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三岁的时候，母妃遭宫中妃子暗杀而死，你的母后心疼他把他过继到自己名下，却找不到杀死阿笙母妃的凶手，但三日之后宫中的雪妃却溺死在河中，而且死状凄惨，你知道是谁做的吗。”莫殇看着慕容渊，眼中的纠结变成果决。
慕容渊摇摇头。
“是为师。”莫殇淡淡的开口。
“阿云太过于宠他，禁不住他哀求带他下了山，桀俊美的容貌惹得不少女子的追求，桀又贪玩，便于阿云走散了。再找到桀，已经是五个月之后。那时候开始，一切都开始走向今天的结局。”
莫殇看着慕容渊，忽然轻笑起来：“渊儿，阿笙这一生有你这个哥哥，便足够了。你知道，阿笙的母妃明明出生不高，又不是特别得你父皇的喜爱，但为何能坐上贵妃之位吗。”
慕容渊思索了一会，开口：“难道，不是因为阿笙与我母后关系极好，有母后的帮助？”也是因为慕容笙的母妃与慕容渊的母后关系极好，慕容渊从小才十分疼宠自己这个弟弟。
“嗯。”慕容渊应了一声，静静等待着莫殇接下来的话。
莫殇自嘲的笑了一声，又开口：“以前我跟血桀，阿云出自同门，那时候三个人是真正的亲如兄弟，那个时候，他名字没有血字，桀这个字是他自己起的。当时血桀是我们中最小的一个，而且出身凄苦，自然得到我跟阿云的疼宠，那时候对他的疼宠就好像你对阿笙一样，”
“。。。嗯”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慕容渊此刻没有发出什么疑问。
“什么？”慕容渊有些不可置信，在他的认知里，莫殇从来都是以慈悲为怀，怎么可能会做出杀人这种事情，而且，为何要杀，就算雪妃是凶手，为何莫殇要亲自动手。
“渊儿，你知道，为师与师弟，血桀，都是活过几百年的人。”莫殇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语气带着无尽的沧桑。
“师傅，我等不下去了，没见到阿笙，我真的不放心。”慕容渊有些焦躁的说，年少为帝，慕容渊本来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但是遇到这种事情，还是忍不住焦躁起来。
莫殇看着他，眼中带着几分叹息与纠结。
“师傅，您若是知道阿笙在哪，便直接告诉我吧。”慕容渊恳求的看着莫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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