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她真的和他在一起。
而且，她并不拒绝那种过度的湿润。
——上一句是我的主观想法。
我尽量认为，她是被动的。
即使是这样，我的心依然有些疼痛。一抽一抽的，似被人用一只大手，一点一点地攥紧。里面的所有汁水，都被挤了出来。有些汁水，便想从眼睛里面挤出去。
我不能这么软弱，所以我露出微笑。
很快我就找到了笑点：我和她，已经离婚三年了吧。
离婚，原本是一场闹剧，是双方的冲动之举。离婚之后，分居了一年，我主动低头，把她从他那里接了回来。
我们没有再复婚，却依然生活在一起，如此又是两年了。
离婚，现在成了事实。
如果换个角度去看，刚才，其实是我当着他的面，在使用他的女人？！
而她，竟然没有拒绝！
她是什么想法？是因为这样才离开的吗？
哈哈哈……
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怒了，换了一把大剪刀，恶狠狠地卡住我的脖子，作势便要剪下。
他吼道：你笑什么，我要杀了你！
我叹了口气，无力地说道：你不必这样！如果你们真的相爱，你们可以在一起。她要愿意走，我不阻止，也无权阻止。你知道，我们早就离婚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很爱她，她也爱我。我们的心，其实早就在一起了。
我说：那你就快去找她吧，她已经出去好久了。
他走了。
我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我确信，再也想不起她的好，满脑子全是她的湿润，湿润得稀烂。
梦境忽然转换，不知何故，我孤身回到了家乡。
经过某处，我从一户人家的院坝里走过。我发现，有很多熟人在那里，似乎这家人刚刚举办过一场乡村酒席。
我看到了二爸，大爸，两个同辈的堂弟，以及一些不认识的年轻人。
很多年没有回乡了，见到他们，有些亲切，又有些伤感。
十年前，在我结婚时，他们都来参加过我的婚礼。
我走过去，二爸给我发烟。但他老了，动作比较慢，半天都没抽出一支。
他说：来，小晖，抽支劣烟，你不会介意吧。
我快速地撕开一包好烟，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支。
他们对我十分客气，想说什么话，却都不知如何说起，核心就一句：你有好多年没回来了，这次，为什么一个人回来？
我无言，摇了摇头，离开了。
后来，不知何故就在乡里寻找起来。
一开始，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是盲然地寻找着。
我敲了一家又一家人的门，走出来的人，再没有一个熟人。
我忽然发现，我迷路了。
于是我开始询问回家的路。
一路问去，我来到了一个似曾相熟的地方。看着周围的一切，心里再次浮起一种既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
我确信，在梦里，或者在直觉里，我一定来过这里。
这里，是少数民族聚居地。
我走到座峭壁下，面对着一片竖直笔立的大石壁。
石壁上，工整地刻着很多人名。
隐约间我竟然知道，这是被人批斗的人名。似乎是谁受了批判，罪行就会刻在上面。
石壁上字迹很多，密密麻麻，也许有数百万条。
我呆呆地站立在石壁前。
在上面，我找到了我的名字，她的名字。
我呆呆地站立在石壁前。
这不科学，我想。
醒来之后，莫名地觉得情绪很不好。我便开始回忆原因，终于想起来，原来，我竟然做了这么个梦。
回忆完了这个梦，我的心里很酸。
她确实不在我身边，她一个人出去旅游，已经好多天了。
我竟然想，现在，她很湿润吗？
我变得很悲伤。
——我曾有过类似的一个梦，不幸的是，它成真了！
已经过去了十多年，我已记不清梦里的细节。
那时，我在国外已经快一年了。
有一天午休，我做了个白日梦。
在梦里，当时的女朋友忽然变成了个小婴儿，被我放在了摇篮里。
我有事离开了一会儿，她就被人抱走了。
我努力去追寻，经过了痛苦的努力，终于追到了。
然而，她太小了，她再也认不出我来。
我一走近，她就哭泣。
我不想让她哭，便转身离开。
我一步一回头，我发现，她无知地把手指放在嘴里吸吮，那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一直在看着我。
她好像在疑惑：那个人，好奇怪！
(本章完)
以前的她，只有刚开始那两年会有这么湿润。
然而现在，她不仅湿润，而且明显是开发过度了。竟然呈现水滑浮肿的状态，隐隐有些透明，软而腻烂，似乎轻轻一戳就会烂掉。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很爱她。
我问：这怎么可以？
我竟然成了个外人！
他重复说道：我很爱她！而且，她比你小十岁。她和我在一起，正好。
我便又想起了她的湿润，真的好湿润。
小别，我很兴奋，自然和她来了次“胜新婚”。
我发现，她很湿润，呈现出一种被过度使用过的湿润。
我和她并没有做过瘾，她因着某种急事，中途离开了。
此时，我突然想到，他始终离我很远；而她，已经来到这里好久了。
如果，我不前来找她，他们可以继续这样生活下去。
我望着他，笑着说：开什么玩笑？
他取出一把小剪刀，说：我想杀了你。
梦里，她似乎已经离开了好长时间，好像是在哪里做什么。
当我找到她时，她还躺在床上睡觉。一个男人迎接了我，但我当他不存在。
模糊间，我知道这件事。
——但是，我对他是很放心的，他算是我们的远亲。不然，她不会在他这里。
当他摇醒我时，我发现，被子被缠得很紧，我竟然挣扎不动！
我赶了远路，有些累，便躺在她躺过的被窝里睡觉。
先前见过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用一圈一圈的胶带缠住我的被子。
午饭后，有点困，就用手机播放着小说，躺在床上听，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做梦了，名幅其实的白日梦。
梦无头，不知因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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