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贫道且问你，你想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招魂术也是有时限的，他可不想浪费时间。
“想。”小丑本能的回应，虽然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但他很想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当日你自杀于女生公寓，今我以得知公寓几女住处，但想要知道真相，还得借你之冤魂。”
通常情况下，杀人者最害怕的就是被杀人的鬼魂招他报仇。
只要小丑答应下来，他就有办法让陈小美两女老实交代。
小丑听到几女，本能的颤抖，好像在他潜意识里很害怕听到这些。
这让燕十三更加肯定他不是自杀，“张帅，你之死很蹊跷，若想得知真相，须得配合贫道。”
燕十三说完，拿出信封，在蜡烛上点燃，随着信封化成飞灰，在小丑手中居然出现了一模一样的信封。
“这字迹你应该很熟悉吧！”
这封信，燕十三一收到，就从字体上看出是女人写的。
而对小丑的死耿耿于怀的女人，除了豆腐西施，他先不出有其他人。
“姑姑。”
张帅一看到信封，就一阵悲伤，甚至在眼角还能看出泪花，只不过鬼是没有眼泪的。
“豆腐西施是你姑姑？”
“这不关你的事。”张帅冷哼一声，并不想提姑姑。
燕十三皱了皱眉，虽然对豆腐西施跟小丑的关系有些好奇，但对方不愿意说，他也没办法。
“这是你姑姑托我替你申冤，所以你最好配合我。”
张帅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我答应配合你，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燕十三皱了皱眉，“什么条件？”
“让我见见周晖月。”
“她又不认识你，你见她做什么？”
燕十三一直不明白，小丑跟周晖月之间的关系。
一个到时还痴心不改，一个说不认识，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她是我的妻子，我们可是拜了天地的。”张帅很肯定道。
“怎么可能？”燕十三完全不信，周晖月还不到十八，最多就十七。
这个年纪根本没到法定结婚的年纪，现在小丑居然说他们拜了天地。
这怎么可能？
咦！不对啊！现在已经不流行拜天地了。
白天地在前朝倒是很流行，现在都是先领结婚证，然后办酒举行西式婚礼。
“小丑，你们在哪里拜的天地？”
张帅想了想，“不记得了，反正我们拜了天地，她还说过要做我的新娘。”
燕十三无语，“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先把钱还我。”
“什么钱？”张帅一脸糊涂。
燕十三狠狠瞪了他一眼，“别给老子装傻，上次你可是黑了老子的五万。”
张帅更不解了，“那不是擦屁股纸么？”
燕十三一个踉跄，差点坐在地上。
你妹的，你家的擦屁股纸这么硬？
“好吧！擦屁股纸就擦屁股纸，你还给我。”
张帅一脸为难，“这不好吧！我都用过了。”
用你妹啊！你一个鬼，需要擦屁股么！
“张帅，你已经死了，死人是不用擦屁股纸的。”
张帅摇了摇头，“人死后，虽然没有那些污浊之物排泄，但生前的习惯是改不了的，所以就算不排泄，也会上厕所，所以那些纸······”
燕十三醉了，很想把小丑给揍一顿。
他妈的，没有排泄物，你上你妹的厕所啊！
好吧！道爷认栽。
“这么多擦屁股纸，你总不能都用完了吧！”
这才两三天，五万块可是有五百张，就算你丫的一天上十次，也不会用完。
“没用完。”
燕十三一喜，“那还不拿来。”
“没了。”张帅此时才把双腿拖出旋涡，“真没了。”
燕十三有些抓狂，差点就把镇鬼符打了出去。
“你刚才不是说没用完么？”
“我是没用完，但是我把它们借给了几个兄弟。”
“借给他们，现在可以让他们还啊！”燕十三郁闷的吐血，但为了钱，他只能苦口婆心说道。
“还不了，他们已经下了地狱，除非我去地狱，否则这擦屁股纸是要不回来的。”张帅一脸不解，“不就是擦屁股纸么，又不值什么钱。”
见过小气的人，没见过连擦屁股纸都舍不得的人。
“擦你妹啊！那是钞票好不好。”燕十三真的怒了，那可是他来帝都的第一桶金。
足足五万块，换成肘子的话，得拉多少车。
“张帅，你要是不把五万给我，道爷不仅不让你见到周晖月，还会给你烧几个恐龙妹给你。”
给阴人寄东西，可是有纸人一说。
“度我？你会那么好心？”小丑冷冷一笑，让半边脑袋更加难看了。
他现在最恨的人就是燕十三，不仅抢了他的女人，还重伤了他。
漩涡很小，因此半边脑袋很是畸形扭曲，看上去很是吓人。
燕十三强行镇定，“坛下可是张帅？”
“怎么？才几天就不认识了？”半边脑袋用力往外挤，总算把上半身给挤了出来。
要知道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身为青山派传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再说他袖口还藏了两张镇鬼符，只要小丑敢不老实，就别怪他无情。
草，不会失败了吧！
正当他心中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一阵狂风袭来，两根点燃的蜡烛被吹灭。
一阵阴风吹过，二楼的周晖月吓得尖叫。
“哼！贫道好心度你，休要阴阳怪气。”
对待厉鬼，不可露出畏惧的神情。
“燕十三，还我的未婚妻。”
一个沙哑而阴森的声音传来，半边脑袋突然从漩涡中钻了出来。
只要形成，那么招魂术算是成功。
可他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漩涡隧道。
随着漩涡不断旋转，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接着是另一只。
燕十三也是冷汗直冒，道书真是坑爹啊！居然没有把这么渗人的过程记录下来。
让他一点准备都没，还好他胆子够大，不然还真有可能被吓死。
这让燕十三略一分神，还好他很快镇定下来。
而在祭坛下方，出现一道拳头大小的黑色漩涡。
妈的，不管了，成败在此一举。
燕十三大喝：“天地无极，乾坤剑气，出。”
按照招魂术的记载，会有一道真气从金钱剑射出，而在剑气射出的地方会形成漩涡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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