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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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认真或随意许下的承诺,不论当事人再怎么强调,都是空头支票,想撕毁的时候都不用多费精神,翻脸不认就行了。老板与初入社会的毕业生谈梦想谈未来,伴侣之间互许海誓山盟,还有各种林林总总的只谈努力不谈结果的馊鸡汤,真心只是一张又一张的空头支票。

    当年陈胜主动表示“苟富贵,无相忘”,然后那些种田老伙计真的信了这话,去找已经发达的陈胜的时候,命都没了。

    正想着,周祺然突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奇异的规则波动。他立时回头,见那秋博宇正是一副要许下道心誓的模样。

    道心誓,修仙者最为重视的誓言,一旦违反,不仅渡劫时会遭到天劫加重的惩罚,还会滋生心魔,影响修为,分分钟前途就毁得一干二净了!

    周祺然霎时出手,一掌打出,那秋博宇遭到了重击,道心誓中断。而他本人也被周祺然打出了伤,倒在小舟上,面色发白,嘴角血液流出。

    周祺然感觉得到秋博宇身上气血的奔流受到了影响,一时之间有些发蒙,下意识将灵力输入秋博宇的体内为其疗伤。其手法之熟练,力道掌控之纯熟,一看就是个熟练工。

    但马上他又意识到自己又双叒叕忽略这傻球已经能吞丹药这件事,有些气呼呼地收回灵气,随意掏了颗丹药塞到秋博宇的嘴里,而后转头不管了。

    秋博宇苏醒的时候,飞舟已经进入了汾安城的领域,仔细听的话便能捕捉到些微的人声。因为有着灵气初步治疗了一番,他很快就缓过了神,也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因为他是故意的。

    没错,故意的。

    少年眼神幽深。

    他与真君的距离太远,虽然他对自己的天资有信心,却无法保证能总是获得这般与真君独处的时光。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可遇而不可得,所以秋博宇想让周祺然留下对自己的印象。

    不管是什么样的印象都要。只要在真君心中,自己是摆在特殊位置上的,就行了。

    要让这样的深刻印象,撑到他能追赶得上真君为止。

    秋博宇知道自己有些卑鄙,可是心有妄想的人,总归是需要一些小手段的。

    以修真界对道心誓的重视程度,基本上不会有人三番两次要对一人起道心誓吧?

    在不伤害到真君的前提下,稍微提升一下自己的胜算,不好吗?

    秋博宇以前立誓的时候,便被周祺然毫不犹豫地打了出去。真君似乎是讨厌他进行这样的行动,或者说真君不喜欢与人产生联系。

    结合师尊的回忆,自己的观察,和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秋博宇一点点摸出周祺然的小习惯小喜好。这种偷偷收集的资料让他无比兴奋,就像是在进行一项伟大而精彩的事业。

    真君讨厌与人产生亲近关系。

    真君被夸作品会开心。

    真君……

    看着周祺然的背影,秋博宇放低了声音,道,“真君……”

    对于秋博宇被自己打了醒来第一个反应还是叫自己这件事,周祺然显得很烦躁。“再废话把你丢下去。”

    真君的话比谁都严厉,但是总是马上心软。

    只是这心软表现得不明显,要细细地观察挖掘,就像是淘金那般,淘到收获的时刻总是那么令人兴奋。

    秋博宇抬起包着方巾的手,就像是对待最为珍视之物那般,那眼神那神态,满满写着对周祺然的亲近。

    而通过神识感知到这情况的周祺然,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个小子,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有必要吗?!

    重回城主府的小院后,周祺然将秋博宇随手一提,随手丢到房间后,便道,“我回去看看热闹,你自己找个地方待着。”

    秋博宇摆出一副乖巧之态,回道,“真君慢走。”

    周祺然的眼神之中写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是很快便收了回去,转头便马上离开。

    周祺然总觉得他需要远离这小子来透透气。明明只是个区区炼气小鬼,却老是搞得自己浑身不舒服,就像是过敏的人接近了过敏源,浑身都不自在。他是不想再搭理这小子的,但是身体总是先于想法去行动,搞得他很烦,非常烦,恨不得将这小子丢到一个远离自己的地方,再也影响不到自己。

    可惜,他又想现场围观点家文男主的成长史。对于现场围观打脸场合这种事也是十分有兴趣。毕竟,看着文字脑补再多,也比不上现场亲临,如同看电影一般的爽快吧?

    见周祺然迅速离开,秋博宇独自坐在屋中。

    房间还保持着自己上次到来时的模样,显然真君压根没让其他人进入过这里。他的领地意识很重,重到能放弃仆役的照顾的程度。如果连仆役这种有正当理由进入他领地的人他都拒绝,那么想要走入他的领地,进入他的警戒范围,又得需要什么样的理由什么样的身份呢?

    秋博宇当初好奇过,他待在真君洞府的那段时间,见到的活物真的只有灰一灰二,最多再算上个开了智的七叶莲,除此以外几乎方圆百里以内毫无人烟。本来他以为这是元婴真君洞府的通常惯例,但是仔细想想,那时候完全没有其他修士经过,也没有其他修士拜访的真君洞府,是否也是真君领地意识的体现?

    以及刚刚真君火速离开的模样……

    是自己出手太急,把真君逼得太紧了吗?

    单纯只有崇拜时还好。可一旦意识到自己对真君的感情,这行动,便要多几番讲究了。恋爱是个拉锯战,太过自我只会像那个蒋天源那般,不但没达成目的,还引来对方的厌恶。

    秋博宇不敢想象真君真的讨厌自己的模样。也不愿真君在提及厌恶之物的时候,“赌徒”“酒鬼”,后面还跟了一个他。

    长舒一口气后,秋博宇打坐运气,给自己疗伤。

    因为有周祺然的紧急治疗与后面给他塞的丹药——那粗暴的手劲将秋博宇的牙都给按疼了,他的伤大体便缓和了下来。这时,他的目光瞥向某处。

    与打坐过夜的其他修士不同,真君似乎还保留着睡眠的习惯?

    以修真界的通常惯例,到了金丹期的修士基本就脱离凡俗欲丨望之扰了,不受五谷之困,也完全没了睡眠的需要,单靠打坐来沟通天地促进体内灵力循环,补充的灵气便足以撑住不睡觉的消耗。也因此,大多修士都是打坐代替睡眠的,毕竟修真界以实力为尊,能多一分修炼的时间就是多一分手上的资本。

    周祺然至今似乎还是以睡眠来度过夜晚的。所以……

    秋博宇纵身一跳,跃上了那床,抱着床上搁在一旁的薄被,疯狂捕捉上方留存的真君的气息。

    躺在床上,他来回滚了好几圈。

    有点兴奋啊。

    真的。

    秋博宇不知道的是,在他没有记忆的时间内,他其实已经成功爬上来一次了。

    而赛场这边,周祺然带着看热闹的心态回来,不过却没有看到他想要的热闹。

    在他带走秋博宇之后,赤阳门掌门也出面,将场上凄惨的蒋天源拉了回去。那小子如今气息微弱,身体还时不时抽一下,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恐怖状况之中,看得周祺然微微点头

    虽然这打脸的过程中出了点小问题,但是总体还是算打脸的。那系统早就给自己转达了几句那炮灰的心理活动,周祺然几乎是捧着剧本等着好戏开演的。

    卓安瞥见周祺然去而复回,立时踏空而来,道,“今日的比赛,可真是精彩啊。”

    周祺然瞥了他一眼。

    压着打的战斗,很精彩?

    “还好吧。”

    卓安看了这么多日,哪能看不出来周祺然还是关心那小子的,也就笑笑不说话,道。“那小子心中的成算,比之琼霄派弟子也是不弱了。这般天资的少年,想必早有高人收下了吧?”

    周祺然回来看热闹本就是想远离秋博宇相关的事情,回来的时候还要被卓安提,忍不住就有些心烦,面上的表情也不甚好看,便道,“关我什么事。”

    说完,热闹也不看了,甩袖而去。

    而卓安看着周祺然的背影,略一思考。

    怎么这天枢,不是与那少年特别亲近,就是连提到少年都要摆一副臭脸色的模样?

    而后思考了一番,他突然意识到,这两者某种意义上并不冲突——天枢完全可以在被少年接近的时候摆出一副臭脸色。

    先不论天资与悟性,这秋博宇能惹得天枢这出了名不亲人的元婴真君摆出这番作态,已是一番创举。而那名少年……

    思及他与自己的乖乖女儿对话的时候,那绕得她头晕脑胀的话术,卓安便啧啧两声,道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太过可怕。而且,汾安城突然出现的舆论反转,他也有了眉目。

    本来这样突如其来仿佛没有源头的舆论反转时间,是难以找出带头的人的。但是,在舆论转换之前,在东域要找出一名天枢的支持者,那可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就算真有人认同天枢的行事作风,也不敢当众说出来。

    而这少年,似乎很乐于在公共场合表明自己的立场,毫不掩饰他对天枢的崇拜。

    一名崇拜着天枢的,掌握话术技巧的少年。

    这汾安城的舆论逆转,带头者是谁,可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对于这两人的纠葛,卓安觉得,在不影响琼霄派的情况下,他还是乐于围观的。

    天枢在东域之中不沾任何势力,甚至有段时间成为一干门派的公敌。可这般的存在,在东域搅了一通事之后,拍拍屁股就消失了,遍寻不得。有人说他归隐去了,有人说他跑中州去了,众说纷纭。而东域此时才意识到,这偌大的整个东域,竟是找不出半个与其相熟之人来谈谈他的现状。

    暂且不论性格,天枢的才华和实力,都能让他成为众星捧月那般的存在。但是他性子执拗难缠,拒绝与他人的亲近。

    这少年,能否攻破天枢的防线?

    卓安带着几分乐见其成的态度。

    炼气期的少年,和性子难缠的元婴期真君,谁都知道哪边更好拉拢。如果那秋博宇成功亲近天枢,有了比常人亲密些的关系,那琼霄派也能借着他的关系与那天枢交好。

    毕竟,没人会嫌弃自己的人脉太多,不是么?

    而周祺然离了云霄大比比赛的场所,便坐上了小舟,随处飘荡。

    他一直跟自己说,那秋博宇说的话,作不得数。他的性格在原书之中便有了雏形,虽然与现在不是一模一样,但是本质的性格应该是没变的。就像是他带来的蝴蝶效应搞乱了那么多的剧情,那些角色的性格还是没有太脱离原文的那个框架。

    所以他知道,在有主角光环的情况下,那傻球,会按照原书里的剧情那般,过剧情,换地图,直至到达顶峰。

    所以他现在的感情都是浮云,他现在的承诺都是空头支票,是来日无法兑现的存在。

    只要保持着看戏的心态,便能从容地应对那小子抛过来的糖衣炮弹。

    但是那傻球三番两次将他的戏言奉若圣旨,让他有些受不了。明明和以前一样只是随口说说,随意逗一逗,可是那傻球近日来猖狂了些许——只要是他说的话,便认真听从。而他各种恶言恶语,那小子却如同没听到那般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甚至傻了一般,将他训斥讽刺的话,理解成另一个意思。

    周祺然不想再去期盼什么,也不想再得到感情这种无形无踪的廉价玩意。可是,他也不想成为那个男人的模样。

    纠结,纠结,纠结多了便是烦躁。周祺然已经数不清自己几次想掐着那小子的衣领晃晃他的脑袋,看看能否听见水声。

    为什么呢?

    有必要吗?

    秋博宇听到窗外的响动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了。

    圆月缺了一块,不及之前那般完美圆满,夜幕之中稀稀拉拉地挂着一些星星,就像是谁随手洒的一把芝麻。

    秋博宇看着那人从窗户进入,没来得及从床上爬下来并收拾现场,便见到那人愣了愣,似乎也是没想到他会待在这个方位。

    而后,一阵无言。

    那人有着一双仿佛盈着水的桃花眼,有些暗淡的月色为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银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是那般出尘飘渺,看得秋博宇呆了一会儿。

    不管什么时候看,那人永远是这般好看。

    若不是因为怕冒犯到真君,他能够天天欣赏真君的脸,不会觉得腻。

    那人伸手,灵力将秋博宇包裹起来,而后随着他一同离开了房间。而后等秋博宇被放下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坐在了小屋的屋顶上,一旁是那人。

    “真君……?”

    “没什么。”周祺然这时比起以往,显得冷静许多,“只是觉得这里比较适合。”

    “适合?适合什么?”

    “秋博宇,我发现我总是想不通你到底在想什么。”周祺然也坐在屋顶之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被对方那眼神盯着,秋博宇感觉自己的心跳在逐渐加快。

    “你应该知道吧。”周祺然接着道,“你灵根重塑后,有了好天资,有了地位高资源多的师尊,也有其他七七八八的奇遇什么的了。那你有想过未来要怎么走吗?”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复杂,他又换了换口吻,道,“你想要走什么样的一条路,以后想做成什么?”

    秋博宇敏锐地察觉到,此时真君的状态不太对。

    怎么说呢……他有种,一旦回答错误,便会一切皆空的感觉。

    “我……”秋博宇斟酌了一下,便道,“我想去探索我想知道的事物。”

    见果真是符合原书的回答,周祺然又接着问道,“那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秋博宇低头想了想,道,“未知。”

    这是一个突然浮上心头的答案。它一出现,秋博宇想的其他措辞似乎都失了颜色。

    “真君所能看到的世界,师尊所能看到的世界,有太多我不知道不能理解的事物。我想要探索这样的事物。”

    “那……”听到那小子又念叨自己的名字,周祺然目光黯了黯,道,“云霄大比结束之后,你准备做什么?”

    “云霄大比结束后吗?”秋博宇想了下,“我答应了琼霄派的大小姐要去助她,等到她的事情处理完了,没什么意外的话,我会去参加丹师的比赛。”

    “师尊总在我面前夸耀中州这个存在,所以我想在进入中州前,多做几手准备。”

    寻常炼气弟子,都在想破头脑忙活着筑基。主角却已经开始谋划有金丹这条准入线的中州。这大抵便是眼界问题了吧。

    少年眼中的野心毫不作伪。

    那么围观这样一个性格的主角搞出不同于原书的新路线,也是有戏可看……的吧?

    周祺然解释不了自己现在的心情。

    莫名纠结,莫名不爽,最后化作一声长叹。

    “你蠢成这样,莫不是想太多。”

    “不是有真君在嘛!”秋博宇笑得眼眯眯。“既然我很蠢,那真君以后在我犯蠢的时候敲醒我就行了。”

    周祺然一时无言,斥道,“我身价很贵的,指望我在旁边给你纠错,你请得起吗?”

    “博宇愿倾尽所有。”

    少年认真道。

    “哦。”

    周祺然一挥掌,将少年拍到屋下。

    “想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真君其实很纠结,他排斥亲近关系,就是不想成为被渣的那一个,但同时他也不想成为渣的那一方。所以在他看来,从一开始就没有就是最好的维系关系的方式

    但是小球太过积极主动,长久的行动积累下来,让真君感觉自己像是成为“渣”的那一方。

    怎么说呢……别扭玩不过心脏吧

    >.>

    emmmm其实今天状态不太好

    怎么说呢,走出门才能发现自己的社恐更严重了。在步行街走了几圈,看到热情的推销员想躲,看到热情招待的员工浑身不自在,甚至站在服装店门口,憋了半天,连问价都不敢,灰溜溜跑回家,老老实实网购。

    怎么说吧,感觉自己更丧了

    对了,新文是预收文,蝴蝶完结了才会写(有更想写的脑洞的时候还不一定会写)

    >.>

    感谢【Raphael】亲的地雷

    感谢【火非离】亲的地雷

    “丹师也是这般的存在吧?”秋博宇没有顺着周祺然的话茬说下去,而是转向了另一个话题,“日后真君想要从我手中取得丹药,尽管开口,博宇定然努力做出来赠与真君。”

    “空口白话,讲出来最是轻松。”周祺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这种开空头支票的人他见得太多了,谁当真谁傻逼。

    周祺然似乎是没想到秋博宇会突然说这话,身体顿了顿,继而有些不耐烦道,“你闲得没事干?想这个做什么?”

    那便是有些关系了。

    秋博宇嘴角轻扬,为自己又发现了真君的一丝小别扭而开心。

    周祺然嘴角动了动,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冲动。但是马上他便长舒一口气,道,“按照修真界的标准,这小方巾得算灵器,你卖身也买不起。”

    “如此贵重之物,真君拿来给我包扎伤口,真君对我真好。”秋博宇笑嘻嘻道,面上是少年的一派纯粹欣喜,但眼神却不尽然。而周祺然与秋博宇保持距离还来不及,哪会回头细细观察此人的眼神。

    “别想太多,我怕你把我座驾搞脏了。”周祺然道,“那方巾于你来说是珍贵的灵器,对我来说,不过就是准备好材料就能做出来的玩意。”

    秋博宇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道,“真君以往指导过我。这使毒在东域算不上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手段。所以我不能将那动作做得太明显。”

    周祺然一听, 也猜出这秋博宇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了——这小子估计是偷偷取出装丹药的瓶子,一把捏碎后把丹药塞进了被殴打的炮灰嘴里。但是因为用劲太大,玉瓶的碎片割伤了他的手, 划出了一片鲜血淋漓。

    “嗤。”周祺然轻哼一声, “你是不是傻。”

    谁说真君难以接近?不过是要掌握正确的方法而已。

    带着一丝丝暗搓搓的心思,秋博宇开口道,“这方帕的效果真的是前所未见,能做出这种事物的真君果真是我等要崇拜的对象。真君,这方帕是算在灵器里边的嘛?”

    “这方帕是真君的作品吗?”秋博宇大胆地猜道。

    以他的经验,这种不同寻常之物,定然与真君脱不了关系!

    所以真要说起来,秋博宇的行为算不上犯规。卓安和素洁也懒得追究这种小事。而周祺然, 压根就没怎么注意秋博宇的这个小动作。

    “所以你是怎么喂他喂得一手血的?”周祺然道,“要是毒丨药反噬了, 那画面就精彩了。”

    秋博宇立时将那东西接住, 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条方帕。

    “擦擦干净,别把这里搞脏了。”周祺然就像是要强调着什么那般,“你不介意我可是介意得紧!”

    秋博宇察觉到周祺然态度的软化,顿时眼前一亮,就像是获得了什么珍宝那般,小心地用方帕将自己的伤口包住。而几乎是在接触到方帕布料的那一瞬间,秋博宇感觉手上的疼痛与血污就像是凭空消失了那般,不由得有些惊奇。要知道即便是疗伤的药膏丹药,也要留一些起效的时间的!

    秋博宇对于周祺然这般鄙夷的口吻早已适应,眼神一动,讪讪道, “谁让那人毁了真君给我的裙子……”

    “为了一条裙子要死要活, 你眼界要不要这么低。看到你这没出息的模样,你师尊得后悔到姥姥家了吧?”周祺然说完,取出了一团物事,就像是丢垃圾那般甩到秋博宇的身上。

    “其实也没什么。”秋博宇道, “我不想那家伙仅仅受到这等程度的惩罚, 便将身上带的丹药混在攻击中喂那人吃下去了。”

    秋博宇也知道, 自己是在冒险。但是当时的他已经被怒气冲毁了理智,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到就出手了。

    云霄大比第二轮的规则是不能吞服丹药, 但并没有说不能使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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