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好兴致。”
男子没说免礼，她自然不能起身，柳眉轻挑，他这是生气了么？
可惜，晚了。
“皇上垂爱，臣妾自然不会轻饶歹人。”
的声响确实让墨流桑有些不虞，他怀疑，到底怎样的女子竟会对另一个人女子做出这等惩罚，而且是在自己的寝宫。
楚倾城抬头，神情自若：“皇上，臣妾腿好酸。”
我连亲生父亲都可以置之死地，这些又算的了什么。怎么，怜香惜玉？
信手拈来的撒娇在女子清纯的脸上愈发可人。墨流桑瞥了她一眼，终是没为难她。
“倒是朕疏忽了，爱妃过来坐吧。”
两人饮着相同的茶水，耳边还回荡着女子的嘶声力竭，却是默契的谁也有没说话。
宫女太监们自是大气都不敢喘，却是知晓了皇上对清曼贵妃的宠爱程度。
直到声音渐消，施暴的五个男人穿戴整齐走出殿门，一一跪到墨流桑面前，请罪。
见男子没说话，楚倾城轻笑一声：“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臣妾随便挑的寻卫罢了。”
“都退下吧。”
喜怒不知的话让五个男子松了口气，只是他们没想到这话并不是对他们说的。
“乔公公，今日朕便留这了。”
乔公公会意，立即带着仪仗队离开，而五个壮汉，一脸疑惑的看着挡住去路的春华，接着转头看向楚倾城。
“啧，看来皇上要让臣妾失信了。”
她许诺过几人，不会让他们有事。”
墨流桑悠然一笑，终是装不下了：“再怎么说，也是朕的人。”
是啊，不管是慧溪还是皇宫巡卫，整个墨国，都是他的。
楚倾城勾唇一笑，哪怕喷出的鲜红溅到自己衣襟上，她的脸色也是毫无变化。
看了眼地上被一剑封喉的五人，毫不在意他们不甘的双眼，转头看向旁边的男子：“看来皇上是打算欣赏臣妾审犯人的场景了。”
“山竹，将人带出来吧，哦，给她穿件衣服。”
经过上次的事，她自然不敢再用墨流桑的人了，好在，他还算好说话，她的人进来也容易。
换了面貌的山竹比之前多了几分冷冽，倒是与她的性格不太相符。
尴尬的将女子搀出，山竹心中的凉意仍旧退不下去，可想到自家主子所受的苦，她也不同情这人。
慧溪的眼神已经不能同恨来形容了，要不是事先给她用了药，怕是早就起来搏命了。
楚倾城嗤笑一声：“要不是本宫需要你清醒着，你觉得自己会只被五个男人上吗？”
露骨的粗鄙之言让坐于一旁的男子眉头一皱，楚倾城却不在意，慵懒的将手肘撑在石桌上，下巴搭于手掌，漫不经心道：“当然，你若是想体验一下那药的滋味，可以继续闭嘴，反正逃不过随行的那几个，本宫挨个收拾就是了。”
“呵呵，怕是你还不知道吧，皇上他，可中意人家了呢。”
得意的炫耀终是扯断了她心中最后一根弦，慧溪抬起头，狠狠地盯着坐上的女子，语气轻蔑：“你，只是有用罢了。”
主子，只是利用你。
楚倾城娇笑一声，实在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感情让这女子到此时还心存希望。
“是啊，因为我还有用，不过啊，你似乎没用了呢。”
慧溪冷笑一声，竟丝毫没有动摇：“我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但你和我也没有什么差别，不过是苟且的活着，为了心中那无望的信念，卑躬屈膝着，早晚有一日，待你毫无用处之时，便会体会被抛被弃的滋味。”
楚倾城眨了眨眼，非常认同的点点头：“说得好，没用的人当然会被抛弃，所以本宫励志做个有用之人。”
没再给女子说话的机会，楚倾城懒懒开口：“山竹，杀了吧。”
山竹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眼始终不发一言的男子，不想就在她犹豫之时，地上的女子突然攻向前去。
手中是锋利的发簪，竟然是早就藏好了的。
“臣妾见过皇上。”
乔公公的高喝并没有制止殿内之人的动作，暧昧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却没有一个敢发声。
“你便尝尝被迫承欢的滋味吧。”
话音一落，几个身材不一的男子从隔间走出，顿时让一脸得意的女子花容失色。
“你敢。”
清新爽口，唇齿留香。
“皇上驾到。”
一声高喝，皇帝仪仗贯入罗曼宫，楚倾城被封了贵妃，连新宫的名字都是她自己起的。
要不是见过这男人对其她女子的模样，怕是连她都要误会了。
他，当真是不肯松懈。
“好，既然如此，妾身可就要放开了手脚。”
楚倾城嗤笑一声，便转身离开。我便用行动，告诉你敢不敢。
楚倾城坐在院中石凳上，听着里头女子惊叫和衣帛开裂的声音，只悠然品着当季的新茶。
“啧啧，这女人啊，其实最不好混，长的太丑吧，没人愿意收，长的漂亮吧，不是被人拿去美人计就是被渣男垂涎。说实话，我挺同情这个时代的女子。”
女子突然咧开邪佞的弧度，眸中尽是阴冷：“同情归同情，本宫可不会对敌人手软。”
“呵呵。”一声轻笑打破肃然，仿佛眼下不过是正常的家长里短，男子温柔如初：“既然阿曼觉得这样好，朕便依你。”
毫不犹豫的宠溺让楚倾城有些气馁，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就不信，主子会为了这个女人不管她的死活。
“说说你的同谋，本宫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
“哼。”一声冷笑，成功的引起了楚倾城的兴趣。
而第一件事，自然是惩罚那该死的下药之人。
“我是皇上的人，你不能动我。”慧溪不卑不亢，此时更是连下跪都省了。
男子神色从容，毫无惊讶，甚至更加温柔起来：“阿曼终于不打算瞒着朕了啊。”
楚倾城丝毫不输于对方，勾唇一笑，却没有回应男子的话，直奔主题：“你帮我顺利度过接着下来的三个月，而我，尽我所能帮你收势可好？”
“我知道，对你来讲，收势不过是时间问题，可是，夜长梦多，想必皇上也想早日安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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