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女人拿她来当作替代品罢了。
“手放下。”季繁华的声音骤冷。
身边的温度逐渐下降，洛笙歌湿透的身体忍不住一抖，慢慢拿开了手。
“微臣面貌丑陋，恐会吓到王爷。”洛笙歌强迫自己和季繁华对视。
季繁华无声，抬眸凝视洛笙歌许久，吐出一句话，“的确丑。”
···嫌丑你当初还下得了口！
洛笙歌嘎嘎干笑，悄咪咪地后退，“没错，微臣长得如此丑陋，实在碍了王爷的眼，王爷还是换个美貌的祭品，然后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远离季繁华没几步，就被他揪着衣襟拉到了面前，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
“女人，本王选中的祭品，就没有替换的可能！”
有，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洛笙歌平静地直视季繁华幽邃的双眸。
“若我并不是祭品呢？”
桃花眼微眯，季繁华幽幽开口，“那么你对本王毫无用处，只配死在这池底。”
接触到季繁华寒意肃杀的眸底，洛笙歌明白，眼前这个人，只有杀戮，没有感情。
“缠着你？”季繁华嗤笑，“本王只是在拿回属于自己的祭品。”
祭品？洛笙歌水眸晃动，是了，她还记得，季繁华选定的祭品本应该是洛以箫。
看见季繁华耐人寻味的眼神，洛笙歌顺势低头一看。
完蛋！单薄的青衫湿透后贴合在她身上，独属于女子的曼妙曲线完全显露。
洛笙歌咽了咽口水，脑子飞转如何解释。
粗大的伤疤在手中的触感是那么真实。
季繁华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你还想要说什么？”
洛笙歌沉闷的声音从指缝中飘出，“为什么非要缠着我？”
洛笙歌惊呼一声，跌落浴池，溅起一片水花。
睁眼时，洛笙歌发现自己已经被困在季繁华的怀中，动弹不得。
看着季繁华薄情而冷漠的双眸，洛笙歌不由想起那一夜的场景，拼尽全力要推开他。
正在这时，季繁华伸出手将洛笙歌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
感觉到脸上的凉意，洛笙歌慌张地捂住了脸。
洛笙歌全身一僵，原来他早就认出她了。
“王爷在说什么？微臣是男儿身，怎么会···”
“是微臣糊涂了，把错了脉···”洛笙歌讪讪地要从他肩上收回自己的爪子。
说时迟那时快，季繁华猛地拉住洛笙歌往水里一扯。
身后的伤口在牵扯着痛，洛笙歌动作的幅度因疼痛变小。
感觉到季繁华的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游走，洛笙歌已经坚定了要阉了他的决心。
手一停，微寒湿润的气息在洛笙歌耳边响起，“女人，都三个月了，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王爷，请自重！”
手指快速寻找着腰际的药瓶，却发现药瓶不知何时早已被季繁华丢出了浴池。
洛笙歌“喜脉”二字尚未说出口，想起鬼是没有脉搏的。
骤然安静下来，两人无声相望，场面一度很尴尬···
“说下去。”季繁华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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