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实际也确实是这样。
视野良好的房间内，顾云波站在窗前已经足足两个小时了。她带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身后是一个黑色的架子，面之前摆放了一个骨灰盒。
在个礼拜，这里又增加了一个。
项七进来时，看到的是这个样子。
“雷神。”单独的场合，他从来不会喊什么首领。
他们更喜欢喊她雷神。
“跟国内联系了吗？”顾云波回头问道，短短时间内她整个人瘦了很多，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
项七看了有点心疼，想要开头提醒，却又忍住了。
因为他知道，提醒也没用。
从前压在每个人心头的一座大山，这么倒塌，所有人都叫嚣着，血液里的悍勇让他们渴望这能杀了枭。
仿佛杀了他是一种光荣，是成为最厉害雇佣兵的象征。
“哈哈哈……好的不止是你一个。现在无数的人都想跟这位勾搭关系，好抱大腿呢！”大卫笑着说：“你这次来的太巧了，下个星期国会议员举办了一场晚宴，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参加。”
顾思年忍住内心的激动和期待，笑的温尔雅，“我可以吗？初来乍到。”
“别谦虚了！你现在可是船王啊！想着跟你做生意的人多的是。”
没听说，那个女人连自己亲爹都杀吗？
*****
枭组织大本营，占地面积广阔的庄园里进进出出都是人，这些都是负责追捕枭。新首领要用枭的鲜血来祭奠死去的人。
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孟繁的地位军衔越来越高，背后关于他独身一人的谣言越来越多，可却无能为力。他连云波的任何线索都没办法打听到。
他不知道她在米国怎么样，是生是死，过的如何。
心心念念了这么久，顾思年甚至都觉得自己魔怔了。
“那好！”
跟着顾思年一起来的人，听着他同意要去跟雇佣兵组织的首领搭关系，一个个急的冷汗都下来了。他们可都是老实的生意人，干嘛要跟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恶徒牵扯关系？
“兄弟，你没事吧？”大卫喊道。
“没事！”顾思年摇头，“我只是对这位全球最大雇佣兵组织的首领感到好而已。”
“对对对，没错是顾。”
直到现在顾思年才彻底的松口气，国内关于顾云波的身份早成为了最高级别的机密，他根本打听不到任何线索。
他不知道是自己不能忘怀的心，还是因为爷爷临死前的心心念念的担忧。
这四年来，顾思年的变化也很大，整个人跟过去相也仿佛脱胎换骨般。
他的思想更成熟，虽然心还是那么薄凉无情，但有时候居然能理解爷爷年老后的改变，优柔寡断。
当初的心动，和后来的势在必得，都变成了他所不能理解的牵挂。
是牵挂！
顾思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那么请问这个雇佣兵组织的首领叫什么名字？”
大卫楞了一下，咦了一声怪的说：“可真是有缘分，她好像也是东方人，名字跟你一样。 ”
顾思年抑制住心的激动，逼着自己冷静的说：“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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