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秀容不经意地撩了下自己额前有些散乱的小辫，风姿迷人，嘴里却是说道:“慕容冲的成人礼已经结束了，拙夫想来问下，现在是否可以结束，他好带慕容冲和各位命妇出宫。”
苻坚的脸上闪过了丝失望:“这个，要出宫了吗？天色尚早，我看…………”他说着，看了张夫人眼，使了个眼色。
张夫人点了点头，微微笑:“久闻慕容夫人不仅武艺高超，而且巧手如神，女红之事冠绝京城，今天既然您来了，本宫想要向您讨教二，不知是否可以赏脸呢。”
段秀容面露难色:“这，只怕拙夫那里…………”
苻坚哈哈笑:“慕容将军那里，孤会去说，既然你们二位见如故，今天慕容夫人就在张夫人那里住下吧，张夫人最近身体不太好，也想找人聊聊天。”
段秀容雅然笑:“既然如此，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臣妾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天王能成全。”
苻坚“哦”了声:“慕容夫人有何请求呢？”
苻坚哈哈笑:“孤是说过这话，哎呀，这转眼，慕容将军也已经投奔我国有六七年了。当年的小马驹，也出落得连孤也认不得啦。”他嘴上这样说，眼睛却是直在段秀容那高耸的胸部上扫来扫去。
张夫人的声音淡然响起:“慕容夫人驰马前来，想必是有什么要事吧。”
张夫人嘴上说道:“天王，这是白天呢，行淫不好。”可是她的手却开始轻轻地隔着裤子抚摸起苻坚的真龙了，毕竟，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却是差不多有半年没有得到君恩浩荡了。
苻坚哈哈笑，正要吩咐车夫起驾回寝宫。突然，阵香风飘来，有股迷离的感觉，让他的脑袋阵晕眩。
他摇了摇头，看向了前方，隔着小窗，他却发现有骑正在宫道上奔驰，出入如飞，而马上的名骑手，头的小辫，肤白胜雪，眉目如画，双颊之上虽只施了淡妆，却仍然是神彩飞扬，宛如天女。
声长长地“吁”声响起，声音如同乳莺初啼，说不出地动听:“臣妾慕容垂之妻段氏，见过天王！”
苻坚终于回过了神来，听到“段氏”二字，他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他连忙跳出了云母车，整了整衣冠，摆出了副威严的帝王气度，沉声道:“原来是慕容夫人，你可知这宫不许驰马？你这可是犯了死罪啊！”
段秀容微微笑，滚鞍而下，对着苻坚拱手行礼:“天王，别的马驰不得，但这匹不样。这匹照夜狮子驹，可是您当年亲赐给拙夫的，您当时说过，无论何人，骑此马，都可以在宫行走。”
苻坚的耳边回响着远处的钟声，他的眼眶有些湿润，喃喃地叹道:“凤凰凤凰止阿房，何日佳人再归来！”
张夫人轻轻地叹了口气:“天王，您是王者，王者就得有所取舍。这对您，对凤凰都是好事。他现在年纪还小，如果再过几年，还能忍受外人的非议吗？”
“昔年汉武大帝也宠幸过个良家子，把他留在宫好几年，后来因为丑声外扬，只能让其出宫，但这个人无论到哪里都会给人讥笑，最后愤而自杀。您如果真的为了凤凰好，就应该给他自由，而不是永远地把他留在这里，只有这样，他才能长成个大丈夫。”
苻坚这生也见过许多绝色佳人，但这样骑马奔驰的，倒是第次见到，他的嘴张得大大的，连边的张夫人也顾不上了。
云母车前的百余名护卫齐齐地举戟列阵，挡在了苻坚的前面，禁军大将张蚝跃马搭箭，直指来人，厉声道:“站住，再不站住休怪弓箭无眼！”
张夫人听得满脸绯红，以袖掩面，左手轻摆:“哎呀，天王，粗粗粗！”
苻坚心下更加得意，捉住了张夫人的手，伸向了自己已经开始崛起的下面，坏笑道:“想见识下到底有多粗吗？”
苻坚的心情不是太好，自从个时辰前的慕容冲成人礼开始时，他就带着身边的张夫人出来乘车散心。
这位张夫人，年约三十许人，人淡如菊，她本是凉国公主，国破之后被苻坚收入后宫，得益于其高贵的气质与渊博的学识，苻坚对其礼敬有加，可谓相敬如宾，但要说有多宠幸，那是谈不上的，至少，比起那位男宠慕容冲和清河公主来，张夫人是远远不如的。
张夫人的脸上闪过丝疑色，这是书上所没有记载过的，她努力地回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书籍，想要寻找答案，苻坚看着她思索入神的样子，笑了起来:“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夫人不知道的事情啊。今天孤终于可以在夫人面前扬眉吐气喽！”
张夫人的嘴角勾了勾:“臣妾真的不知道，还请天王赐教。”
苻坚哈哈笑，说道:“这大丈夫嘛，白天瞎机巴忙，晚上机巴瞎忙。而这匹夫呢，白天没啥鸟用，晚上鸟没啥用。这就是区别！”
苻坚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他拾起了张夫人的手，微微笑:“还是夫人说的好，听你这番话，孤的这心情好了许多。是啊，孤的心里装的是江山社稷，又怎么能为了个**而轻天下呢！”
说到这里，苻坚突然嘴角边勾起了丝坏笑:“夫人啊，你刚才说到了大丈夫，但你可知道大丈夫和匹夫的区别吗？”
苻融勾了勾嘴角，沉声道:“应该是慕容垂的夫人小段氏了，传言此女不但容貌绝世，而且弓马娴熟，不逊男儿呢。今天见，更胜传言！”
王猛的脸色变，失声道:“事情要糟，阳平公，咱们的计划，看来要调整了！”
个时辰之后，苻坚身龙袍，坐着辆双轮马车，在宫大道上缓缓而行，这辆车的四面是榆木所制的普通隔板，开着小窗，车厢之上有云母作为装饰，若非这是辆符合礼制，专供帝王出巡的云母车，真的和般百姓家的普通牛车，也没太大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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