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黄包车，几个东洋拉车工打了个哆嗦，其中一个小跑上来，点头哈腰：“老板，你们还要去哪里？”
“你们怎么还没走？”聂凡尘笑道。
“我们估计着老板们还用得着咱们，所以就在这里一直等着！”
“你们倒是机灵，不错，机灵的伙计才有饭吃，现在东洋的生计也不好找吧？”聂凡尘扔了几个银元到伙计怀里。
“当然，当然不好找，谢谢老板，您大概不知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家里饥一顿饱一顿！”
“好吧，走吧，拉我们去刚柔流道馆，听说就在前边？！”聂凡尘道。
“是的是的，老板，就在前边不远！”
黄包车工们将聂凡尘一行请上车，然后拉着客人，扬长而去。
轰隆隆！
天空阴沉下来，竟然下起了滂沱大雨。黄包车在刚柔流道馆的屋檐下停下来。
“各位贵人，到了！”
“很好，你们在这里等着，一会还要麻烦你们！”聂凡尘道。
“好的好的，多谢老板和贵人们照顾我们生意！”几名好包车工立即点头哈腰，十分感激。
聂凡尘抬头看着刚柔流道馆的匾额，看了老姜头一眼。
老姜头也不含糊，立即一刀将匾额劈成两半，动作非常干净利落。
“我就在这等着，你们进去一趟吧，把刚柔流也打残了，把象征东洋武道界的几个流派，打一打，先折断他们的脊梁，省得他们不晓得他们的武术，都源自于中华！”
“好！”
圆悟二话不说，抬脚就进入道馆。宫二和老姜头精神一震，赶紧跟上。
不一会儿，道馆内传来呼喝声，以及惨叫声。
过了一刻钟，声音沉寂下来。
聂凡尘知道，里面的抵抗终于结束了，看来，这个刚柔流道馆，也被废了。不过废得好，按照历史脉络，过些时候，大概中华大地就要血流飘撸了吧，在此之前，有必要先打断东洋武道界的脊梁！
聂凡尘一转头，发现黄包车工们，一个个打着哆嗦，显然是明白道馆里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为了生计，他们都没有离开，反而忍受着恐惧和饥寒。
“东洋小鬼子的平头老百姓，也是惨啊，无论战争与否，最底层的劳民，总是受害最重，这都是该死的当权者的祸！”聂凡尘眼眸闪烁，心里琢磨着，是时候给东洋的当权者一些血的教训了。
……
“可恶的东洋小鬼子，占了俺们东三省，今天活该报应，没将他们统统杀死，算是聂师慈悲为怀！”
老姜头想到东三省被东洋祸害的情形，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背井离乡，想到这些，他立即恨得咬咬牙，不禁狠狠踩了匾额几脚。
“我大东洋，难道真的比不上东亚病夫？”
“我大天皇，大东洋板载……”
东洋武士们围着柳生川雄的尸体，嗷嗷大哭，其余人，如丧考妣，竟然不敢正面注视聂凡尘等人。
众人走出道馆门口。
“老姜！”聂凡尘停下，瞥了一眼。
老姜头立即会意，跳起来，刀光一闪，门上匾额立即一刀两断，彻底断落下来。
柳生川雄也就罢了，他年老体衰，自然希望一击定胜负，这样就避开了体能不足的缺点，但是没有想到，聂凡尘并不畏惧这么做。
事实证明，聂凡尘的恐怖！
“还真是挠痒痒呢！”聂凡尘在所有人绝望和恐惧的目光中，轻描淡写地在肩膀上拍了拍，去了去尘埃。
“胆气已破！”聂凡尘一刹那明白了，看来，居合剑道，已经完了，没个二三十年的卧薪尝胆，估计恢复不过来。
“可以了，走吧！”聂凡尘摆摆手，招呼自己人离开道馆。至于这些胆气已破的东洋人，聂凡尘已经没有兴趣了。
“老馆长……”
“老师，怎么办……”
所有人都震惊了，被这种惨烈的打法震慑住。
说起来，聂凡尘也是个狠角色，年轻力壮的，竟然扬长避短，和柳生川雄速战速决，一招定生死。
“难道他修炼金钟罩、铁布衫已经至大成？”
“一定是金刚不坏，一定是——”
观战的东洋武士们再一次承受不住打击，崩溃了。
众人看过去，发现聂凡尘的肩膀，似乎只有一个红色的压痕。
“竟然没有受伤，不可能——”
……
柳生川雄如同抛物线，砸坏了门户纸，落到地上时，就已经没了气息。
“竟然都是孤注一掷，以一剑换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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