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贞德（alter）被我杀死，----你觉得，结果又会如何呢？”连夜说道。
“----！”Caster沉默了，但是他面色大变。
“当然了，如果贞德（alter）真的是圣女贞德另一个可能性的话，就算被杀死一次，她也会无限制‘复活’，仍旧以Servant之姿应召而降临吧。所以我随手杀她几次，恐怕也不成问题。”
“但是呢？”
连夜挑了挑眉。
如果贞德（alter）只是在这个奥尔良的特异点上，因为Caster的愿望而诞生的赝造英灵罢了。一旦她的灵基被摧毁，那么她的灵体和归宿也将毫无归处，诺大的英灵殿里没有她的一隅之地。
----和其他战败退场后只不过是回英灵殿去睡大觉了的Servant不同，从此烟消云散才是贞德（alter）的最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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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如何呢？吉尔斯·德·莱斯！我应该如何处置‘龍之魔女’呢？”
连夜说道，“这答案，或许取决于你的答案也说不定....”
“.....”
Caster彻底的愣住了。他不需要畏惧死亡，任何英灵（反英灵）都不需要畏惧死亡，在圣杯战争里轰轰烈烈的打一场，各自逞英豪，然后不需要留下遗憾的滚回英灵殿，等待下一次召唤就行了。
......... ....... .......
但是贞德（alter）能够有这种属于英灵的特权吗？她是真正的英灵吗？答案很显然。
作恶多端的Caster很清楚像是自己这般人的下场如何，所有就算被连夜杀死，他也毫无怨言、无所畏惧，即使是心如铁石，能够将数百名小孩子毫不眨眼的凌虐致死的他，也有着一个‘软肋’。
“贞德....Alter....，是我向圣杯....许愿....而诞生的.....‘伪’英灵....”
一字一句，Caster紧咬着牙，无比艰难的吐出了事情的真相。
这不只是真相而已，更是足以将他自己内心深处、通过无数次自我暗示而编织出来的谎言幻象彻底打碎的一句话，----从Caster口里自己说出来了。
幻象，....，由此破灭了。
.............................................
PS，奥尔良上的贞德（alter），和卡池里的贞德（alter）性质不太一样。最显而易见的一点就是两个Servant职介都不一样，一个Ruler，一个Avenger，刚好相反。。
但是贞德（alter）不一样。
但是贞德（alter）不一样。
“....”
Caster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平息了，就算是拥有圣杯的‘龍之魔女’，也不可能抵抗能让古老的邪神都败退之人。
“你死不过是死，大不了换个灵基，换具灵体再出来为非作歹，只要‘蓝胡子（青须）’的恶魔故事未曾终结，你的存在就没有办法从根源上被抹杀。”
对于英灵，或是反英灵来说，只要这个世界上仍然有人歌颂他，亦或者有人恐惧着他，这名英灵（反英灵）的存在就没有从根源上消失。
所以就算杀死多少次Caster都没有用，顶多连夜就只能够把他堵在英灵殿门口暴揍，让Caster连瑟瑟发抖的待在英灵殿都出不来。
（PS，从此你们的卡池里就少了一名Servant....）
“来吧，杀死我，将混乱扫平，将特异点修正，这样你就能够感到快意了吗？！正义的伙伴吗？真是可笑！”
Caster叫嚣道，无非就是一死，他宁愿愈加恶心一下连夜，死也不会改口。
“我可不打算当正义的伙伴，也不可能成为正义的伙伴，但是你的所作所为未免也太过分了。”
连夜可没有能够将人从根源上抹杀，从过去、历史、未来的时间长河里，在书籍、史诗、传说的传承里，在所有人类的记忆里，将一名英灵存在着的痕迹彻底磨灭掉的能力。
----否则他倒是不吝啬把Caster放逐掉。
真要刺杀Caster的话，将袖剑刺下去的时候，连夜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留着对方的性命，也无非是为了得到一个令连夜满意的答案罢了。
“你觉得你死后，那个贞德（alter）又会如何？”
一码事归一码事，Caster仍旧是连夜最讨厌的Ser-vant无疑。
一手扣住了脖颈，另一只手背上弹出袖剑，即便如此，Caster_仍然毫无畏惧。
无论杀多少次Caster都不可能解恨，因为他手上沾染的血液，远远超过他一个人能够偿还的分量。
“不过，你真觉得被我杀了就一了百了了吗？”
“....”
“那就杀死我，为那些人偿命好了。可惜的是，----桀啊哈哈，就算将我血祭，也不可能让死者复生。”
“没问题，----杀了你？那是理所当然的。我见你一次杀一次，非得堵得你一辈子连英灵殿都出不来不可！”
“啧~~~”
连夜咂了咂舌，对Caster臭脾气感到头疼的同时，又不免佩服起他对贞德的一往情深来。但是强加的善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恶意无误。
若是Caster用正常的方式追求贞德那倒还好说，用炼金术、污染的圣杯等等试图复活她，这只会令贞德感到苦~恼甚至是不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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