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反正见过我尊荣的好像都死光了。对了,你要看吗?”
“看了会不会死?”刘天洋装一副我怕怕的往后倒退二步。乖如雪很配合的笑道。“可能会。”
“嗯……。”刘天忍不住笑出声来,尤其是看乖如雪好像在想这么杀自己那可爱的表情就在也忍不住了。“我觉得还是你带眼眶的时候更好看一点。”
乖如雪走在他身旁歪着头说。“那我明天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刘天装作不解。
“明天下午来了就知道了。”
“好。”
乖如雪又问。“你不嫌弃我是杀手吗?”
“不是嫌弃,而是最初我就没有承认过你杀手的身份……。”
“……刘天。”
“干嘛?难道是想问我要这几天的奶茶钱?”
“才不呢。”
“那干嘛?”
“谢谢……。”
“用不着,大家都是朋友来着,你这样就显得生疏了。”
“嗯,还是谢谢。”乖如雪很认真的这句回诺,刘天掏掏耳朵算是认同。
将门关好倒好锁,乖如雪的食指挂着钥匙扣在半空转圈圈,说道。“染发的洛,笨!”
“这么说好像我真是笨,这么简单的问题我还问你。”刘天一拍脑门。“唉,你真有别人说的那么厉害?”
“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刘天重新振作精神,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努力平复下不安的心情还是能好好说话的。
乖如雪半响不做声,甚至是几个进门的客人的声音她都没听到。“好了,来客人了,要不要帮忙?”刘天嘿嘿笑道。乖如雪这才从刚才那句话中回过神。刘天问着要不要帮忙乖如雪倒不客气上了。“两位是要什么口味的?大杯还是中杯?我看身边的美女应该来小杯,奶茶毕竟是甜品,热能高,不建议多喝。”
“呵呵,小姐说的很对,那按你说的我女朋友来小杯的。你要什么口味?”男人很绅士的对乖如雪的话表示赞同,反过脸微笑的问道身边人。“芒果吧。”
一顿忙用不了三分钟两杯冰凉的奶茶就打好了封装递到两位客人手中,收钱放进收银柜里。刘天开口笑道。“刚才帮你忙要不要给我也算工资呐?”
“可以啊,要不……你明天辞职来我们这上班算了,我跟老板说说。我找的这家老板人还算可以,相信你认真工作不偷懒的话还是很有前途的。”乖如雪嬉笑道。一边卸下工作服将身上标志时尚奶茶店的围裙脱下叠好放进里面。出来时又扎了下后面有些乱的头发。头发比肩不长也不短还是一头染的淡黄色的头发。刘天注意到发迹处有几根银丝。回想起风蝶一次无意中说的话蔷薇的头发是银色的。
刘天对她已经不再畏惧说话也很随意,这不张口就问。没有一点心理包袱。“我听一个朋友说大名鼎鼎的蔷薇小姐头发不是银色的吗?看你怎么是黄颜色的?”
“……。”刘天这句不着边际的话打了乖如雪一个措手不及。
刘天眼珠子转了一圈叹了口气,静静的叙说道:“你一个女孩子的,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觉得就不应该干那些杀人的勾当……不然你看……银十美那Y头,整天看谁都没个好脸色,一句话谈不拢就想暴力解决问题……。简直就是天生的暴力狂……从各别方面来讲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啊。人也好,泡的奶茶也很好喝,还有……我想想……嗯,带着眼眶的你还很好看。”
听刘天提起眼眶,自从那晚上后她就没在带过眼眶。今天听得刘天提起她眼眶很好看的事心里不禁显露出一丝……害羞,测过脸不想让刘天看到她此时的窘迫……感觉会被他借此调笑。
“小杯的芒果,我呢大杯的红枣。”
“嗯,请稍等片刻!”乖如雪忙着调制奶茶一边吩咐刘天拿杯子或者拿两种口味的奶茶粉。
“嗯,谢谢。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父母在当天做出这个决定的晚上就被我杀了。那时的我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每天晚上都在练习杀人的技巧与搏斗。”
……刘天那只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随着这句话慢慢滑落,感受到身边人的态度有所转变,她看着桌面上刘天喝了一半的奶茶,坦然道。“是不是觉得我很疯狂?有没有在想我跟银十美一样是暴力狂?还是杀人狂?连自己父母都可以杀掉还有什么是我干不出来的?”
事情已经过去三天,这三天刘天每天下班前都会来趟时尚奶茶店。乖如雪还是那个乖如雪,并没有因为那天晚上等等事况出现变革。或许是因为刘天的原因,时尚奶茶店的打烊时间都会推迟。乖如雪的一干同事都懂她要干什么,小小的打笑几句大家倒乐的让她关门。
“刘先生,你知道我是杀手你难道不害怕我吗?我是说我被派出的任务还是暗杀你,你不害怕吗?”乖如雪拿着一干杯子在反复擦拭,刘天喝着乖如雪为他泡的一杯奶茶。乖如雪小心的看看刘天想看他是透过什么表情来回答的。“我觉得你很悲哀。”
刘天提起这些伤心事时乖如雪就会放下手头工作安安静静的坐在收银桌的对面仔细聆听。听到愤慨处时她会扬起拳头发表自己的看法。“真是气人,有这些看扁人的亲戚真是可气。”乖如雪差点就要说帮他报仇,还好反应的快,要是在他面前说这话指不定会被他说教……。
“其实……从小的处境差不多的。”今天乖如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说些话让刘天也知道些自己的事情,她不知怎么回事就想让他知道。这个想法就好像绝提的洪水无法可挡。“但是你知道我面对将我卖给红灯区的父亲我是怎么做的吗?”
最后一句话时乖如雪眼神有些落寞的神色,甚至说话时娇小的身子都有些战栗。刘天感觉到她的异样。推开收银桌的小门自顾进去为她倒了杯凉水,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没事,不管什么事想开点就对了,你看我不照样活蹦乱跳的?”
跟这个男人打交道还从来没有过压力,况且,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给自己任何虚假虚伪,那些恍惚的伪装。跟自己谈话什么的该说什么就说什么,通过这几天的交流她知晓这个男人除开安慰人与开导自己他自己的生活早期都是一团乱麻……而且还很平凡与低潮。
为什么这样觉得,乖如雪偶尔会谈及他的家事时刘天的眉头就会微微一皱2,但是回答的还是会回答没有隐瞒什么。从小在家里就过的并不好,父母看自己笨拙不喜爱自己,对大哥与小妹格外偏爱。除开这些,每逢过年过节一些好日子,家中的亲戚来了给三人红包也都有偏袒之意。小妹与大哥的红包总比自己高出几百,给他们送的衣服也比自己好的多。几个表姐表妹来学校也都会带大哥跟小妹买零食唯独自己是个空气。
红海回去后独自躺在床上还不忘思考今晚的事情,那样漂亮的女孩真有自己了解的那么强大?要是当晚事故中的监视器能拍下那一幕该多好?当自己得到消息后立即让那块的警察封锁现场而后隐秘的驱车前来。那颗树有一米宽长,树干也很厚实,让一个壮汉拿个大铁锤来击打一下都没点凹下去的痕迹,但是从一旁了解事情的路人口里反映。两个女人打架,其中一个女人跟鬼一样消失,然后反转过眼就看到消失的女人将另外一个女人整个人都按进了树里面。
另外一个女人?事后出来身上连点伤痕也没有?要是另外一个女人是普通人在那按进树干之后恐怕就死的不能在死了。那副眼眶?红海记得案发现场还发现一只被打的整个歪曲的无框眼镜还有一杯洒满一地的珍珠奶茶。
奶茶的杯子上还有奶茶店的商标‘时尚奶茶。’这家奶茶问过路人了解到离这没多远,红海因此又去奶茶店走了一趟发现早就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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