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您……”
“再看看吧。”风寒山有些无力。
其实他不傻，只是年纪大了，很多事情懒得多想，对他来说暴力破坏一样是可以达到目的的，谁让他够强。
但是华溪不一样，华溪还小。有时候看华溪搞些小动作，他就算当时没发现，后来也都知道了。
风寒山的心很大，大到可以无视纵容她。
每个人活着有自己的方式。就好比柳岸，活了几千年了，也还是活的小心翼翼的。
其实风寒山反而是可以给小徒弟留一点余地，如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华溪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也不是这么了解自己的师父……
她在心里叹了一声，正想说些什么来缓和关系。
结果板凳突然走了上来，风寒山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他突然扭过头，沉着脸看了华溪一眼。
那一瞬间华溪觉得自己的眼睛花了……
她怎么好像……感觉到板凳跟风寒山说话了？
风寒山没有把话说明白，华溪却听明白了。
虽然是封印他，但最终大约会告诉华溪……他不在了，也好让华溪死了这条心。
风寒山不耐烦地道：“没用的老头，滚滚滚。”
巨峰如蒙大赦，开开心心地走了。
华溪仔细观察了一下风寒山的脸色，喃喃道：“师父……”
风寒山淡淡道：“他救过老夫的命，其实老夫一开始就没打算杀他。”
华溪：“……那您说，要灭了他。”
“若是他跟在你身边会害了你，老夫自然要想办法封印他。”
巨峰望着她，缓缓道：“就算是去****，染上鬼脉也万分无一。”
华溪看向风寒山。
她想说，既然如此，那肯定跟尸修没有关系。
风寒山的脸色稍缓，道：“你是想与老夫说后卿的事？“
华溪一愣。
巨峰挤出一丝笑容，道：“我要去回去给十三炼回阳丹，那东西会有点用的。”
华溪心想这位巨峰长老也是挺没有节操的。
“亡魂山……大家都去，不算什么。”
华溪又问：“鬼脉只能是因为去过****或是像****一样阴气重的地方才会有吗？”
风寒山顿时有些暴躁了，道：“你少给我在这儿一套一套的，反正这意思就是说你也不知道！”
巨峰生怕自己真的被风寒山扣下来伺候华溪，连忙道：“这样吧，我留一个大弟子过来，只要有什么动态，随时回去报给我。
风寒山：“那不如你自己留下来。”
然而风寒山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只是问巨峰：“若是真变成鬼脉，会有什么影响？”
巨峰想了想，道：“人变成鬼脉，是前所未见的，会有什么影响，我也不知道。但是阴气侵身总不是好事。”
华溪在风寒山的注视下，硬着头皮缓缓扭过脸，道：“您先说说，鬼脉是怎么形成的？我好比对比对。“
巨峰摸了摸下颚，道：“你最近有没有去过****，或是其他阴气特别重的地方？”
“那自然是没有。如果说是阴气重的地方，我最近去过阴气最重的地方就是亡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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