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芋摇摇头，道：“不重要。”
华溪有些失落。听书包
但是他突然又欢喜了起来，道：“不过有点高兴。”
很高兴早早遇见了……
虽然他未曾有知觉，但总是觉得，好像占了大便宜。
他喜滋滋的亲了她一口，道：“你陪我到家乡走走吧。”
“好啊。”华溪笑道。
山芋愣了愣，这么好说话？
华溪搂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脸颊一直在他脸上蹭，亲昵地道：“你要去哪里我都陪你去，以后我都跟着你。”
“真的？”他有些犹豫。
“当然！你去哪里，做什么，我都陪你！”华溪真心诚意地承诺。
山芋来了兴致，掰过她的脸，使劲亲了一口，才道：“我想带你回句芒山，那里有母神的子母树，不知道还在不在。”
华溪愣了愣：“那是什么东西？”
山芋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话。
华溪脸红了。
山芋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嗯。”她小声道。
“啊？”山芋愣住。
华溪瞥了她一眼，小声道：“好。”
山芋瞬间像是被捏住了脖子，半晌，道：“真，真的？”
华溪在心里骂了一句呆子，红着脸道：“真的……如果子母果吃了容易受孕，我可以的。”
山芋瞬间高兴疯了，把华溪举起来转了一圈，喜滋滋地道：“华溪。”
“嗯。”
他高兴地道：“吾要做父亲了。”
华溪：“……”
她虽然觉得他这样很好玩，但实际上……华溪记得，她在梦境里看到过，那棵树已经毁了。
可能后卿一个单身汉并没有在意吧……
她低头摸了摸他的脸，亲了一口，心想，好傻啊。
可是她好喜欢！
他有些不安地挣扎了一下，才道：“华溪……你不要再去想湛溪的事情了，就算你先前是她，但你现在是华溪。”
华溪愣了愣，道：“你觉得一点都不重要吗？”
“喜欢”，他琢磨着，要怎么说她才高兴，“很趁手……”
一不留神又说了实话。
他有些不安地看她。
他让湛溪伪装成他的神兵，把她带上战场，其实是一件极其冒险的事情。那么多年来，他一点破绽都没路出来，甚至屡立战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湛溪的保护。
华溪心想，原来她欠了他的。
山芋觉得华溪有点奇怪……
哎……
说什么呢？以前那个湛溪，对他而言，真的只是一个器妖而已。他生性大仁，不愿意强求他人，所以才有了不愿意认主的神兵。
至于他们一起生活过的那一段，在山芋的记忆中……是很模糊了。
华溪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笑道：“神兵理当守护主人……”
可其实是后卿守护了湛溪。
犹豫了半晌，他道：“湛溪……很好。”
华溪笑道：“那你喜欢她吗？”
华溪有些惊讶，道：“你难道……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看见华溪充满期待的眼神，山芋突然有点惶恐。
器妖被选中，却不愿意臣服，最终只会被毁灭。
在曾经的他眼中，湛溪大约真的只是一个会爬的器物……
他连她长什么样子，都记不起来了。
现在能想起来的，就是，湛溪无处可去，所以他才收留她。
神族承担着天下不能匹的责任，同时也傲然高踞于众生枝上。但神族，对众生，是严苛的。
知道华溪可能是湛溪转世，山芋愣了愣。
“这样啊……”他说。
然后就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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