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强援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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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干爷爷,您不说,我怎么会知道?”程三牛一拍大腿,朝王义顺说道。

    “这是张占彪的大哥,他叫张占魁,他的能耐不仅比张占彪大,而且比我也大!”王义顺说道。

    “啊?他不是读书人,他也是练武之人?他能耐比您大?那我可不信!”程三牛似有怀疑,摇着脑袋,“按理说,他既然是张占彪的兄长,我就该跪下给他磕十个响头,以示尊敬。但您说他是练武人,说他的功夫比您大,那我可不信!”

    “嗨,我的傻孩子,我还有第二宗渊源没讲给你听了!”王义顺说道,“我那小外孙,韩金镛,孩子你还记得么?”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讲文,我那弟弟比我读书多,识文断字比我强;讲武,我那弟弟脚步甚为灵便,只有他打我,没有我打他。当然,咱爹给我的浑身上下过了糙,我这一身横练,枪扎上一个白点,刀砍着一条白线,他伤不了我是真的!我那弟弟是干爷爷您教出来的,能耐俊的很!”程三牛摇头晃脑,说道。

    “傻孩子,给你过糙的不是咱爹,是你爹!”王义顺说道,“不过,我和我的结拜大哥‘大刀张老爷’张源一块儿教韩金镛,自感能力不足,得给韩金镛另寻名师啊!查访了许多时日,这才访到了这张占魁老师,请他出山教授韩金镛武术、心法、文化和做人的道理。你说,他的能耐大不大啊!”

    “得嘞,那我服,敢教我弟弟韩金镛的师父,绝对不孬!”程三牛说到此处,倒头便拜,他高声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论起来,韩金镛是我弟弟,虽然见面少,但比亲弟弟还亲,您既然是韩金镛的师父,那便也是我程三牛的师父,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嗬,都说你小子傻,我看你小子挺机灵啊,遇到高人,张口就喊师父!”王义顺心中微微发笑,他倚着枕头,微微坐起身,“孩子,饿了么?我让我闺女,你的干姑姑先给你弄点儿吃的?”

    “吃饭不急!”程三牛摇头晃脑,对王义顺说道,“干爷爷我就想问问您,您这次唤我前来究竟有何事情啊?”

    “这……”听了程三牛的问话,王义顺的脸上愁云不展,已经整整一天过去了,钟芸依旧没有回到青凝侯村,更没有任何消息,张占魁、韩金镛师徒担忧自己的身体,不敢轻易离开,周斌义要照顾张宅,也难分神查访,此刻,钟芸,这个自己没过门的外孙媳妇,仿佛石沉大海一般,再没有了任何消息。

    “是这样的,程三牛,你听我说啊!”张占魁说道,“你干爷爷不是中毒了么,不是被人投毒了么?我得带着你弟弟韩金镛,去访访这投毒的人,可是,你干爷爷自己在家,身体尚未康复,不能动武,又怕没有照应,那些投毒的坏人前来加害于他,我们寻思,把你叫来,就是要你保护你干爷爷的!”

    “嘿!保护我干爷爷的事儿,交给我弟弟韩金镛不就得了,我跟您一块儿去抓投毒的坏人,找着之后,用不着您动手,我亲自上手,甭管使用我这车**斧,还是直接抓踝子骨,总之,我直接就把他活劈了!”程三牛说道。

    “是啊,我知道你的能耐好,我知道你的能耐俊。论揍坏人,你的能耐比韩金镛要好!问题查访这坏人,得隐匿身形,得来无影去无踪,这你就不如韩金镛了。”张占魁只在片刻之间,就了解了程三牛的脾气秉性,更知道该如何与这混浊猛楞之人沟通,“把你留在你干爷爷身边儿,一来你这当干孙子的端屎端尿,能尽尽孝心,二来,真要有坏人来了,你的功夫以一当十、以一当百,有你这个强援在青凝侯坐镇,我们心里也格外放心!”

    “嘿!我的张师父,这您就算说到点子上了,我还真想我干爷爷了,我来这儿本就也应该尽尽我这当孙子的孝心!”程三牛横打鼻梁,做出了自己的承诺,“张师父您放心吧,干爷爷交给我,甭管是吃喝拉撒,还是周围的警戒安保,我一个人全包了!”

    “好!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把话说明面儿上!”张占魁说道,“程三牛,我给你仨任务,第一个任务,是照顾好你干爷爷,替你干姑姑,也就是韩金镛她妈妈分担家务;第二个任务,是保护好这个家,要是真有坏人来了,你得抡起你的车**斧,用我弟弟交给你的斧子招,你一个坏人也不能放走,一条活口也不能留下;还有第三个任务,也是最重要的任务,程三牛,我和你虽然不是一类人,但咱俩投脾气,脾气一样,习惯就应该也一样,这第三个任务,是你在青凝侯村期间,一口酒也不能沾,酒醉误事,你要是因为喝酒,疏于照顾王老英雄,那我可不答应,但是,如果你暂时戒酒,那等到事情了结了,我家里有三坛百年佳酿,全都送给你喝!”

    “张师父,您说话是真好,您说话我是真爱听,我打心眼儿里信服您!您就放心吧,您就擎好吧!”程三牛拍着胸脯作保证,“可我要是真的达到您的要求了,您除了送我三坛美酒,还得教我几个斧子招!”

    “那自是没问题!”张占魁点点头。

    “唉?对了!说归齐、话归齐,半天了,我怎么没看见我弟弟韩金镛呢?”程三牛问道,“他也不来给哥哥我行个礼磕个头,我这当哥哥的久未和他见面,是要挑理的!”

    “嗨,别难为那小子了!他昨天彻夜未眠,刚刚这才睡一小会儿、养精蓄锐。一会儿我们就要出发去查访了,让他再歇会儿,等我们要出发的时候,再让他与你行兄长之礼!”

    “得嘞!我当哥哥的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那韩金镛弟弟累,就让他再睡会儿得了!”程三牛说道,“办正事儿,得有点精神头!”

    这话正说着,韩金镛报门而入。彻夜未眠,凌晨天亮时分虽说回家暂做休整,可韩金镛哪里睡得着。在厢房以“五心朝天”的姿势打坐坐好,他,闭上眼,脑海中就出现钟芸的一笑一颦。韩金镛胡思乱想,想起她可能的境遇,竟如同刀绞一样的心痛。这样的状况下,韩金镛心神难安。

    程三牛来到青凝侯村,韩金镛早早的就听到了。但他之所以没出门相迎,是因为他知道他和师父张占魁,即刻就将启程,查访寻找钟芸的下落。他要在出发之前,捋出个大概的思路来。

    “谁会是投毒之人?”“钟芸的彻夜未归,与投毒之人有何联系?”“如果真的是投毒之人加害,那钟芸现在身处何方?”

    这三个问题,令韩金镛冥思苦想而不得其解。

    但这阵子,程三牛问道自己了,他不出来也要出来了。程三牛已经抵达青凝侯,自己和师父张占魁,也将即刻启程出发了,现在,确确实实到了韩金镛该现身的时候。

    想到这里,韩金镛起身,走出自己的卧房,穿过院落,来到外公王义顺的卧房之内。

    “哥哥,别喊了,我来了!”韩金镛淡然说道。

    “嘿!兄弟,我刚还念叨你来着,是不是我声音太大,把你给吵醒了?”程三牛走上前,和韩金镛自有几分亲近,他比了比韩金镛的个头,说道,“我的好弟弟,你长个子了,估计再有个一年半载,你这身高就要超过我了!”

    “哥哥在上,受弟弟一拜!”韩金镛倒头就要拜。

    程三牛哪能真让韩金镛跪倒,他伸出双手架住韩金镛的双肘,这看似简单的虚让,实际却有考较韩金镛力量的心思在其中。

    这简单的举动,韩金镛焉能没有察觉。但他现在满心的心思都在钟芸身上,只盼能赶快和张占魁启程,没心情和程三牛游戏玩笑,一口丹田气纳入小腹,双臂微一用力、身子微一沉,看似简单的举动,却如同在自己身上附加了千钧之力。

    程三牛纵然是以力量见长,肌肉的力量又怎能与体内的劲力相对等。就在这须臾之间,他的胳膊蓦地一酸,双手已然松开。而趁着这个节骨眼,韩金镛已经跪倒在地,“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

    “哟,我的弟弟,好本事,哥哥我赞成你!”程三牛虽说输了这一阵,却并不怕栽面,傻人有傻人的心思,傻人有傻人的心眼儿,混浊如同程三牛,也能分出轻重缓急,他说道,“我知道你和这张师父有查访坏人的差事,刚刚你在睡觉,我不便叫醒你。现在你既然醒了,这事儿就宜早不宜迟!别怨我催你们,别怨我哄你们走,赶紧的赶紧的,忙正事儿去,这边有我照顾干爷爷,你们放心!”

    “是啊,张老师,韩金镛,我这里你们不用担心了。”王义顺也说道,“五服药我都已经用过了,毒素都已经屙出了,想来就是个调养的过程了。你们去忙正事儿吧,确如三牛所言,此事宜早不宜迟,你们得便宜行事!”

    “那好,我们就暂且别过了!”张占魁微微抱拳施礼,向王义顺道别。师徒俩转身便往外走。

    大门口,早有钟先生垂首等候。

    “张老师,韩金镛,一切尽在不言,我们钟家的这一条血脉,就着落在你们师徒手肿了!”话说至此,钟先生把拐杖仍在一旁,屈膝便要跪倒。

    “钟先生,使不得!”张占魁眼疾手快,先于韩金镛上前,一把扶起了钟先生,“老先生您放心,这事儿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纠纷了,恐怕背后还有个惊天的秘密,但这事儿我既然管了,便会管到底!我一定会把钟芸平平安安的带回家!”

    两行热泪,一片赤诚。

    张占魁和韩金镛师徒,一路小跑,跑出青凝侯村,跑向了通往天津卫的小路。

    “师父,依我看,我们先去趟张宅吧,我觉得,这事儿咱有必要和周先生商量商量,一块儿拿出个主意,看看这事儿咱要从何处入手!”韩金镛说道。

    “嗯嗯嗯!不假!”张占魁说道,“但要想真的找到钟芸,还得靠人多力量大,多撒一些眼线!这样吧,咱师徒俩分头行事,你先去张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先和我那老哥哥说说。我去找个地面儿上的朋友,咱在张宅集合!”

    午后时分,卫南洼通往天津卫的小路上,行人稀少,但见车来车往。只见一老、一小两位英雄,在明媚阳光下发足狂奔。

    是为义气,更是为责任!

    “记得啊!怎么能不记得啊!印象太深了!”程三牛提起景玉峰,顿时眉飞色舞,说道,“景玉峰·张和我们景云峰·程可是互为犄角的好朋友,大当家的叫张占彪,还是您老设计收服的,这人有能耐,这人有本事。我找他比试过,我打不过他,打算拜他为师,他不收我这徒弟,但交给我几手车**斧的招数,用起来特顺手!”

    “那你知道这人是谁么?”王义顺指了指张占魁,向程三牛问道。

    “王老英雄,请问,这为少英雄是?”张占魁试探的向王义顺问道。

    “他叫程三牛,字义明,是景云峰程墨程南乡的儿子,是景云峰的少当家的!”王义顺介绍说,“这孩子虽然岁数不大,但他的能耐倒也挺俊……”

    “诶!我说读书人,你打听我干什么?”程三牛问道。

    “住口,不得无礼!”王义他递了个手势,让程三牛起身,然后说道,“三牛啊我的儿,你和这‘读书人’,有两层渊源。”

    “什么渊源啊?”程三牛追问。

    “第一层渊源,你家在景云峰,那景玉峰的大当家的是谁,你记得么?”王义顺问道。

    不等见到王义顺,便在院子里大放悲声的人,是程三牛,他是景云峰程墨程南乡的少公子,是景云峰的少当家。这些年,虽然他的年岁涨了,身上的气力、功夫涨了,可是心智却仍旧是老样子。

    “院子里可是三牛么?别哭、别闹!你干爷爷我没这么容易死,快进屋!快进屋!”王义顺在病榻之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经过一夜的辗转,王义顺不知道自己总共便溺了多少次,他只感觉自己的肛周火辣辣的刺痛,这种感觉挥之不去,让他难以自拔。

    “三牛,不可无礼,你可知他是何人?”王义顺问道。

    “那咱不知道,他比您小这么多,敢跟您坐在一块儿,我看着不顺眼!我心里不舒服!”程三牛也不顾忌,张口说道。

    “嗨,我说干爷爷,您特意的客气了,什么你们的、我们的,这景云峰姓程不假,可这山更姓张,您老一个二拇指宽的纸条子递过来,甭说是来一两个人了,就是把整座山搬过来,我们也绝不眨眼!”程三牛这话说的颇为豁达,纵然是他心智不全,但对王义顺的义气日月可鉴。

    听了程三牛这话,坐在一旁的张占魁点了点头。

    刚刚进院儿,这壮汉便哭上了。

    “哎哟,我的干爷爷哟,您老在哪儿了?您老怎么病了啊!我听说您是中毒了,哪个天杀的兔崽子敢给我干爷爷下毒?让我逮到,我活劈了他!”

    “三牛,起来,让我看看你!”王义顺微微扬手,说道。

    “嘿嘿,干爷爷,我爹跟我说您身中剧毒,我以为您完了呢!”程三牛起身,见炕上的王义顺,大咧咧的说,但这话刚一出唇,他便又感到了不妥,于是赶忙往回找补,“没想到,您老福大命大造化大,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这都是您老这辈子行侠仗义积累下的功德,看到您现在甚好,我心里也就安心了!”

    “孩子,这次我修书,托你们景云峰派人前来,实在是我心有余而力不及,不知能不能保护这青凝侯,不知能否照顾周边的安全……”王义顺说道。

    俗话说,“好汉经不住三泡屎”,如此的腹泻,让王义顺浑身更加无力。可是,这样的腹泻也有个好处,正如张占魁所言,王义顺体内积累的毒素,被一丝一缕的排出体外,现下呼吸顺畅了,头脑清晰了,中毒和咳喘的症状减轻了,虽然浑身无力,但与中毒日深相比,这无力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听到王义顺在屋内呼唤,程三牛喜出望外,他“嘿嘿”的自顾自笑了几声,然后拔腿就往屋里走,他大步流星的踹开房门,他大大咧咧的撩起门帘,到屋里见躺在炕上的王义顺,倒头便拜,说道:“干爷爷在上,孙子程三牛,给您老磕头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韩长恩骑着王义顺的“乌兔马”回到了青凝侯村。

    一个壮汉同样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但他被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韩长恩在自家宅子的门口等了好一阵,这壮汉挥动马鞭催动坐骑加速行,等他同样到了家门口,两人这才携手揽腕走进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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