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无力的样子，郑柳看到他身上的青纹正在扩散，他不清楚是什么导致哥哥的痛苦。
“你很痛吗？我们去医院看看有没有治疗青纹的办法？”
“不要骗自己了，我清楚，不只是青纹的问题，我们的生活方式都改变了。我们感兴趣的东西已经和你们不一样了，人们叫我们变异人。”
“她会去哪里呢？”过乔很痛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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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郑柳也很沮丧。
小薇身边的苏苏告诉他，“昨天路过地下城，警察动用警队，处理公共安全危机。”
“你哥哥的女朋友，我看到她被她家人拖走了，她貌似不愿意离开他。”
“你怎么知道？你也去地下城？”郑柳问她。
她点点头。
郑柳的感情危机没有解药。
可怜的孩子，小薇对他父亲说，看起来他蛮喜欢那个女孩，你看人都憔悴了很多？
那也不能由着他，那么多好女孩，偏偏挑一个日本人，挑谁不行？郑渊远愤愤的。
郁郁寡欢的郑柳很可怜，这段痛苦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
“你的女朋友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
“她不见了。”他失望。“我找了她很久，附近都找了。”
“我有他的小孩，十岁多了。”青雀在屏上笑，很平静。
“你的家在哪里？现在这个实验室是你在管理？”
“是我的实验室。”
过乔在屋子的角落发呆。
他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你跟我回去吧？”
“我不能回去。”过乔说，“昨天警察和人们发生了冲突，很多人受伤了。”
“我明白，如今已经很坦然。人的一生会遇到危险，人的婚姻也会遇到险滩，遇上暴风雨。遭遇沉船。就象我的一样。”
“有时还会遇上海盗呢。”郑说道，他与青雀不见好多年，不知道她如今什么来头。凭先前对她的了解，他选了一些哲理的话题来探试，因为他了解青雀是个悟性和感情很丰富的女子。“但人们面对婚姻，还是纷纷不断的勇敢地闯进去。胆小鬼才去逃避，人世间的正道是沧桑，这是传统对生活的经验。”
青雀不停点头。“人生不幸，自会凸显人生价值。曾经沧海未尝不是精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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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柳去找地下城的哥哥，发现地下城一片混乱。
“我一直在设法挽回，我好累，郑叔叔。”
“一旦你选择了一个人的爱，你就要接受他同时带来的痛苦。每个男人都是魔鬼的化身--这是故事里说的。”
“我的婚姻虽然只维持了二个星期，但仍然是我生命中宝贵的财富。所以更要感谢郑叔叔。”
“每个人的婚姻，都存在不同的痛苦，就像小舟儿在人世间的河流漂零。”
“后来，我们就再也没有你的消息了。成武还跟你在一起吗？”
“我不恨他，也不恨婆婆。我还是很想念他们。”
“但你为什么不回来？”
“后来，你又去了哪里？”郑渊远问。
“我去了金兰会。”她说。
125，青雀
郑渊远思忖着，这就是青雀。
“青雀，你还是没有长大。”郑叔叔说，“我是郑叔叔，你小时候我可没有少操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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