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英笑说：“行！今晚一定让她老实，即使是母老虎，都要让她变成哈巴狗。”
王月英拿了几张纸，在江水里浸了浸，湿透了后，向昏迷着的女人脸上洒水。
那个女人醒来，发现大拇指被细绳捆住，双腿被绳子捆住，大惊：“你们是什么人？”
王月英继续洒水，笑问：“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那个女的说是汪精卫政府的，王月英说：“还是说了吧！不说的话，后果很严重。这里是长江，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呼救，你假如不老实交待，你得知道，我手中的纸会让你吃苦头。”
那个女的咬牙说：“杀了我，我也是政府派来的人。”
王月英把湿透了的草纸盖那个女人的鼻子和嘴上，用手抄水淋纸上，草纸随着呼吸紧贴嘴巴和鼻孔，那个女人挣扎。
王月英坐那个女人腿上，厉声：“说不说？”
那个女人摇头。
王月英取一张纸在江水中浸湿盖那个女人脸上，再用手抄水淋上去。
那个女人猛烈咳嗽，但发不出声音，身体疯狂扭动。
王月英力气很大，居然能不让那个女人逃脱。
那个女人不再动时，王月英笑问：“说不说？”
那个女人仍然摇头。
王月英又增加草纸，那个女人昏迷。
王月英把草纸揭下，向那个女人脸上泼水，当那个女人醒来后，重复刚才的动作，一遍又一遍，那个女人无比顽强，宁死不屈。
几个小时后，张雷觉得这样下去，怕那个女人会被弄死了。
就让王月英离开，坐心力已交瘁只有微弱气息的那个女人头部，从腰部抽出伞兵刀轻轻刮那个女人的脸，小声说：“其实我们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只抓你。你得知道，张雷曾经刺杀了天王，亲王对特务最痛恨了。川岛还好吗？”
那个女人点头。
张雷看了眼王月英，王月英疲惫之极的脸上展现笑容。
张雷说：“早说不就行了？我们知道你是特高课的人，但为了防止你会刺杀亲王，我们只能把你抓起来。”
那个女人小声说：“我来只是证实那人是不是真的张雷。”
张雷问：“那个人不是真张雷？不会吧？他怎么会向亲王开枪的？”
那个女人点头说：“张雷的肩膀受过伤，他没有，他不是。”
张雷点头说：“你告诉别人没有？”
那个女人说：“我想回去后，报告川岛。”
张雷点头说：“很好嘛！”
张雷扶那个女人坐起来，拍了拍她的后背，说：“让你受苦了。”
那个女人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雷说：“亲王身边的人。”
那个女人说：“我已经说了身份，你们总该放我了吧？”
张雷说：“我们当然会放了你，中日亲善嘛!川岛在哪？”
那个女人说：“在苏州。”
张雷说：“能不能叫她来一趟？”
那个女人一脸惊恐说：“你在套我的话？”
张雷笑说：“发个电报给川岛，就说那人是真张雷，叫她赶来一趟。”
那个女人摇头说：“不，你们杀了我吧！”
张雷笑问：“你觉得你能不配合我们吗？”
那个女人说：“杀了我！”
张雷摇头说：“我们不会杀你，我会用刀割掉你的鼻子、嘴唇、耳朵，然后放你回去。”
那个女人头微昂，说：“割吧！”
张雷说：“父母生养你这么漂亮的脸蛋，为一个女人破了相，我为你父母深感可惜。”
那个女人说：“你把我剐了，我都不会叫她来。”
张雷说：“跟你说实话，我们不会伤害川岛，只是想和她谈谈怎么对付张雷。你说那个人是假的，真的张雷在哪里？我们一天不抓住张雷，一天不能安心。川岛是王牌特工，她假如肯帮亲王指导防卫工作，亲王一定会对川岛感激不尽。说实在的，亲王哪敢得罪你们日本人？你假如早点说出真实身份，我们也不会这样对待你。川岛来后，亲王绝对会好好招待，把她供为上宾。”
那个女人叹气问：“你们真的不会伤害川岛？”
张雷看王月英，王月英脸上洋溢笑容。张雷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睛，笑说：“想伤害都不敢呀！亲王和你们日本人合作了，得罪了你们将来还怎么能在长江立足？”
那个女人说：“那我用你们的发报机给她发个电报。”
张雷笑说：“这就对了，我们回去吧！明天让南京方面的人回去，你就留在这里等川岛。”
王月英清秀美丽，手段却毒辣无比。
张雷点头说：“我坐一边，看你审吧！”
张雷对巢英说：“今晚你不用等我了，我去协助王月英抓日本特务，并和她一起审讯。”
巢英说：“我也要去。”
张雷笑说：“审讯很恐怖，会吓着你的。听我的，你只管好好睡觉，明天我会回来告诉你情况。”
张雷笑说：“怎么审讯？”
王月英说：“我带来了一叠擦屁股用的草纸，先用草纸审讯吧！”
张雷轻轻摇头，张雷清楚，这种手段无比残酷，没有人能承受得住。
亲王好奇问：“脚趾就能判断她是日本特务？怎么可能？抓错了人可不好！”
王月英说：“她的大脚趾特别大，与中趾间距也特别大，分明是长久穿木屐的结果。”
亲王点头赞叹：“高人哪！你说怎么抓就怎么抓。”
月光悠悠，寒气逼人，长江江边芦苇丛小船上，张雷向王月英竖大拇指，笑说：“你是高人，我真心佩服。”
王月英笑说：“秘密抓捕个女特务是拿手好戏。”
亲王点头说：“行！就照你说的办，他们知道被我扣住了，也只能拉倒。”
巢英把情况告诉张雷后，张雷竖大拇指，心中赞叹，王月英果然是人才，换了其他人，绝对不可能从脚趾判断出那个女的就是日本特务。
亲王大惊问：“你凭什么判断她是日本特务？”
王月英说：“脚趾！”
王月英说：“我要把她带到秘密场所审讯。”
亲王想了想后，说：“船上去，绝对没有人会打扰，你想怎么办都行。只是明天他们要人怎么办？”
王月英说：“他们找人，你只说她半夜三更一个人走了，就行。其他的什么也不要说。在你的地盘，他们带日本人来不敢声张，心虚得很。假如通过一夜审讯，她老实交待，并配合我们，一切就更好办了。”
王月英说：“强行抓，可能会发出声响，最好能用上传统迷药。”
亲王点头说：“行！我叫人取来。”
王月英找到巢英，小声说：“快带我去见你爸爸，果然来了日本特务。”
巢英赶紧带着王月英来到亲王书房。
王月英说：“日本特务来了，她一定有能力看出那个张雷是假的，我想把她抓起来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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