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顾芳能够说的全部内容，莫寒点头示意她不用勉强继续说，反正只要没人发现这件事和他有关，那死的那个人是谁，他也暂时不关心。
他得先专心做好自己的事。
顾芳很诚恳的问莫寒：“教官，白天娜娜姐在我不好问你，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夜总会是谁的吗？你为什么要帮丧狗做事？”
莫寒挑眉，他没想到顾芳会问的那么直接，这个话要是周丽娜直接问他他还能信，可顾芳？
“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给谁做，在哪做有什么关系？”莫寒笑笑，看着顾芳脸上的酒窝，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把她的头发摸的乱七八糟。
“像我这样的，出来以后能选择的真的不多，所以只要问心无愧就可以了。”他虽然杀了人，可那些人本身就该死，不算违背他的原则。
顾芳忍不住往他身边挪了挪，拿出脖子上的项链，就是莫寒昨天给他的那颗子弹。
“教官，我觉得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的，要不然你也不会一直把这个项链带在身边对不对？”
莫寒笑了笑，忍不住伸手，他昨天和顾芳说的故事虽然是假的，但是子弹却是真的，要不是看在顾芳是故人而他又需要取得顾芳信任的情况下，他是真舍不得把项链送出去。
正在这时候，包厢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人推门而入。
莫寒忍不住皱眉，昨天他和顾芳正说话呢，周丽娜就这样直接推门进来，今天又是这样？到底是谁那么不长眼睛？
他忍不住扭头，一扭头，嘴角就忍不住抽抽。这特么的，怎么又是周丽娜？
周丽娜皱着眉，她倒没有一身西装短裙来，当然就算她西装短裙来，也没有人敢把她当成女公关，毕竟气场摆在这里。她今天特意穿着一身休闲服来的。
她在家给顾芳打电话忙音，想了想就觉得昨晚的事有漏洞，得找莫寒再说道说道，进来以后也没人在意她，随便找个人问莫寒在哪，那人给她指了包厢，她就直接推门进来。
结果一进来就傻眼。莫寒和顾芳正靠的很近，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顾芳抬着头对着莫寒笑，莫寒手正悬在半空中，看样子是正好要朝顾芳的胸部抓去。
这是……周丽娜脸色铁青，她怎么都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情景。
莫寒脸色也黑到能当墨水用。
这特娘的，怎么解释？
丧狗是个老谋深算的，但也是个重义气的，他相信一个人以后就无条件相信，要是真的身边有这样的人，他怎么着也会有点反应，要么把人保下来，要么就是亲自动手以儆效尤。
“好像是临市的一个什么帮派的，具体的我了解的不多，我只知道他们在本市没啥势力，至于昨天晚上的事，我们也没闹明白。”
莫寒让人送来一瓶水，亲自检查了一下才递过去：“喝口水压压惊，刚才的事就是个误会。”
这还真是误会，也是真没想到会那么巧。今天杨树突发奇想，要求所有的女公关全部穿上西装衬衫超短裙，搞什么制服诱惑，还准备后半夜来个脱衣舞比赛，本来这也没什么，毕竟来这边玩的女孩子一般都会换个性感的衣服才来，不会有客人认错。
哪里知道到顾芳这里，竟然特意穿着套装来的，来就来吧，她还长得特别清纯，而场子里昨天才接了几个清纯的小妹准备今天拉出来见客，这不就误会加误会，巧合加巧合凑在一起了。
莫寒原来想说有什么事电话里说，转念一想顾芳要天天给他来电话他也受不了，到嘴边的话就改了个样子。
“哦，我就是想和你说，昨天的案子我好像有点头绪，我大概知道是哪一帮的人。”
莫寒眼睛一亮，他实在没想到顾芳竟然想和他说的这个，这件事刚才他随口试探问了杨树几句，杨树倒也没有隐瞒，直接说最近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说的很实在，他说有的话也和他们没关系，因为丧狗没有任何反应。
莫寒正训黄铭，冷不丁一个人朝他冲过来，他下意识的要抬手去挡，结果刚一出手看清是顾芳，手势又硬生生的收回来，改为把顾芳接在怀里抱着。
就这么一个动作，吓的他一身冷汗，余光看见杨树正跟那偷笑，他这边却是想把笑顾芳推都推不出去。
“教官，他……他……”顾芳很委屈，后果很严重。
不过这些东西莫寒总不好和顾芳讲，不说顾芳是个警花，就算顾芳不是，他也说不出口，毕竟他以前是人家的教官。
“你今天来找我要什么？以后有什么事先给我来个电话，我好去门口接你。”
莫寒扫了眼周围正朝这边扫过来的目光，牵起顾芳的手，拉着他回了自己的包厢。
包厢里还是在放烂熟的婆媳剧，在这种夜场婆媳剧，怎么看怎么诡异。
“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莫寒笑了，狠狠的在黄铭身上踹了一脚，黄铭疼的又哎呦哎呦直叫。
顾芳看见莫寒过来，又是委屈又是激动，直接朝着莫寒就扑了过去。
直到黄铭的声音消失在门口，莫寒终于把一直吊着自己的顾芳从身上解下来，暗自送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他上下瞧了一眼顾芳，和昨天不一样，今天的顾芳穿了一身职业装，看着十分干练不说，还把自己的气质衬托的更好了几分。
“我就是想起点事情，就跑来跟你说。”顾芳扭捏的说道，想到刚才自己的行为，不由得脸红。
莫寒也是实在讨厌黄铭这个人，给杨树使了一个眼色，淡淡的说了一句：“给我请出去。”
杨树迟疑了一下，想了想顾芳的身份，又想了想莫寒给自己的下马威，也就不管黄铭到底什么来头，示意身后的马仔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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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寒带着人冲过来，就看见气的胸部波涛汹涌上下起伏的顾芳，和一个正疼到在地上左右打滚的男人。
他哭笑不得，示意边上的人把人扶起来，一看脸发现是老熟人，不就是昨天的那个黄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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