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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何春生问。

    “做什么?我也不知道。”焦誓舔了舔嘴唇,迷茫地说,“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和女人做了那么多次,小孩都有了两个。”心中的火再次腾起,何春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地说。

    “什么两个?我只有一个小孩。”焦誓说。

    “你不是说陈倩又怀孕了吗?”

    “那又不是我的小孩。”焦誓笑了一下,“她要和别人生孩子去了。”

    “你离婚了?”

    “没。”焦誓低头,他怎么也解不开第三颗扣子,“她早就不回家了,我管不着她。”

    “为什么不离婚?”

    水渐渐漫了上来,焦誓还在和那颗扣子奋战,他说:“为什么要离婚?离婚了,春水就没有妈妈了。”

    “不离婚,她一样没有妈妈。她已经是别人的妈妈了。”

    醉鬼焦誓忽然抬起头,冲何春生叫道:“你管我离婚不离婚?我离婚了,天天跑去找何春生怎么办?”

    何春生按住自己跳痛的头,问:“你找何春生干什么?”

    “何春生。”焦誓迷茫地呼唤着,“我也不知道。”

    水已经漫过焦誓的膝盖,他连衣服都没有脱下。何春生觉得被淋湿的头和身子有些发冷,实在无奈,把浴室门关上了,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跨进浴缸里,帮助焦誓解开了扣子,脱下了衬衫。

    焦誓的身体皮肤依然白皙,皮肤仍旧是光滑的,匀称而结实的肌肉和少年时不同了,两个乳/头因为摩擦都立着。何春生移开视线,去松解他的皮带。

    “何春生,你怎么脱光光了?”焦誓伸长手,何春生拨开他的手,不让他抱。

    “抱我。”

    “别说胡话。”何春生脱下了焦誓的长裤,又扒下了他的底/裤。

    “抱我,何春生,我们都脱光了,你可以抱我了。”焦誓不依不饶地伸着手。

    “别废话,快点洗澡。”何春生胡乱地往他头上倒了一些洗发水,“闭上眼睛,我帮你洗头。”

    “何春生。”焦誓一把抱住何春生,问,“你怎么不来找我?”

    何春生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把焦誓紧紧抱在怀里。滚烫的肌肤贴在了一起,何春生极力克制的反应还是出现了。

    “你跑了,我去哪儿找你?”

    “何春生,何春生。”焦誓喃喃自语,“你为什么放任我去和女人在一起?”

    “是你自己放任自己。”何春生知道醉鬼说话不能算数,只是顺着他的话头说。他要用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自己,只是抱着焦誓,什么也不做。

    “我不喜欢男孩子。”焦誓重复着说。

    “我知道。”何春生说。

    “可是为什么你总是来亲我?”

    “没有总是,我只亲了你一次。”

    “不,好多次。我一闭上眼睛,你就在亲我。你吸着我的嘴唇,把我吸得好痛。我的嘴唇好烫,全身都好烫。然后我一睁开眼睛你就不见了。”焦誓凝视着何春生,“我谁都不告诉,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亲我那么多次?”

    何春生的手颤抖起来。焦誓闭上眼睛,说:“我明明不喜欢男孩子的。要我被别的男孩子亲,我会吐的。”

    “那何春生呢?”何春生问。

    焦誓还是闭着眼睛,问:“何春生,我闭着眼睛了,你怎么不来亲我?”

    何春生把嘴唇印上了焦誓的嘴唇,焦誓睁开眼睛,又闭上了。他心里模模糊糊地想:今天怎么睁开眼睛了,何春生还在亲我?

    焦誓竟然在吻结束后就在水里睡着了。何春生看着他的睡脸,心里懊恼。胯间胀痛没法解决,他不敢再碰焦誓,只是看着眼前的人,在水里拨弄了一番自己的东西,把浊物弄在了水里。

    明天醒来了,焦誓一定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喝醉了,说的醉话做的傻事,都是不作算的。何春生把焦誓抱起来,用浴巾裹着,抱出浴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焦誓的头发有点湿,何春生怕电吹风的声音吵醒焦春水,自己穿好睡衣之后,就拿了块毛巾慢慢帮焦誓擦起头发。

    擦得半干之后,他又找了块干毛巾包在焦誓头上,以免受风。

    焦誓的衣服还是要穿的。如果今晚焦誓光着身子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何春生不保证自己能够忍住。

    焦誓虽是醉鬼,但也同意了何春生翻开他的皮箱找衣服。何春生打开焦誓的皮箱,翻找衣服时看到了一盒药。

    那药物是“恩替卡韦分散片”。何春生打开药物说明书看了一看,心越来越沉。

    这是一种治疗慢性乙肝的药物。何春生仔细看了看,又把药物拿出来看,7个泡眼,已经有三个是空的了,说明已经吃了三颗。

    何春生把药物丢回行李箱,坐在地上发呆。

    他不会忘记十二岁的时候,背着第一次呕血的爸爸去医院看病时,问医生的情形。

    医生是这样回答他的:“你爸爸乙肝太多年了,现在肝硬化了,这是没得救的病。”

    他查过几次乙肝两对半,他有抗体。他知道得乙肝的人很多,也在爸爸住院时见过很多肝硬化的人,他听到爸爸和病友们谈天,很多人不知道自己得了乙肝,也有人是反反复复发作的,到了最后得了肝硬化——“十年,最多十年。”一个病友特别笃定地说,“我们这种人,到了肝硬化,最多活十年,我没见过活过六十的。”

    何春生在爸爸过世之后,就不愿意再去探究这个病。不管怎么探究,爸爸已经是来不及治疗了。

    焦誓得了慢性乙肝吗?

    何春生把焦誓的衣服拿出来,给他穿上,已经无心产生任何绮想,他躺上床,抱着焦誓的腰,把头贴在他的后背上,焦誓轻微扭动了一下,很快就睡熟了。

    “然后呢?”何春生听了,不动声色地问。

    “然后,然后你就不做了。”焦誓仰头看着何春生,他的扣子敞开了两颗,前胸露出了大半,右侧的乳\头因为冷,已经立起来了。

    焦誓睁开眼,看着何春生,说:“可以呀。”

    何春生见焦誓穿着鞋子坐在浴缸里,就先帮他把鞋子脱了下来,谁料到醉鬼在何春生把鞋刚脱下时,就打开了浴缸上方的花洒。

    冷水直接冲着何春生的头淋了下来,把他的头和上半身淋湿了。也把焦誓自己全身都淋湿了。

    “你又叫我脱衣服。”焦誓还是看着何春生说。

    “没有又,这是第一次。”何春生充满耐性地说,“难道要我帮你脱?”

    “谁说没有,上次你让我脱衣服,我就脱了,然后你就抱着我亲……”焦誓一边笨拙地解开自己的纽扣,一边说。

    “泡温泉起来要穿衣服吧?”何春生对焦誓说。

    焦誓睁大眼睛,他的眼框、眼角、面颊都是红的,眼中浓浓的全是水汽,嘴唇绯红,他就那么看着何春生,说:“洗完澡就睡觉了,睡觉为什么要穿衣服?”

    “你睡觉不穿睡衣吗?”何春生忍住不伸手去抚摸他的脸。

    “何春生,你弄湿了。”焦誓拍起手来,笑着说。

    何春生没办法,只好把浴缸塞子塞紧,切换了出水龙头,开始往浴缸里放水,对焦誓说:“我放水,你把衣服裤子脱了。”

    何春生被这个消息炸得头都疼了,他懒得再理这个前言不搭后语的醉鬼,出了浴室,去找他的睡衣。

    在衣柜里没找到衣服,何春生看见了焦誓的行李箱,似乎没动过,他猜测焦誓来了以后,并没有把衣服放进衣柜里,对于动焦誓的私人物品有些迟疑,他又回到浴室里问焦誓:“你的衣服在行李箱里,我可以打开吗?”

    何春生半拉半抱,把焦誓弄进了二楼的房间,房间里亮着灯,焦春水已经睡着了,为免吵醒小姑娘,何春生让焦誓进浴室里等着,问焦誓:“我去帮你拿睡衣,衣服在哪?”

    焦誓鞋子都没脱,直接跨进浴缸里坐着,笑嘻嘻地说:“要衣服干嘛?我要泡澡,泡温泉。”

    “太太?”焦誓歪着头笑,“哪有什么太太?”

    “陈倩呢?”何春生问。

    “陈倩是谁?”焦誓“啊”了一声,说,“那个女人啊?她已经怀孕了。”

    “不穿!”

    “不穿衣服,和你太太在家里做什么?”何春生略带恶意地问。

    何春生听到这句话,苦笑了一下,心想:这还用你说吗?我早就知道了。

    只是,听见焦誓亲口说出来之后,原本早已愈合的疤痕不知怎么的又被撕裂了一个口子,何春生怀中抱着个醉鬼,醉鬼不安分地把头在他肩上蹭来蹭去。何春生说:“快上楼,换衣服,一会儿该冷了。”

    “我不冷。”焦誓口齿不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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