。

    二人走进大厅,大厅中央首位上端坐着一位年约四、五十岁的老人。这老人虽然年老,可神清气秀,身姿如松挺拔,是一个绝对的中年帅哥。

    纵然岁月已经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可依旧能够看出当年他的无双风采。即便是现在,侯田依旧是寒流堡大多数妇人心中的白马王子。

    只是侯田持身极正,当年闯荡江湖十多年后,独自带着侯光烈这个儿子回家。此后就再没有接触过任何女人。二十多年来,他没有再娶妻,也没有去过任何青楼。

    这也导致了不少流言蜚语,说侯田喜欢的是男人等等。侯光烈没少因为这种流言蜚语跟人干架。他那好斗的性格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

    侯田一身白衣坐在主位,也就是左侧。大厅右侧的酸枝椅上依序坐着两位年龄相近都在四、五十岁上下的老者,光从其外表、举手投足的风范看,不难猜出这两位若不是一派之主便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武学大家。

    仔细一瞧,嘿,不久前才刚分手的魏千山赫然坐在右侧首位。想来他之前想说要拜访的故友就是侯田吧。

    魏千山也瞧见了吴波,向他微微一笑。

    吴波恭敬地微笑拱手回礼。

    “爹,他叫吴波,是我新交的好友……”侯光烈向侯田介绍了吴波。

    侯田和善地向吴波招呼。吴波依足晚辈的礼节向侯田问好。

    侯田拍拍侯光烈的肩膀,对着客人道:“这是我儿子阿烈,来!和人跟两位伯伯请安。”

    侯光烈依言对两人一一行礼致意。

    “来,小波,阿烈,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为父多年不见的好朋友。”右侧的魏千山、明昌识,分别是寒流堡境内苍柏门的两大高手。

    明昌识是现任苍柏门的掌门、一手苍松剑法十分高明。

    魏千山乃是苍柏门第一高手,武学修为极高,但他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一向以来便一直在中土境内各地游历。

    此次会出现在寒流堡,也是因为掌门的请求来参加这次的论剑大会。

    明昌识轻拂长须打量着侯光烈道:“嗯,你这儿子不错,是个习武的上等材料。没想到侯田你文质彬彬,倒是生了个虎子出来。”

    自个儿子被夸奖的侯田露出一丝笑意,“老实说这个儿子我是挺自豪的,努力上进,学习认真,天纵奇才,才智过人,文武皆备……”没等侯田说完,魏千山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要他不要再吹下去了。

    话锋一转侯田却是叹了口气。说道:“唉……只是前两年参加天朝论剑大会接连失败在同一人手上之后,颓丧了好一阵子。直到最近才振作起来,总算是没让他父亲我失望。”

    被这样子的夸赞,尤其还是自家老爹夸赞,脸皮再怎么样厚的人都会不好意思起来,侯光烈的脸红得像是猴屁股一样。

    话题再转,侯田微笑地向魏千山说:“魏兄,你认识这个年轻人吗?”

    魏千山颔首答道:“认得,他是个很有趣的年轻人,以老夫看此子将来必有一番不凡的成就。”

    “没想到,师兄会这样子的夸赞一个人耶。”坐在魏千山身旁的明昌识很是慈祥的接话说着。

    众人聊了一会,并没有主要的话题,散乱的话题到处兜兜转转,让人听了昏昏欲睡。

    闲聊了许久之后,直到吃过晚饭之后,魏千山两人方才告辞离开。

    侯光烈两人是小辈,不能离开,只能在客厅里陪着喝酒,最后等魏千山离开后,才带着吴波来到为他准备好的客房。在路上的时候,吴波很有些疑惑的问道:“伯父他们聊的都是些无趣的问题,为什么能够聊那么久?”

    侯光烈好笑道:“这叫做拉近感情啊。我们侯家树大招风,自然要找一些盟友来。这两位叔父和我老子就是同盟关系。而就算是同盟,也需要时不时的聚餐联络,不然就生分了啊。这一次魏千山叔父出门许久,正好给他接风洗尘嘛。”

    到了客房,吴波发现那是一座独立的院落,房舍的四周花木扶疏,奇石点缀,景致幽雅出尘。

    吴波看都没看过这种房子,有些愕然看着眼前的东西。侯光烈对待他实在是非常优厚,连住的房间也是如此地高雅。

    “侯兄,这地方是……”

    侯光烈走在前头,闻言回头道:“这是准备要给你住的地方,怎么啦?嫌不好吗?”

    “怎么会,小弟作梦都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住在这种地方。”吴波没办法不激动。在荒野的时候,他向来都是裹着一个毯子就睡在大地上,连床都没有。到后来有了师父,也是住在茅屋内,稻草床上。

    “那就好!”侯光烈抓着吴波的手,快步地走入客房。

    “小烈,你先坐下,我叫个人来。”侯光烈拍拍手掌,发出唤人的信息。

    一名相当美丽的女婢,走入房里向侯光烈及吴波微一揖身行礼;那女婢面容长相明眸皓齿、身段玲珑有致。

    “婢女如烟,见过少爷、公子。”

    侯光烈指着如烟道:“小波,你住在这里的这段日子就由她来服侍你。”

    “呃!”吴波连忙婉拒道:“我看不用了吧,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吧。”

    “耶……小波,你罗嗦个什么劲,这是我家的待客之道,你可不能说不接受啊。你要好好服侍我这位兄弟啊。”最后一句话,侯光烈是对着如烟说的。

    “是。”

    侯光烈摆手道:“小波,明天咱们要参加比武,你得好好休息一下。”说完人推开房门便自离去。

    吴波抓了抓头道:“姑娘,我要先休息了,你也可以去歇息了。”

    如烟点点头,踏前几步双手作势就要为吴波脱下衣服。

    吴波吓了一跳,退了两步道:“你干什么?”

    如烟露出了一抹笑意:“公子不是要休息了吗,婢子要为公子宽衣啊。”

    吴波瞪大了一双眼,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来就行了。”

    两个人一个要脱下对方的衣服、一个死都不肯,就这样子僵持了好一会。

    吴波拗不过如烟,被她脱下了一件外袍;不过也仅是如此,吴波打死也不肯再脱下第二件衣服。

    如烟达到目地,也没有再多作纠缠,再一揖身微笑告退离去。

    当夜,吴波在卧室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一会儿想起往日荒野中枪做伙伴的佣兵生活,一会儿想起即将到来的论剑大会。

    半夜时分,他有些口渴,站起来走到圆桌前,狠狠灌了两口凉茶。

    这时,一声悠长的叹息声在吴波耳边响起,“唉……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一个资质还算不错的家伙,算是5分吧。”

    吴波大惊失色,急忙一个后退,背靠墙壁双拳交叉放在胸前,紧守门户,这才喝问道:“是谁?”

    “嗯,总算是有几分应变能力,算是加分项,嗯,5.1分吧。”

    吴波恼怒起来,“凭什么才加0.1分啊。还有,谁要你来打分了。你是谁,快点出来大战一场。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刚正面。”

    那个声音略有些茫然,道:“刚正面啊。当年我就是要刚正面,这才被人镇压封印了一百年。”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呵呵!”这个人的语气中有一丝骄傲,也有一丝的愤慨。“我是无敌于天下,诸天万界神通第一的曜日神皇。”

    吴波一愣,他不知道什么是诸天万界,但神通第一却明白是什么意思。他迟疑了一下才问道:“你在哪儿呢?”

    “把你今天得到的玉佩拿出来。”

    吴波这才想起,自己是有一块儿玉佩的,是小红的爷爷赠送的礼物。他连忙从怀里取出来,叮当一声丢在了桌子上,果断非常。

    “然后呢?”

    曜日神皇闷哼一声,喝道:“这五色玉佩就是我,我被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封印在这五色玉佩中。你那么惊慌的丢掉干什么?我若要为难你,你以为丢了我就没事儿了。真是愚蠢,愚蠢到家。”

    吴波讪讪的将玉佩捡起来,在眼前晃荡着,好奇的问道:“神皇啊,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是被什么人封印的?”

    “这些不该是你管的事情,你只要做好一点就行了。”

    “做好什么?”

    “我会传授你绝世功法,但你修炼有成之后,要帮我解开封印,让我能够重见天日。”

    吴波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是我?你之前就没有试过找其他人吗?”

    “愚蠢,既然是绝世功法,那是什么人都能修炼的吗?如果没有强横的资质,修炼我的功法有害无益。”

    “我等了一百年,玉佩扫描过数万人的资质,可没有一个能够满足我的要求。至于你,有些勉强,但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

    吴波点了点头,三年前,他的和尚师傅就是因为他资质很好,这才收他做徒弟的。想不到今天再一次强迫中奖了。

    不过吴波却不会轻信对方。他想了下,道:“我还是去倾城武馆修炼比较好。只要我能获得论剑大会的胜利,就会有一个名额。”

    曜日神皇讥讽道:“倾城武馆,这一百年来,我听说这个名字太多次了。它名字抄袭的不错,可是实力不行。”

    “如是我没有被封印,这倾城武馆,我一根手指都点爆了他们。不要说区区武馆,就算是这块大陆,我要毁灭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罢了。”

    “吴波小子,你考虑的怎样了?”

    “接受我的建议,也不用参加什么论剑大会,立刻就可以得到诸天宇宙最强的功法传承,从此之后纵横诸天,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束缚你。”

    “就连命运也无法安排你的人生。”

    吴波站在原地等待着,等待了很久却仍旧下不了决心。他放下茶壶,躺在床上想个不停,知道最后陷入了睡眠当中。

    第二日,天才刚亮,吴波便已起了个大早,没等如烟端水来盥洗、就自己一人独自到井边打水洗脸。之后依照着自小养成的习惯找了个空旷的地方调息练气。

    关于曜日神皇的提议,吴波有些拿捏不定,但如今这件事主动在他。自然可以从容选择,一切都不着急。

    而曜日神皇昨晚过后也没有再啰嗦,一切都平安无事。若非他记忆深刻无比,只怕还以为只是一个梦而已。

    侯光烈来找人时,吴波已经调完内息,正在一旁空地上练功活动筋骨。

    侯光烈一见正在练功的吴波,喝声:“小波!来!咱们过两招活动一下。”

    吴波欣然回答道:“好呀。叱!”

    一掌横切在侯光烈打出的拳侧部位,两人硬碰一记。

    二人内力不分胜负各小退半步。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吴波的资质之高。这侯光烈是富家子弟,从小就用药浴,又是早早的开始修炼。

    可吴波呢?满打满算,修炼才三年,可居然是不分胜负。若是侯光烈知道这一点,只怕就要一头撞在墙上去了。

    侯光烈稍退疾前、招招抢攻,双拳配合脚上的奇门八卦步法,四面八方地向吴波攻去。

    吴波双掌并直、或切或斩、或挡或劈,将侯光烈的拳式完全拒于掌圈范围之外。

    见侯光烈久攻不入,吴波晒道:“侯兄你是怎么了?昨晚是否喝太多了,拳头怎么如此地不够力道。”

    侯光烈哈哈大笑:“这只是先让小波你热身一下罢了,免得一开始我下手太重时,就说我欺负小孩。呀!看招!”

    侯光烈左手并指点出,右手握拳居中守于后,气势隐而不发与刚才节节抢攻时回然大异。

    吴波昨天才见过此招,虽没亲身体验但也知其威力颇大,立即功运右掌,脚下错步滑开,右掌由下往上横切而去。

    指掌相交、指尖点中蓄满真气横切而上的掌锋边缘。

    “呜!”吴波闷哼一声,感觉这一指恍如巨锥击掌、将自己的布满掌上的气劲整个碎散开来,禁不住劲道的引动,身体整个往一旁跌去。

    侯光烈追风赶月不饶人,右拳再发,追着吴波的败势而去。

    “喝!”为避侯光烈这一拳,吴波身形如陀螺般急速旋转起来,竟在拳劲及身之前加速旋飞而去。

    侯光烈大吃一惊,自忖十拿九稳的一拳竟被吴波闪开去。

    不由得停下手来赞扬道:“小波好身法!没想到你这身法竟能从败势变化,继而躲过我这招原本十拿九稳的一拳。”

    吴波站在一旁张大着嘴巴喘气,还拍拍胸脯说:“还好,还好。你这一招才真是恐怖,差点没把我打地连滚带爬的;我昨天就见识过这一招了。本以为有些把握可以应付,没想到实际上交手时才知道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吴波竖起大姆指对着侯光烈道:“这一招果然厉害,小弟自叹不如。”

    侯光烈没好气地说:“少那么文绉绉地,咱们武人说话干脆利落,不要学那些假道学。”

    说着,侯光烈便依着一块大石坐了下来。这石头是景观石头,表面上凹凸不平,屁股坐上去绝对不是好滋味。

    他拍拍身旁的空位说:“你也坐吧,咱们休息一下顺便聊聊天。”

    吴波没有反对,便一屁股坐下。

    “想聊什么?”

    “嗯……”侯光烈侧头想了一下。问道:“小波你在参加完这次大会完后有没有什么打算?是接着回去找你师父吗?”

    吴波张大嘴打了个哈哈,然后直接回答:“不是,我师父赶我下山,说他也要离开了,我没有地方可去!”接着,他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本来我是准备去倾城武馆洞天修行的,可看了昨天的席应,我发现自己可没有必胜的把握。”

    这时,曜日神皇又冒了出来,道:“只要你修炼了我的《圣灵法咒》,保证你砍瓜切菜一般横扫全场,夺取冠军。”

    “该怎么办,现在我也不知道了。”

    对于这个曜日神皇家伙,吴波采取了完全无视的态度。

    作为一个荒野人,信奉一种信条——想要什么自己去拿。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爱你或者恨你。

    这曜日神皇的诱惑在吴波眼中,就像是一只凤凰,诱人,但不切实际。他就当没有听到这句话,将一切情绪隐藏在平静的背后。

    侯光烈笑了笑,完全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你呢?”吴波反问回去。

    “我。”侯光烈抬起头仰望早已明亮的天空。说道:“我啊!这寒流堡我呆了二十多年已经腻烦了,我想出去外头走走。除了增长见闻外也要多加磨练自己。”

    “耶!这个想法不错呀!算我一份。”吴波边听边点头赞成,自己下山的目地本来就是打算要四处游历,现在能多个人陪伴当然是好呀。只是……

    “有打算目的地或是去那里吗?”

    这个问题侯光烈答的倒是挺快的。“这可就多者哩,比如说像倾城武馆所在月亮山或是精灵所在的丰饶森林啊,矮人的啤酒我也很想尝一尝,光是这几个地方都可以让我们混上三年五载的而且还不一定看的完。”

    “对了!”吴波突然话锋一转:“那大会结果怎么办?”

    “打了再说喽。”

    两个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如烟走来跟二人禀报早点已经准备好了。两人互相搭着对方的肩膀一起走向厅堂吃早点去。

    用过早餐,吴波、侯光烈并肩走在街道上,向着大会的报名处前进。

    “小波,我们得先去昨天报名的地方,用名牌换取号码牌。”说者侯光烈拿出昨天报名时取得的木牌。

    “那换来的号码牌的作用呢?”

    “是用来决定自己比赛的区别和组别。”侯光烈如此回答者。

    俩人转入会场所在地的街道上,整条街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人潮、越接近会场越是拥挤。侯光烈领着吴波排开人群前进:“小波,你看参加的人数实在是多得太离谱了。”

    吴波点头同意。

    那可是倾城武馆的洞天名额啊,修炼一年就抵得上外面的一百年,谁人不想呢?

    二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费尽千辛万苦才挤进会场用手上的木牌换得两个号码牌。

    俩人紧握手上的号码牌,揣入怀里。然后相视一眼,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突然施展轻功拔身而起,足尖接连点在几个倒楣的人头顶上,横越过挤满人群、壅塞不堪的大街。跃上另一侧的房屋顶上,再翻落在另一条行人较少的横街上。

    因俩人起了个头,许多也领了号码牌的人也如法泡制。纷纷展开轻功身法,踏着人头离开会场。

    只是踏人的人很开心,但被当踏板的人一点可也高兴不起来。纷纷大声咒骂,有些脾气火爆点的,把手上的兵器、暗青子,就没头没脑地往上招呼狂劈乱打的。一时之间杀声四起,天下大乱,数千人在街上就拳拳到肉的打了起来。

    在论剑大会的热身赛之前先来一场赛前赛。闹了个天翻地覆,打了个乱七八糟。

    那俩个肇事都发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动作会使得事情发展演变成这个样子。还边聊天边走向比赛的另一个会场。

    “咱们俩个真是天才!”吴波自夸地说。

    “没错!”侯光烈也高兴地附和,能够不要在那边人挤人,的确是非常令人心情愉快。“不过……那一边到底是在吵些什么呀?”

    吴波也侧过头看着刚才跳过来的房屋方向,确实隐隐传来吵杂声,耸耸肩丝毫不在意地道:“管他的!侯兄,先告诉我这块牌子上写的“义 十九”是什麽意思?”

    侯光烈也拿出自己的牌子解释道:“方才不是说过了吗?分别代表区别和组别。因为人数太多了,共分成了忠、孝、仁、爱、信、义、和、平等八区比赛,分布在寒流堡内外的赛场擂台和一些门派的道场。每一区又分作若干组,每一组是五十人。”

    吴波看看自己手上和侯光烈手上的木牌,同是义字区、只是组别不同。自己是十九,而侯光烈的则是十八组。”

    “那义区的赛场在那里?”

    侯光烈用嘴呶呶前方隐约可见的七层楼高的八角玲珑塔。“在城南,白玉玲珑塔前的白石擂。”

    白玉玲珑塔建立在一座小山之上。

    此山盛产一种奇石,色泽光亮、白净如玉,名为白玉石。这种石头作为一种建筑材料倒是也远消各地。但和寒流堡的矿石是没法子比的。故此山也名为白石山。是寒流堡这个以挖矿为主的城市中少有的几个游览胜地。

    白石山上除了高七层的白玉塔外还有其他四座比较低的同型式宝塔。宝塔内没有奇特的摆设,只有在四面的墙壁上,刻划着寒流堡的建城历史和许多位出身寒流堡的名人身世及其经历。

    等两人走完八百级石阶,山顶上早已挤满了参观的观众和参赛的人群,再加上各式各样的小贩排成两行由石阶尽头直接抵达白玉塔之前,眼前的情形只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离开赛还有些许时间,且俩个人的比赛组别排得蛮后面、还没那么快轮到自己。侯光烈便带着吴波游览一下白石山白玉五塔。

    二人边逛边聊。

    根据侯光烈的说法,白玉玲珑塔前后花费了四年八个月,塔内的所有一砖一瓦全是就地取材采用自家的名产白玉石,且有其中三塔的下半部是山顶的一部份。直接凿空、雕刻而成,上半部则是直接采用开挖出的白石建盖上去。

    这是中土才有的特色。在荒野,可没有人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历史?谁在乎?名人?都是狗屁。

    吴波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一面墙一面墙的看过去,很是津津有味。反倒是寒流堡出身的侯光烈毫不在乎,扫了一眼就不再去看。

    这就跟现代社会一样,本地人一般不会去看本地的景点。

    “咦!”眼尖的吴波在一面墙壁上发现了重义门的名字惊讶道:“没想到这门派也能被列在上头。”

    侯光烈看了一眼道:“是啊。以前的重义门确实为寒流堡立下不少功劳。”

    说着,侯光烈也不管那上面写了些什么,自顾自的将重义门的来历微微道来。

    重义门本来是挖矿协会催生出来的一个组织,其本质带有一定的灰色性质。在中土,人们并不是一个国家一个地方,而是在时间长河的支流汇聚之后,混居一起形成的城堡。

    在这寒流堡,各家各户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在寒流堡创建之初,大家伙儿一起去挖矿,而矿山之中却有着猛兽袭击。异兽早已由倾城武馆的大人们清理完毕,可猛兽仍旧不是一般的矿工可以对抗的。

    于是,在矿工中间出现了互助会,那就是重义门的雏形。后来,寒流堡从一个镇子慢慢发展到一个城池,而重义门也跟着水涨船高。

    只是,重义门最开始的义气危险,互帮互助的宗旨却在城堡形成后发生了变化。这个组织最终蜕变为矿业协会的帮凶,反过来镇压矿工,剥削矿工的利益。

    这就是创始人始料未及的事情了。

    当然,这种事情不会记录在墙壁上,都是侯光烈告诉吴波的。这就是为什么侯光烈不喜欢重义门的家伙们。

    侯光烈讲完这个故事,吴波又慢慢的看起了其他的雕刻。看了一阵,吴波豁然发现侯光烈居然不见了。随即他一拍脑袋,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比赛要打。

    他依稀记得自己是被编在十九组得赶快过去,连忙三步并作二步跑到擂台旁。

    在集合的地方已有三、四十人在那里等待。

    吴波将号码牌交给站在一旁的大会人员后加入人群等待。因等待的地方被一面墙所阻隔,并没有办法看见擂台上正在比武的人。

    锣声响起、第十八组的比赛结束,有七个人留下通过比试,晋级下一场比赛。

    晋级的人依序走下擂台经过下一组等候的地方,侯光烈也在其中。

    “咦?”

    “对了!侯光烈是第十八组我怎么忘了。真是好险好险!”

    大会的人员把散落在擂台上的兵器和血迹稍作收拾和整理。以便让下一组的人上场比赛。

    比赛是以鼓和锣作为讯号,鼓声三响。

    第一响为参赛者人场上擂台;第二响为预备要参赛众人作好准备;第三响便是正式开始比赛。而锣声一响比赛便要结束,时间为一刻钟。

    白石擂台方圆十丈,高三尺,质地坚硬。要容纳五十人在上头比武可说是游刃有余。只是吴波看着有些皱眉。

    在荒野的时候,他习惯了独来独往。

    不管是对付一窝一窝的火狼还是石龙,他都习惯了远距离狙杀。即便是到了中土已经习武三年了,可他还是习惯单对单的争斗,对于这样一群人互殴,实在是不符合他的生活习惯。他叹了口气,生活就是这样,当你无法反抗的时候,也只有自己安慰自己了。

    吴波跃上擂台,因为擂台并没有楼梯的设置、所有参赛者必须直接跳上去。便随意选了个边缘站定,环顾四周的对手。

    透过人群之中的缝隙,吴波赫然发现两名认识的人也在其中,是席应和和魏千山。

    但雷门因为门下弟子都是火爆脾气的缘故,门规严峻,如果席应犯规的消息传回宗门,雷门绝不会包庇弟子,反而会加倍处罚。

    侯光烈此番话可说是命中席应名门要害,但席应丝毫不改其高傲之态。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侯光烈忍住这口气不发,“论剑大会的规矩,其中一条便是大会的参赛者,在比赛期间不得发生争斗。否则取消其资格。若致人于非命或是伤重至残废还会被逐出城外。”

    侯光烈一字一字道:“席应,我想你应该非常清楚。”顿了顿,两眼紧盯对方再续道:“该不会你是想依恃着自己后台硬就不顾大会规则了!”

    席应本身便是铁流堡席家传人,席家所打造的盔甲很有名气,占据了铁流堡的四分之一的势力。铁流堡又是寒流堡矿石的主要采购商,由此可知席家在寒流堡的特殊地位。

    除此之外,席应为了让自己更上一层楼再投入雷门门下。雷门在中土别树一帜,以火药配合功法,威力别具特色,是一个大宗门。

    而席应在雷门之内,同样是真传弟子。

    双重的身份让席应更是锦上添花、将来的前途发展可说是一片光明。

    摺扇上所凝聚之白云也随劲尽碎四散,一阵寒风向四方波形散去,一旁观战的群众登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气。

    席应立即变招化巧为拙、弹指间收势合扇直刺侯光烈膻中大穴。

    侯光烈早有准备,右拳蓄势疾发,一拳擂中扇尖、俩人毫无花巧地硬拚了一记。

    用现代的话来说,他是寒流堡的甲方爸爸,能不横吗?

    尤其是席应还是席家这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正是席家的家主继承者之一。

    侯光烈紧盯席应,方才交手一招,虽说是双方都未拿出真正实力,但是自己心知肚明。自己和他单对实在难言胜券在握。

    “刷!”席应张开折扇,姿态高傲地轻摇折扇,冷哼一声:“手下败将也敢来插手管本人的闲事,不自量力。”

    他左手并指朝扇影点去,右手则握拳压后守中。武者之间的战斗,一向都是攻七分,守三分,力不可用尽。

    侯光烈碎心指劲由旁截击正中扇缘,碎心指劲充满强劲地震荡力硬是碎散扇影。

    席应眼睛一撇,见是侯光烈插手管起自己的闲事,原本想立即出手攻击。

    但忽然感觉得身旁有另一股不弱的气势罩向自己,斜间瞄却发现吴波站在一旁虎视耽耽地瞪着自己。

    席应虽然不知吴波是什么人,但观其身姿体态、外表眼神,便可得知此人的武功绝对不弱。席应并不怕俩人联手,但是为了明天的大会保存实力,便决定收手不理。

    交手一招俩人各自退开,侯光烈气闲神定地藉力飞落在那两个死里逃生的家伙前方,保护二人。

    席应则是退回原处,身形姿势就如刚才一样,就像是没有离开过一般。

    侯光烈心中更是暗惊失色,没想到席应这一年来也在武功上下了不少苦功,进步的程度丝毫不下于自己。

    不及多想!侯光烈大喝一声:“住手!”

    随即飞身跃去,闪电般插入战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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