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了。”林初羽将手放在她背上，触及到温热的肌肤时，他心神一颤。“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个混蛋。晓蝶，你放心，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听到这句话，月晓蝶抬起泪痕满面的脸，望向林初羽。
林初羽接着问道：“你……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可你心里一直爱的人不是小曦吗？”
“对……对不起。”
“怎么会这样的？”月晓蝶将头埋进被子里，嘤嘤哭了起来。
月晓蝶微微一怔后，才慢慢回过神来。将方才的恐惧暂时压下去，她又变回了那个戏精少女。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眸子里立即弥漫上了一层水雾。
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呜呜的就轻泣了起来。这变脸的速度简直让人目瞪口呆。
林初羽一见她哭了，整个人都慌了。“你……你别哭啊。”
“你都忘记了？”
“抱歉，我……”脑海里面突然浮现出了那个春梦，原来那不是梦吗？没有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和月晓蝶那样了。“你……你怎么不反抗啊？”他是又懊恼又悔恨。
月晓蝶带着哭腔道：“你力气那么大，人家反抗根本就没有用啊。”
“我……我不敢。”
“真的没有，你刚才是不是眼花了？或者是做恶梦了？”
“怎么可能。”那么真实的一幕，月晓蝶绝对不认为是自己眼花了。她鼓起勇气，眼睛慢慢朝着桌子那边移过去，真的没有人头。“这……”
“我……”她抬头，双颊挂着晶莹的泪水，委屈可怜的道：“我还是第一次。”
“我们真的发生关系了？”林初羽惊得脱口而出。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月晓蝶只得点头。“好。”
“那个……”林初羽心乱如麻起来，双手拉着被子，脸颊发烫的结巴问道：“我……我们怎么会……会这样的。”他都不敢正眼去看月晓蝶的脸。
“怎么可能？”
“不信你自己看。”
她从来都没有感到这么害怕过。原本以前不信鬼神之说的，可刚才在亲眼目睹过后，就完全相信了。
林初羽见月晓蝶仿佛着魔了一样，只得顺着她的话道：“你别急，等天亮了以后，我陪着你去那个小男孩的房间，如果他没死，那刚才你看到的就是眼花了，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么……”
“那么刚才桌子上就真的是人头。”
“是不是？真的什么也没有。”
“不！”月晓蝶摇头，“可我刚才真的看到了。”她望着林初羽，眼神惊恐。“我没骗你，人头就摆在桌子上面，那个自闭症的小男孩盯着我，特别的诡异可怕。你说……他……他是死了吧？”
他目光朝桌子上看去，但那上面并没有什么人头。“你说人头，在哪里？”林初羽疑惑的问道。
月晓蝶惨白着脸，根本就不敢再去看一眼。“就在那边桌子上啊，你没看到吗？他……他刚才还一直盯着我，好……好可怕。”
“可是那上面什么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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