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溪突然心跳加速。
他慢慢地道：“你喜不喜欢……喜不喜欢吾，华溪。”
华溪回过头，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眼神幽深，看起来有些不安。
身侧都是冰冷的水，但不知道为什么华溪觉得他那双眼睛万分热切。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太快，正想着要怎么回答，可是时间大概久了点，他突然就生气了。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咬了她一口，顺势低头吻住了她。
华溪觉得自己头昏脑胀的，突然就被他按在浴桶边缘给收拾了。
冰冷的水一波一波地擦着皮肤荡漾，让她不停地发抖。
她有些焦躁地扭头看他，看着他好像比她更焦虑。
她忍不住仰起头去亲他。
发抖的嘴唇一贴上，他不可置信地激灵了一下，然后更凶狠地回吻。
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
华溪。
华溪。
他的声音好像一直在她耳边。
所以所谓的禁欲，都是假的。
他从前，只是不确定她喜不喜欢。
尚能自制而已。
现在情难自控，他想要她，从身到心……
想要，不想再等，不给就抢。
……
华溪最后是怎么上的床，她自己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
但是她醒过来的时候，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华溪挣扎了一下。
他紧紧抱住她不松手，突然小声道：“华溪……你喜不喜欢？”
她又像以前一样喜欢骂人了。
他默默地钻进了水里。
华溪趴在浴桶边缘往里看，一边道：“你不要想躲，躲到水里去也没用。我告诉你，你那头云精搞得城里人心惶惶，明天还得去见一见卫城主。”
华溪尖叫：“干什么！我洗过了！”
水本来就是冷的，他进去了以后更是自动变得冰冷，把华溪冻得一个激灵。
他从后面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耳朵。
华溪冷笑：“全城的人都看到你就在那打架斗殴，就算是出了城，城门边缘的人也能听见你还在那附近徘徊。你问这种问题，你是不是傻？”
山芋：“……”
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然后就把她放下了，转身自己脱了衣服进了浴房。
她想了想，又叹道：“你快点把他打发走吧，去找那头尸妖。”
絮絮叨叨的声音不断通过水面传来，他反正一直在水底猫着，然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她给拽进了水里。
华溪被气乐了，道：“赶紧还给人家！有病啊，还兼职当土匪了！”
山芋：“……”
华溪：“……怎么到现在现？”
山芋笑道：“你有没有想过我又会一去不返？”
他自己进了浴桶。水还是冰凉的，不过他又不在乎。
华溪走过去，道：“你们是不是抢了人家的蛟鳞？”
山芋仔细想了想，道：“好像是吧。”
华溪莫名其妙地跟了上去，道：“哎，哎哎，我说，你那头云精呢？”
山芋道：“不知道，没打死。”
华溪在屋里等了许久，觉得有点烦躁了，想说出门去看看吧，结果刚往门口去，门就被从外头推开了。
山芋一手把她拦腰抱了起来，一手关了门。
他扭过头，精神奕奕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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