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简单地操作之后，把位置还给文皓：“好了，这是根据我自己的理解改的技能，别人用会很不习惯的。”
“没事。”文皓道，“技能调整难吗？”
“要说难的话这又是自主职业系统最基础的功能，所以只能说不简单就是了。”凌宇道。
接过流月清辉的操作权之后，凌宇在训练场里进行了最基础的操作尝试，因为有了不久前普通术士技能的操作经验作为对比，他能强烈的感受到被凌宇调整过后的流月清辉发生了何种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已经不再是寻常的术士了。
回忆着那天和凌宇对战的细节，文皓尝试着模仿凌宇的操作打出那一套技能。
首先便是高伤害的诅咒之箭，启动诅咒之箭之后，屏幕边缘有着黑色的闪光，这是一排诅咒之箭召唤成功时的效果。
那么接下来就是发射诅咒之箭了，文皓瞄准着练习用的稻草人，伴随着“嗖！”的一声，
射出了第一发诅咒之箭。
然而就在成功射出第一发诅咒之箭的时候，光标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
这是？！
文皓遇到这突如其来的不规则晃动，第一个想法就是技能调整带来的副作用。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文皓再次射出一发诅咒之箭，果不其然，又是同样的情况，有点类似于枪炮师使用重型武器时带来的后坐力影响，但这更为剧烈，摆动幅度也更大！
但这个晃动的持续时间并不长久，很快就稳定下来，可是这样一来，诅咒之箭原本的射击频率就会受到很大影响，本来诅咒之箭就因为无后座力的关系，可以肆无忌惮地连射追击，所以是个颇为实用的技能，但现在因为加了一点伤害，它的施放频率就受到这么大的影响，那释放期间不能自由移动的负面效果岂不是被放大了？
文皓经过初步尝试，发现想要保持高命中率，还是得放低射击频率，不然连续射击时带来的光标晃动很影响操作者的瞄准。
然而，在文皓的记忆中，凌宇当时的射击频率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如果按照正常的射击频率进行射击的话……
百分之八十，这是文皓在第一次接触时所能达到的最高命中率，而且是对着一个没有进行任何位移的稻草人打出的命中率。
但在他的印象里，当初最后一把，凌宇和他进行对射的时候，他可是在允许走位的移动射击的状态下啊！
纵使移动射击只是正常的行走速度，可是谁都知道瞄准移动的目标和固定的目标之间的差距是无法衡量的。
在那种情况下，凌宇的命中率仍能达到令人惊骇的百分之九十！
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在耳边炸响。
突然，文皓丧失了去尝试其他技能的兴趣了，他已经达到这次体验的目的了。
输给凌宇，他确实不冤。
五年的时间，我已经落后了这么多了吗？文皓苦笑着退出了训练场。
“有人找你。”
夜半，凌宇突然从茫茫代码中抬头道：“怎么说。”
“行云流水？”文皓想到自己已经连续消踪匿迹两天了，也难怪行云流水会主动来联系自己。
“还有一个叫苏亦品的。”凌宇道，“那个行云流水喊你‘师父’呢，什么时候收的徒弟？”
“那是他自己叫的，我只是教他一些剑魂的操作技巧。”文皓解释，“你跟他们说这两天没空，让他和苏亦品他们去练习。”
“嗯，我已经把你的话一字不漏地转告了。”凌宇道。
“话说回来。”文皓突然想起行云流水说过的话，“行云流水似乎拥有职业执照。”
“哦？”凌宇一下子就竖起了耳朵，感兴趣地转过身来，“具体点。”
“我没问那么多，他自称是青鸟电竞队的队长。”文皓道，“技术方面的话，还行吧，不是特别出色，不过有毅力。”
“有毅力？那可以，这是最重要的，其他可以靠努力弥补。不过你说青鸟电竞队？那个全是书呆子的青鸟大学吗？”凌宇回忆道，“我记得那个学校没有电竞队啊！”
“多久前的事？”
“挺久了，是我还在读大一时的事，四五年前了吧？”
“好像他那支队伍新创建不久。”
“哦，那也有可能。”凌宇道，“现在电竞队就跟足球队篮球队似的，是个学校都必须搞一支，青鸟这几年也是时候摆脱迂腐的观念，跟上时代了。”
“嗯，不过我也没办法跟你保证他说的都是真的。”
“够了，有这个可能性就可以了。”凌宇笑道，“是不是好苗子，让我观察观察就知道了。”
“能调回去吗？我想试试。”
“可以。”
凌宇抓了抓后脑勺，头疼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
看着文皓固执的神态，凌宇叹息：“这可不是年轻人该有的台词，人也没有贫富贵贱之分，都什么年代了还谈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喜欢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嘛？”
而文皓，就拿着流月清辉在竞技场测试天迹键盘和键盘鼠标。
“你是不是把技能调回去了？”文皓指的便是那些经过自主职业调整的技能。
“嗯。”凌宇道。
“嗯嗯，你们玩！”紫婷说完便踩着小碎步朝电梯间行去。
待紫婷走远之后，凌宇用胳膊肘戳了戳文皓道：“喂喂，这样可以吗？”
“什么可以不可以？”
文皓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真是个小鬼。”凌宇也不再谈及此事，继续投入精力研究他的程序。
文皓低声道：“我配不上她。”
气氛突然静默。
“唔……”紫婷起初的兴致显然已经被消磨殆尽了，扫了一眼时间，突然起身道，“啊，到点了，我要去喂小小白了！”
“慢点走。”文皓叮咛。
“是是，你俩的事我就不插手了。”凌宇摇头晃脑道。
“你以后别再拿这事开玩笑了。”
“嗯？”凌宇听着文皓的语气似乎不太对，“怎么了？”
“你的地位被一只小猫给取代了啊！”
“赶紧做你的研究。”
“呜……技能好多啊！我摸不着头绪啊！”
之后，紫婷简单地试玩了一下浪客，结果发现游戏体验极差，伤害低是一回事，双职业体系的技能搭配她更是驾驭不了，为了切武器换技能，她差点就连一只普通的毒牙鳄鱼都打不过。
“这不是当然的吗？”凌宇朝文皓努了努嘴，“连那小子自己都不能驾驭这个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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