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该说的也说过了，聂唯琛并不多留，而是也立刻离开商厦。
估计经过今天这一茬，莫南楚应该在酒吧买醉，他就有些头疼了。
莫南楚，还真的是给他添麻烦的。
……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骤然想起还有一个李羡琬的存在。
结果刚要站起来，因为坐太久了双腿酸麻，差点又跌了下去，好在——有人扶住了她。
“谢……”
她刚要开口说谢谢，才发现身边的人是李羡琬。
她还没有说话，就听到李羡琬疑惑的声音，“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离开，而你又是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
她想要辩驳，她没有想伤害莫南楚！更没有仗着莫南楚对自己的喜欢，就任意妄为的伤害他！因为…她也……
可是，她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默然点头。
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赵岑欢的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无助地蜷缩起来，埋首在膝盖处无声的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莫南楚……对不起……
他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淡淡地开口，“如果真的决定了，那你也要再去招惹南楚了。不爱那也别给他希望了，赵小姐，我希望你清楚，不要因为他爱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一个人。”
听到脚步声，赵岑欢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冰冷的男人。
听完他所说的话，她很想要反驳，可是喉咙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那笑容，是让人心疼，也让赵岑欢仿若心在滴血。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是她努力地强撑着面容，才没有让痛苦的情绪表露在脸上，她点点头，“对，没错！你的每一次接近都给我带来了不必要的大麻烦，所以我麻烦请莫先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可是……我别无它选，你是高高在上的莫家少爷，是盛风未继承人，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聂唯琛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两个人，眼眸深邃如墨，脸上没什么表情。
“从今以后，我莫南楚不会再找你赵岑欢一次，如若违背誓言，必将孤独终生。”
抛下一句狠毒的誓言，莫南楚丢下两个人转身大步离去。
所以，当莫南楚想要抱住自己的时候，赵岑欢毫不犹豫地伸手用力推开了他，迅速离他远远的，冷漠地开口：“分手就是分手，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莫先生，我放手了，也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令人很头疼？”
再次被拒绝，莫南楚整个人冰冻到极点，勾起嘲讽的笑容，“头疼？赵岑欢，你是说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纠缠你？而且更是让你觉得头疼是吗？”
莫南楚，“……”
长达三分钟的对视，最后还是他败了，败得彻底。
“好，我认输。赵岑欢，这一次又是你赢了。”
放在身侧的纤手紧紧握拳，指甲用力地嵌进肉中都毫无痛觉。
她就那么直直地望着他……
看到他的模样，其实她心里也不完全好受。
可是，那能怎么样呢？
不是所有相爱的人都必须在一起，如果一切都可以随心所想，那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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