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死如归一般。
“砰！”一个价值几千大洋的青花瓷瓶就碎在了一个嬷嬷的脚边。
吓得嬷嬷“哎哟”一声，连身子都快站不稳了。
春月更是怕得不行，却颤抖着将身子抵在了柳欢娇前面，给她当盾牌。
不过柳欢娇还是能越过春月的头，看见了桌子后面怒气冲冲，哪怕生气起来也可爱极了的余秋歌。
还真是个美人胚子。
“谁叫你们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估计这屋里也没什么可扔的了，那一个花瓶碎了后，余秋歌也只能叉起腰靠怒吼来壮势。
嬷嬷和春月都有些心惊胆战的没出声，唯柳欢娇笑了笑，说。
“妹妹，这花瓶是大帅上次拍卖回来的，是他最喜欢的，现下被妹妹摔碎了......”
“是，是，奴才们先进去和二奶奶通报。”
嬷嬷弯腰点头，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在柳欢娇有些不耐烦的视线中一起迈了进去。
春月也没想到余秋歌居然这么暴力，有些担心的问了走过来的柳欢娇，“夫人，要不咱们以后再来？”
这刚掀了桌子，估计气还没顺完呢，指不定他们进去得扔什么过来！
“不用。”
“嬷嬷？”柳欢娇笑着，又喊了一声。
这夫人平日里虽冷，但也从不苛刻下人，怎么今天竟和元帅一样恐怖？
说的话，笑的脸，都让人喘不过气来！
饭菜不和胃口才恼？
那骂督察干嘛？
春月知晓柳欢娇是在提醒自己，点了点头，应着，上前和守着门外的嬷嬷说，夫人要见二奶奶。
柳欢娇说着，视线落了那两个嬷嬷身上，笑了笑，“嬷嬷先进去和二奶奶说我来了，我再进去，二奶奶一定不会这么粗鲁。”
嬷嬷的脸都给吓黄了，夫人，您这是拿我们当挡箭牌啊！
旁的另一个嬷嬷连说，“不敢收拾啊，这一进去就得被二奶奶扔一身的东西。”
“是啊，今儿都给二奶奶送了好几次饭菜，都掀了！”嬷嬷说着，似乎怕屋里的人听见，还刻意压低了声音说。
落后半步的女子有些不屑，说，“听人说这余家家风好，出来的公子小姐都是知书达礼，没想着这个脾气如此暴。”
为首的女子惊艳绝绝，面容温柔，“春月，妹妹应是这饭菜不和胃口才恼了。”
府里的人虽瞧得出柳欢娇和张钰鹤不像是正常的夫妻，但到底是当家两年的夫人，可不是他们这些奴才惹得起的。
嬷嬷没犹豫，立马应着，“奴才哪敢，只是这二奶奶心情不好，怕夫人进去了，惹得夫人也不开心。”
春月‘哼’了一声，说：“二奶奶心情不好还不是下人照顾得不好，屋里的声儿你们没听见，就不去收拾收拾？”
嬷嬷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放人。
春月瞧着，立马端起了夫人贴身丫头的范儿，“夫人要见二奶奶，让我过来也不过循例说一声，莫非还要征得你们这些奴才的同意？”
“噼里啪啦......”
盛着美味佳肴的瓷碗瓷碟还没完成自己的任务便坠落在地，用响亮的交响曲，结束了它们的一生。
“张钰鹤你这个混蛋！”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叫，不偏不倚，落在了屋外的两个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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