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恭喜,又多了一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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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信面色阴沉,眸中怒火翻腾。“三宫六院有何不对?”他努力克制自己的火气,冷声问道。“既然你想要三宫六院,想多要几位美人,娶了花绘和花蝶不正好,何必带上我?”苏信猛然掐住她脖子,力道很重,流砂差点喘不过气来,“若你愿意嫁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花蝶走。花绘?我有个南宫熙便够了,何必再来个同类型的女子。”

    “你就这样不待见花绘?她应该很喜欢你吧?负了一位美人心,苏信,你于心何忍?”只见苏信冷笑一声,“你听谁说花绘喜欢的是我?那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她喜欢的可另有其人。”流砂心里咯噔一下,蓦然挣脱开苏信,捂着脖子大口喘气,她突然想起那宴会上花绘敬给南宫豫的那杯酒,瞬间什么都想明白了,狠狠甩了一枚银针,“什么人,出来!”

    那人受到了惊吓,跪趴在地上喊着饶命,流砂仔细一看,是花绘身边的宫女,绿儿。“你家公主呢?”只见她拼命摇头,眼神却不自觉往一个地方看去,流砂没细想,皱眉提起裙角疾步走去。“我还以为她有多聪明呢,不过如此。”隐在另一边的花绘出来了,冷笑道。

    “你让她去救你的情郎?”苏信看着流砂匆匆离去的背影问,“我只是送她去地狱罢了,便宜了那些侍卫了。你我的交易我已经做到了一半,你该替我完成另外一半了。”

    “什么叫便宜了那些侍卫?”他突然感觉不妙,皱眉冷声问道。“她马上就不清白了。”花绘一字一顿说道,脸上得意万分,苏信一怔,“啪”甩了花绘一巴掌。

    “你敢!带我去找她!”花绘捂着脸,“西陵皇,我们的交易中没有她!我帮你得到花蝶,你帮我得到南宫豫,她出现是个意外!”她水袖一甩,脸色暗沉了下来,“若是意外,你就不该算计她!”

    “可我若不算计她,她也一定会算计让你娶不到花蝶,为了我们的交易我只有这么做!”花绘冷眼不屑地看他,真是个蠢货,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敢和她提要求。

    “你若毁了她的清白,我就毁了你的清白!带我去找她!”苏信突然上前抓住了花绘的手腕,擒住她的下颚,“疼。”她感受到他丝丝怒气,不由打了个冷颤,他的手越收越紧,只听得下颚“咯噔”一下,又一声吃痛,花绘不由大喊了一声,“你放开我!”

    挣脱开苏信的手,花绘抿着嘴,“西陵皇,这九曲回廊尽头早就给她布下了局,再不去,你可就真的见不到那冰清玉洁的倾纱郡主了!”她声音尖锐刺耳,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我说了,带我去,要不然我毁了你的清白!”苏信脸一沉,硬生生把她压在了假山上,手摸着她的小脸,花绘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凉,伸手猛然抓住他的手,皱眉冷笑道,“我带你去便是了。”

    苏信,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底下!

    她带着他,缓步向前,不慌不忙,不急不躁。

    远处丝竹声低吟浅唱,更显得这的静谧。

    什么声音都没有,花绘心头一紧,连忙推开门,只一盏红烛幽幽燃着,她又向前了几步,香炉里缓缓升腾的淡淡香气早已弥漫了整个房间。“怎么会?”花绘转身看了一眼苏信,昏暗烛火下的他黑着脸,“人在哪?”他发问,声音冷的可怕。

    花绘正疑惑着,突然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顺着血液席卷全身,像烈火般腾起,她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扶着桌角一怔,怎么会,明明没有喝带了媚药的酒,怎么会闻了香就起这种反应,这不可能!她颤抖着身子从锦囊中拿出一颗解药,可依旧没用。

    “你怎么了。”苏信一怔,看着花绘嫣红如霞的小脸和情难自禁的咽呜声瞬间明白了,面色铁青,自作孽不可活!他冷眼看着她喝着一杯一杯的水却仍然不解渴,“好自为之!”他正打算离开,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开始燥热起来,而在身边的花绘娇媚低吟的声音让他很想一把扯过花绘,把他压在身下好好发泄一番。

    “你怎么了。”苏信一怔,看着花绘嫣红如霞的小脸和情难自禁的咽呜声瞬间明白了,面色铁青,自作孽不可活!他冷眼看着她,“好自为之!”他正打算离开,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开始燥热起来,而在身边的花绘娇媚低吟的声音让他很想一把扯过花绘,把他压在身下好好发泄一番。

    媚药很烈,花绘这种未经人事的女子根本抵抗不住那一波一波的火热侵袭,脱了一件又一件,只剩下肚兜,娇媚地让苏信欲火膨胀,“花绘,看你干的好事!”他努力隐忍着,想推开门离开,可门不知何时已经被锁上了,已他现在中了媚药的情况看,根本打不开。

    酒中的媚药混合着香炉中的香越发猛烈,花绘迷离了一切,攀附着苏信,苏信再也忍不住。昏暗的房间,失迷的他们,腾空上升的香一切的一切流砂都看在了眼里。

    昏暗的房间,失迷的他们,腾空上升的香一切的一切流砂都看在了眼里。

    “别看。”突然一只大手覆上她的眼睛,南宫豫不想让她看到这样污秽的一幕,用手挡住了一切,她纤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手心有些痒。“我该回去了。”流砂伸出手轻轻拉下他的手,退后了几步,微微屈膝行礼然后离开。

    “去哪了,竟这样久?”只听得流砂轻笑了一声,“父王,这杏园里的杏花开得极好,我不由多看了几眼。”辰辉喝了一口酒看了看她,她发髻上多了几朵绽放的杏花,又道,“难得你有这样的兴致,这发髻上的杏花到是配了你身上这身衣服。”

    “可不是吗?这杏花戴在郡主发髻上可真是添彩呢。”流砂看向那位现在备受辰辉宠爱的乔美人,打量着,起身微微行了礼,“我这才发现父王得了位俏佳人呢。”乔翘见流砂这样礼貌,也起身福了福身。

    “啊!”突然一声尖叫穿破天际,只见一个满身血色的女子直直跑了进来,跌落在地上,一脸惊恐,指着一个方向喊道,“不好了,有刺客!”不由引得那群舞女一哄而散,一时尖叫声此起彼伏。“父王,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辰询连忙起身,带领一队人马往那刺客逃跑的方向追去。

    “都给我安静!吵什么!”流砂被这闹哄哄的这群人吵得心烦,不由吼了一声,一时之间,大家都安静了,怔怔看着流砂。只见她安静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瞥了他们一眼后,转身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父王,这事…”

    辰辉也坐在座位上没动,深沉看着流砂,然后突然冷笑了一声,“我倒要看看谁敢在皇宫撒野,这样大的胆子!你们都给我坐下,怕什么!”她巧妙地把问题的主导权扔给辰辉,保全了他作为一位皇帝的尊严。

    “父王,你还好吧?”花蝶来得正是时候,她疾步走过来,脸上泛起的微微红晕,双眉紧皱着,连请安都来不及,“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辰辉皱眉轻轻呵斥了一声,“义父,让花蝶待着吧,也不知道这刺客会往哪逃,也许逃到花蝶宫中也说不定,还不如就让她在这安全。”

    沉重压抑的氛围,每个人脸上都严肃而紧张,流砂轻轻拍了拍花蝶的手背,拉她坐下。“皇上,辰王已抓到刺客,可是…可是…”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跪在地上的侍卫却欲言又止。

    “说!”辰辉动怒了,连流砂身子也震了一下,“花绘公主和…和…西陵皇在…在…,我们不敢进去,怕扰了他们兴致。”不再说下去也大概能听懂了,一时间大臣们都开始低语,这家丑不可外扬,花绘这次可是丑到家了。“什么意思?人在哪?”花蝶突然起身,声音尖锐,她好不容易才接受自己要远嫁西陵的事实,她所谓的未婚夫现在正在和自己的姐姐谈情说爱?

    “这…”花蝶脸色有些难堪,“我问你,人在哪?”她难有的怒气全都摆上了台面。“回公主,乔美人宫中的偏殿。”看了一眼花蝶,流砂的目光转向辰辉,他的脸色及其不好看,若再给点刺激,也许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花蝶,父王没发话,别没大没小。”这戏有点过了,流砂轻拉了花蝶的衣角,让她坐下。“刺客,杀无赦!”辰辉甩下一句话,起身,戾气横生,经过流砂时,流砂明显感觉到了。

    默默跟着辰辉,流砂冰凉的手轻轻握着同样冰凉的花蝶,这条路她刚来过,很熟悉,踏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空中月光已经慢慢隐去,只有那侍女的灯笼闪着光,微微的,弱弱的,像是一触碰就灭了。

    辰询站在屋外,面无表情。

    屋内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妩媚低吟。辰辉一怔,猛然踢开门,浓郁的熏香夹杂这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目光阴沉着,他大步走进内室,眉头紧皱着,“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低吼着,声音低沉,却让所有人都听见了,一院子的人都坎坷不安,生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帝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豪华的大床被帐幔遮掩,隐约可见一男一女紧贴在一起,动作十分暧昧,花蝶尖锐地叫了一声,急忙转身过去,不再看他们。辰辉和花蝶的怒吼和惊呼声,让两位沉浸在欢愉的男女瞬间清醒过来,连忙用棉被盖住身子。

    “父王!”花绘惊恐看着辰辉,他们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她裹紧了身上的被子,“父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陷害的。”她带着哭腔慌乱地解释道。“苏信兄,好福气啊,这美人都入怀了啊,两姐妹一起吗?喜上加喜?”南宫豫不知是何时来的,一脸好戏的样子,拿了把扇子轻摇着。

    “我是被人算计的,父王要明鉴啊!是你,肯定是你!倾纱!”她突然像只发疯的猫,张牙舞爪地向流砂扑来,连身上未穿衣服都忘记了,在场的人连忙都转过身去,不看花绘,待花绘反应过来,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拾起地上破碎的衣服遮盖住自己的身子。

    “拿两套衣服过来!”辰辉拂袖而去,扔下一句话。

    “妹妹怀疑我?”大殿上,流砂漠然问了花绘一句,花绘狠狠看着她,那眼神简直要把她吃了。“父王,求明鉴。”她磕着头,一下一下又一下,额上渗出了血,流砂冷冷看着他,又看了一眼辰辉,他的心估计快动摇了吧。“

    “唤太医。”果然,流砂嘴角冷冷勾了勾,沉默着跪在地上,地上冰凉极了,刺骨地冰冷感缓缓侵袭着流砂。辰辉让人拿了香炉中的香和流砂的酒壶让太医检查,“回皇上,这酒并没有问题,这香的话,叫清帐香,若只是单独燃烧,只是起到安神的作用,除非和一味叫做伞洛欢的药混合,伞洛欢只需一点,从此便能高枕无忧了。”

    “不可能!”花绘尖叫着,一脸不敢相信。

    “伞洛欢?这是一味禁药啊,市面上少有。”流砂故作惊讶地说了一句。“郡主所言极是。”这样一剂污秽的药,花绘能弄到,也算是本事了。“父王,花绘口口声声说是被我算计了,明显是针对了我。”

    “你胡说!”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不是她,她不顾自己公主身份狠狠扑向流砂,掐着她脖子,可流砂丝毫没动,美眸就这样紧紧盯着她,呼吸渐渐被她掐的喘不上气来,辰辉看见流砂渐渐变了脸色连忙怒吼,“你做什么!她是你义姐!”花绘一怔,手一松,茫然得瘫在地上,不可能,怎么可能。

    喘过气来的流砂,轻咳了一声,看着她,明明是花绘算计了自己,她什么心态能够这样理直气壮地说是自己算计了她。人啊,总是自私的,为了利益,什么都不顾。“凭什么只看倾纱姐姐的酒壶,也许花绘姐姐的酒壶也有问题呢?”花蝶扬声说道,她的声音直直地穿透流砂的心,泛起一丝暖意。

    很快,那酒壶便呈了上来,酒壶里还有酒,清澈见底,香气扑鼻,只见那太医闻了闻,看了看,又拿出一小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放入酒中,一下子酒变了色。“这…”大堂一阵哗然,一时间流言蜚语肆起。花绘被退婚,不甘心设计了这次有辱皇家颜面的“倾纱也喝了酒,为何在那屋里时,没有发作?”

    辰辉突然发问,流砂胸口一阵腥甜,果然,还是爱女心切。“回皇上,那清帐香也是有时效的,臣查看了那炉灰,燃也大约两时辰了,已经没有药效了。”之后,便是一阵沉默,再然后,只听得辰辉说了一句,“这次和亲还是花绘吧。都起来吧。”花绘听到这话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这样的打击是她这辈子怎么都没有的,在宫中用这种禁药,辰辉没有责怪,这已经是很大的宽容了。揉了揉膝盖,流砂起身望了一眼南宫豫又转向花蝶,花蝶在角落站着对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一瞬即逝,马上又低下头来,隐在黑暗里。

    “皇上,歇息吧,很晚了。”乔翘在旁边不动声色轻轻说了一句,凝重的气氛有了一丝缓解。“义父,倾纱先退下了。”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流砂对着辰辉行了个礼,依礼退下。

    “姑娘,你还好吧?”她冰凉的手紧握这残月,残月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问了一句。“扶我离开。”她紧绷的弦突然断了,整个人猛然将整个重量压在残月的身上。残月这才发现流砂腹部的血迹,刚开始是血色点点,而后大片大片渗出来,渲染了白衣,触目惊心,若不是在这黑夜里,恐怕又要引起一阵恐慌了。

    “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流砂摇头,“别声张,走。”

    花蝶,我能做到的我都做了,以后的路,要你自己走了。

    若不是花绘要策划这一切,流砂也无从下手,都是她自己自作孽不可活罢了。“恭喜西陵皇又得了一位美人。”苏信终于明白流砂口中的美人是谁,他暴戾的眼神隐在黑夜里,暗夜波澜,一层一层,像是大浪之前的小浪,片刻宁静。

    流砂皱眉,这煞风景的人,不是苏信还会有谁?“西陵皇,你又醉了,你要我做什么解释?”看着苏信,她默默行了个礼,退后了几步,苏信见她这样,一把抓住她,怒火重生。“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竟要这样逃跑。”

    “苏信,你的好,我不屑。”流砂说着,往后又退了一步,借着月光依稀看见那假山后面的人影,像是花绘,便又道,“苏信,我说了,我只做妻,不做妾,想娶我,你倒是可以考虑先解散后宫。”

    “没想到郡主是个爽快人。”

    “一杯酒而已,有什么爽不爽快的,对了,还要恭喜西陵皇又多了一位美人。”流砂起身来到他面前替他倒了一杯酒,苏信看着面前那杯酒,突然就大笑起来,一饮而尽。“要是我还要一位呢?”说完他的手抚向流砂,众人见苏信这般,脸色微变,特别是辰辉,铁青了脸坐在那里,流砂往后一仰,一个转身,退离苏信三尺。

    “西陵皇,怎么这酒没喝几杯就醉了呢,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花蝶伤心吗?”她声音清冷,不带一点感情,眉头紧皱,眼神厌恶。“两人一起侍奉,不是很好,还有人和你作伴,你说是吗?”苏信勾起一个嘴角,邪邪地说。

    “西陵皇,愿你能好好对待花蝶,别再开这样醉酒的玩笑了。”经过这事,辰辉已然和苏信有了裂痕,这可是苏信自找的,也算是这么多天来,她送给他的一个见面礼吧。

    “是我唐突了,开了这样一个玩笑。”苏信顺着流砂的话说,坐回自己位子,又喝了一杯酒。丝竹声从未停过,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是过往云烟,所有人又开始谈笑风生,似乎没有发生过一样。

    月光在郁郁的殿宇行走,歌舞升平,流砂好不容易寻了个由头出来透透气,苑中花香肆意,浓光淡影,稠密的交织重叠在一起,不远处的湖边泛着粼粼波光,煞是好看。“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看了看辰辉一人坐着,看来母后身子还是没有好全。

    “倾纱姐姐,妹妹敬你一杯,这歌舞的造诣,妹妹还要多向姐姐学习。”花绘款款走到她面前,给她递了一杯酒。“妹妹这杯酒,姐姐是一定要喝的。”流砂微笑着说着,掩面一仰头。

    “既然妹妹敬了我一杯酒,那我也敬一杯给妹妹。”她说着从自己桌上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花绘,花绘不知道流砂是何意,轻咬了下嘴唇,接过酒杯喝下酒,“其实妹妹的字也是一绝,不如写个字助助兴?”花绘看着流砂和颜悦色的说着,不由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

    真不要脸,流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婚事可不是我说了算。”流砂轻巧地把事情推给了辰辉。辰辉阴沉着一张脸,这苏信实在是太肆意妄为了,当初说不娶花绘要娶花蝶他也同意了,这回居然要连流砂也娶了。“苏信兄,要不你让一步,把倾纱郡主让给我可好?”

    南宫豫一句玩笑话打破这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辰辉听后突然就大笑起来,“蜀凉太子,要是小纱同意了,朕就允了。”这事就算是过了,流砂听后也轻轻笑了,不拒绝也不接受,总之就是不表态。

    只见他眼睛紧盯着流砂,手微微握紧,很好,很好,郡主?好一个药王女儿好一个郡主!他要的女人,竟然这样把自己玩弄股掌之中!还真真是讽刺!“琉兰皇,花蝶公主可还好?听说前几日染了风寒。”苏信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转头向辰辉问道,“已无大碍。”

    没有了花蝶,这宴会并没有什么新意,往常这个时候,花蝶总能想点什么来调节氛围,可如今却是冷清一片,只听歌舞丝竹声,终究是入不得流砂的眼睛和耳朵。“郡主,本皇敬你一杯,刚才的舞,美轮美奂,只应天上有。”流砂轻笑起来,拿起酒杯微微举起,撩起面纱一角一饮而尽。

    隔着湖,流砂站在湖中亭内翩翩起舞,若仙若灵,盈盈一跃,跃上亭顶,迎着月光,纤足轻点,婉转流连,歌声冲破天际,双臂柔若无骨,玉手挥舞。乐声越急,她的速度越快,最后凌空一跃,踏过水面,盈盈跪拜在辰辉面前。

    “好!这歌舞恐怕世间也没有几个能与你相比的!赏!”辰辉大悦,挥手赏了流砂一大笔黄金,流砂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也未见多高兴,磕头谢恩,缓缓走向自己位子坐下。

    “多谢公主。”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花绘心里欣喜,勾起嘴角,低头娇羞地回到自己的位子。那日辰询与自己说,因为苏信退婚,花绘气恼得很,怎么现在不去苏信面前表现而是跑去给南宫豫敬酒,正想着,花绘又起身给苏信敬了一杯酒,看到这一举动,或许是自己多想了,流砂心思一转,仍觉得有些奇怪,但就是说不上来。

    “姑娘,这酒会不会有问题。”残月给流砂夹了个菜,用极低的声音说道。“若这酒没问题,她会来敬酒?”流砂冷哼了一声,吃了残月夹的菜,轻声说道。“那如何是好?”残月微微皱眉,有些焦急。

    “怕什么,又不是什么毒药。”流砂一点都不紧张自己,反而低头安慰焦急的残月,让她别紧张,随即抬起头来,正对住苏信的目光,惊愕愤怒,流砂想若不是有义父的存在,他早就冲上来质问她了。

    “我的字恐怕是拿不出手的,姐姐别难为我了。”流砂也没有再为难她,安静坐下,低头摸着自己手中的银镯想事情,她自然是知道花绘不会写字的,只是作为一名公主这样不大方,推推拖拖,终究是落下了话。

    “蜀凉太子。”流砂微微蹙眉,抬头看花绘,只见她伸手拿起南宫豫放在桌上的琉璃酒杯倒了一杯酒,然后双手捧着递给他,南宫豫看了看酒杯然后看向流砂,流砂侧头假装和残月说话,微微皱眉摇了摇头,垂下眼帘想了一会,又点点头。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清丽宛如黄鹂,让人不由晃了神。

    青颜白衫,青丝如墨,轻舒云手,一甩水袖,流砂隐在一片月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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