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抚摸着小丫头的胸口，然后以逆时针方面轻轻揉捏起来。
几分钟过后，小丫头安然入梦。
而这一夜，洛尘显然睡得不好。
……
一月一日，新年的第一天。
洛尘上午九点多才起来，醒来的时候发现旁边的小丫头不见了。
他出了房间想找到小丫头，却始终没发现小丫头的身影。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
却是林婉兮打来的，原来童慕小萝莉有些发低烧，本来林婉兮想带女儿去医院看看，可童慕哭着喊着要洛尘，林婉兮没办法这才给洛尘打了一个电话。
洛尘脑子里乱糟糟，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度过这个元旦，于是决定去看看小慕慕。
洗漱完毕，他打了辆车来到林婉兮家。
“慕慕就知道哥哥一定会来的。”一看到洛尘，小慕慕就扑到了洛尘怀里，然后亲着洛尘的脸颊。
洛尘摸了摸小慕慕的额头，有些滚烫，应该是发了低烧。
一旁的林婉兮焦急地问道：“慕慕她没什么大问题吧？”
“没事吧，她发了点低烧，我马上就能给她治好。”洛尘微微抬头回道。
“那就好。”听到这个话，林婉兮长舒了一口气。
之前女儿差点丢了性命，正是洛尘把女儿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所以现在洛尘说能治好女儿的低烧，她是一点都不怀疑。
“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她轻声问道。
“兮兮姐，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慕慕交给我就行。”洛尘露出和煦的笑容。
“那我先去整理一些资料。”说罢，林婉兮便朝旁边走去。
学校最近有很多近，为了处理完这些事，她只能牺牲自己的节假日。
幸好有洛尘帮忙，不然她真的应付不过来。
之前洛尘从电话中得知小慕慕是发了低烧，过来的时候特意买了点草药。
于是他把草药煎成一碗汤药，再往里面放了点糖。
“慕慕，喝了它，你就会好的。”他端着汤药走到小慕慕面前说道。
小慕慕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仰着头喝了一口。
刚喝了一口，她就马上全吐了，然后扇着嘴巴说道：“哥哥，这个药太苦了。”
洛尘正要说点话哄哄小慕慕，哪知小萝莉咬了咬牙，视死如归般地问道：“哥哥，是不是喝完这些药，慕慕就会好起来？”
“对的。”
话音刚落，小慕慕仰起头咕噜咕噜，将一大碗汤药喝了下去。
等小慕慕喝完药，洛尘再用银针扎了她身上几处穴道，好让体内多余的热气散出来。
差不多半个小时，小慕慕的烧完全退了下去。
“哥哥，慕慕觉得好舒服，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小慕慕蹦蹦跳跳地说道。
说罢，她又朝洛尘张开一双粉嘟嘟的小手。
随后小慕慕再次扑到了洛尘怀里，过了会她在他耳边说道：“哥哥，你可不可以帮妈妈治病？”
“啊？”洛尘傻愣地问道，“妈妈有什么病吗？”
刚才他看了林婉兮，气色红润，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
“妈妈生病了。”童慕嘟着小嘴，认真地回道，“有的时候慕慕晚上醒来的时候，会听到从妈妈嘴里发出声音，像是很痛苦但又好像很舒服。”
顿了顿，她神秘兮兮地说道：“哥哥，慕慕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许告诉别人哦。”
还没等洛尘回应，小慕慕便忍不住地说道：“慕慕晚上看到妈妈的手在身体上摸来摸去，然后发出那种声音。慕慕问妈妈是不是生病了，妈妈说不是，还不许慕慕说出去，其实慕慕知道妈妈是生病了，只是不想让慕慕担心，所以才那样说。”
“呃……”洛尘彻底无语了。
他心想幸好小慕慕才四五岁，处于什么都不懂的年龄，不然他该多尴尬啊。
虽然他没实战演练，但从小慕慕的描述中他自然知道，那是兮兮姐在解决生理问题。
正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林婉兮处于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丈夫出车祸去世了，总会有些时间勾起她内心的冲动，从而自我发泄。
不过想想林婉兮也挺可怜，大好年纪没了丈夫，带着一个女儿孤苦伶仃的活着。
即便有的时候来了冲动，也只能自我安慰。
小慕慕嘟着小嘴，可怜兮兮地说道：“哥哥，慕慕求求你了，治好妈妈的病吧。”
“呃……”洛尘着实不知道说什么了。
其实林婉兮的病很好治，找个男人就行了。
洛尘心想以兮兮姐目前的态度，估计没有再找男人的打算了。
他撒谎道：“慕慕，妈妈的病哥哥治不了。”
“为什么呢？”小慕慕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哥哥能治慕慕的病，为什么不能治妈妈的病？”
洛尘沉思了会，回道：“因为妈妈的病只有爸爸能治，哥哥治不了妈妈的病。”
“爸爸？”小慕慕似乎对这两个字有些陌生。
过了许久，她伤情地说道：“慕慕没有爸爸了，虽然妈妈一直骗慕慕说爸爸出去工作了，但慕慕明白的，慕慕已经没有了爸爸。”
说罢，她歪着脑袋思考起来。
突然她开心地说道：“对了，哥哥你当慕慕的爸爸吧，这样哥哥就能治好妈妈的病。”
很显然，对于自己想出的这个方法，她感到很满意。
“爸爸。”她凑到洛尘耳边轻轻说道。
“诶……”洛尘再次叹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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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凑到洛尘耳边，轻声说道：“快给我揉揉。”
其实洛尘并没帮人揉过这个地方，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该使用什么手法。
洛尘抚摸着小丫头的脑袋，内疚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秦梵梵凝视着洛尘的眼眸，回道：“今天陪我睡好不好，我好害怕？”
她真的好害怕，之前她是完整拥有洛尘，现在变成了二分之一，她怕有一天将完全失去洛尘。
“啊？”洛尘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小丫头拉住洛尘的手伸进她睡衣里。
霎时间，洛尘的手触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虽然规模不大，手感却很不错。
那哭声深深的刺入他的骨髓和心脏，抽去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自然听得出来，这是秦梵梵的哭声。
他看得出来，之前秦梵梵一直在强颜欢笑，现在到了深夜，她终于可以不用再伪装，可以好好发泄内心的情感。
“嗯嗯。”
二人钻进被窝里，小丫头枕在洛尘手臂上，说道：“你之前说要给我揉那里，是不是真的？”
秦梵梵从床上爬了下来，光着脚丫跑了过去。
她扑进洛尘的怀抱，哭着说道：“大笨蛋，对不起，我无法和别人一起分享你，我要完完整整的你！”
呆呆坐在床上几十分钟，他走出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打算上床睡觉。
“呜……”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哭泣声。
秦梵梵从被窝里探出一个脑袋，看到洛尘站在门口后，她哭诉道：“你来这干什么，你去找你的陈樱见吧。”
看到小丫头满脸泪水，伤心欲绝的样子，洛尘的脑袋砰地炸开。
他说过要呵护小丫头一辈子，可这才多久，他就深深刺痛了小丫头的心。
洛尘快速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冲进了秦梵梵的房间。
“啪”的一声，他打开了房间的灯，然后看到小丫头蜷缩在被窝里，正低声哭泣。
虽然他之前豪言壮志，说两个都要。
可理想和现实终究隔了一道重重的壁垒，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无论他如何做出选择，都将伤害秦梵梵和陈樱见其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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