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执念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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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顺在旁边陪着我,两个人一起出了屋子,眼前顿时敞亮多了,前边是水,左边是山,右边是树林子,精神也跟着清爽了不好。

    一低头,我朝门口的地面上看了看,扭头问强顺,“昨天你拿笤帚扫地面的时候,见我那根针了没有?”

    强顺摇了摇头,“啥也没见。”

    我轻轻蹙了蹙眉,“那是我离开家的时候,奶奶给我的,叫我随身带着,昨天,叫疤脸一脚给踢飞了,你、你赶紧跟我一起找找,看还能不能找见。”

    两个人一起找了起来,不过,把房前这片地方整个儿找了个遍,啥也没找见。

    这时候,老婆婆拎着傻牛回来了,两个人手里跟强顺之前一眼,也拿着不少野菜,老婆婆问我们俩,“你们俩在找啥呢?”

    我连忙说道:“我身上的一根针昨天给弄丢了,那倒不是算个啥,不过,我没那个可不行。”

    老婆婆一听,笑了,“我当你们在找啥呢,来来来,跟我到屋里,我给你一根。”

    三个人跟着老婆婆一起进了屋,老婆婆放下手里的野菜,钻进了她自己的里屋,过了好一会儿,老婆婆这才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一块黄布,黄布里面似乎包着啥东西。

    老婆婆一边走,一边打开黄布,走到我跟前的时候,刚好把黄布打开,里面包的,是一个小木头盒子,拳头大小,老婆婆把盒子打开,我冲里面一看,里面是一团头发,老婆婆伸手把头发拨拉开,头发下面,露出几根针。

    我顿时一愣,就见其中一根针,居然是乳白色的,一头儿厚,一头儿尖,整个还不是直的,有一个弧形的弯度,其他的,就是普通的铁针,就这根看着特殊。

    老婆婆伸手把这根白针拿了出来,递向了我,“这个就送给你吧。”

    我没敢接,因为我从没见过,问道:“老奶奶,这是根啥针呀?”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一咬牙,豁出去,四肢全部用力,刹那间,身体能动了,眼前霎时间有了光亮,睁开一看,已经天光大亮了,与此同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干了一夜的重活似的,又酸又累,用胳膊强撑着身子,从铺盖上坐起身,打眼朝屋里看看,屋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扭头又朝强顺傻牛躺的那床上一看,床上空空的。

    老婆婆回道:“这个是一根鱼骨针,这是我们家老头子生前,给人家看风水的时候,别人给他的,我们家老头子不知道这根针是干啥用的,不想要,人家说,拿去吧,将来会有用的。”

    我问道:“这个针,有啥用呀?”

    老婆婆摇了摇头,“不知道哇,直到我们家老头儿子去世,这根针也没用过。”说着,老婆婆把针又朝我递了递,说道:“既然你能用得上,这针就送给你吧,兴许你将来有用上。”见我还是没伸手接,催促道:“拿着呀,这针连个针鼻儿都没有,留在我这里也没用呀……”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伸手把针接了过来,这针比小拇指稍微长了一点儿,一头厚重一头尖锐、还稍微带点儿弧度。鱼骨针,这时候看着,还真像是一根鱼刺。

    拿着鱼骨针,看看自己的手指头,强顺在旁边冷不丁说了一句,“扎一下试试呗。”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出抓他,“来,先扎你一下试试吧。”

    强顺连忙朝旁边一躲,啥针扎手上都疼,不到逼不得已,我也不想给自己手上扎针,把针小心翼翼放进了上衣兜里。

    老婆婆这时候,把小盒子又用黄布重新包好,返回了卧室,从卧室出来以后,招呼强顺傻牛,陪他到外面一起做饭。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睡一夜起来,又成了这样儿,难道,真是是我心里那缕执念在作怪?

    这时候,时间大概在早上七八点,饭呢,也没做多大一会儿,出锅以后,我一看,原来是一锅熬馍,也就是把烙馍切成一指长的条状,配上野菜,放锅里一起炒。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睡一夜起来,又成了这样儿,难道,真是是我心里那缕执念在作怪?

    我惊讶地看了老婆婆一眼,因为啥呢,我小时候,最喜欢吃我奶奶做的这个,没想到,这位老奶奶也会做。陈辉到我们家求助那天,我在家吃的最后一顿饭,就是奶奶做的这个。这时候,老婆婆居然也会做了这个,而且,也是为了给我们送行才做的。我当即就不明白了,这难道是巧合么?

    三个人跟着老婆婆一起进了屋,老婆婆放下手里的野菜,钻进了她自己的里屋,过了好一会儿,老婆婆这才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一块黄布,黄布里面似乎包着啥东西。

    吃过饭,我们背着行李上路了,老婆婆也没再硬留我们,她或许也知道,她留也留不住,她把昨天夜里炕的烙馍,全给我们塞进了包袱里,足足能有十几张,要是一顿吃一张,足够我们吃上三天的了。

    离开老婆婆家,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一路向东,因为我的身体,还不是太好,拄着木棍勉强能走路,而且,走上不远就得停下来歇歇,一直走到天色擦黑儿,我们这才回到了之前那条穿山公路上。

    强顺看了我一眼,说道:“这里离公路,比老爷爷那坟还要远呀,咱恐怕走到天亮也走不到。”

    吃过饭,我们背着行李上路了,老婆婆也没再硬留我们,她或许也知道,她留也留不住,她把昨天夜里炕的烙馍,全给我们塞进了包袱里,足足能有十几张,要是一顿吃一张,足够我们吃上三天的了。

    我把那张地图拿了出来,用火机照着亮儿,三个人蹲在路边把地图研究了一下。

    “扶、扶我起来,我、我站不起来了……”

    “老爷爷那个坟,在咱们身后,咱现在就在跟他的坟平行的公路上,看,咱们现在就在这儿。”说着,我在地图上给傻牛强顺指了指我们眼下所在位置,随后,我又朝地图另一边一指,“看,咱们要去的那地方就在这儿。”说着,我朝地图上又指了指,我所指的那地方,在公路东边偏上一点儿。

    收起地图,三个人穿过公路,径直朝东北方向走了起来。

    这是一章草稿,今天不想再修改了,我想好好静心休息一下,因为找我看事儿的那位读者,现在已经坐上火车,正往我这里过来,他身边那东西,有点儿凶,我得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书里的我,给人处理事儿好像很轻松,好像啥事儿到我跟前,都不算个事儿似的,其实不然,尤其是面对这些比较凶的东西,我当然不是怕这些东西,再厉害的东西,我只要往跟前一去,它撒腿就得跑,我是担心没收住这东西,坏了自己跟家里人的名声。顺便说一句,其实我们家里人吧,把名声,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哪怕现在像书里一样,再去要饭呢,该有的骨气,不能丢。

    强顺说道:“就算咱走到那里,万一那里也已经给瞎子破掉了咋办?”

    我说道:“咱今天夜里,一边往那里走,一边找合适的地方睡觉,找不到地方就走,找到地方,就停下来睡一夜,明天再走。”

    我看了强顺一看,说道:“你看看着地图上,那地方周围都是山,根本就没有路,就凭一个瞎子跟一个驼子,恐怕很难走到那里,咱现在只要留点儿心,别在路上叫瞎子跟疤脸给咱们下套就行了。”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出抓他,“来,先扎你一下试试吧。”

    真的没有路,漫山遍野不是野草灌木,就是犬牙交错的突兀石头,这时候虽然黑,但是勉强还能看清脚下的事物,我们专挑那些野草茂密的地方走,因为啥呢,这些地方很容易看出来有没有被人走过,瞎子想在路上给我们下咒,他就得提前到那地方,野草有没有给人踩过,一眼就能看出来,没踩过的肯定没事儿。

    顺便再说一句,明天、后天,这两天呢,很可能要停两天了,各位多体谅一下。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出抓他,“来,先扎你一下试试吧。”

    拄着木棍我试着走了两步,还行,虽然浑身乏力、头晕眼花,不过,走路啥的,还是能行了。

    我看了强顺一眼,“他们去哪儿了?”

    强顺回道:“挖野菜了呀,老奶奶说,今天咱们就要走了,要给咱们做顿好吃的。”

    我轻轻蹙了蹙眉,“那是我离开家的时候,奶奶给我的,叫我随身带着,昨天,叫疤脸一脚给踢飞了,你、你赶紧跟我一起找找,看还能不能找见。”

    我看了他一眼,“我感觉精神是不是太好,我想到外面透透气。”

    强顺把木棍给我找来了,还是我昨天拿的那根,我拄着木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强顺想扶着我,我一把推开了,“我自己能走。”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睡一夜起来,又成了这样儿,难道,真是是我心里那缕执念在作怪?

    人都哪儿去了?穿好鞋子,我从铺盖上起身,就感觉眼前一黑一白的,脑子轰轰乱响,还没能从铺上站起来,一头又栽了回去。

    这是一章草稿,今天不想再修改了,我想好好静心休息一下,因为找我看事儿的那位读者,现在已经坐上火车,正往我这里过来,他身边那东西,有点儿凶,我得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书里的我,给人处理事儿好像很轻松,好像啥事儿到我跟前,都不算个事儿似的,其实不然,尤其是面对这些比较凶的东西,我当然不是怕这些东西,再厉害的东西,我只要往跟前一去,它撒腿就得跑,我是担心没收住这东西,坏了自己跟家里人的名声。顺便说一句,其实我们家里人吧,把名声,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哪怕现在像书里一样,再去要饭呢,该有的骨气,不能丢。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强顺的声音,“黄河,你醒啦!”

    我问道:“昨天咱拿的那木棍放哪儿了?”

    强顺一听,反问我:“你想干啥呀?”

    我冲他惨淡一笑,“我没事儿,傻牛哥跟老奶奶呢?”

    强顺扶着我坐到了中堂的椅子上,回道:“傻牛跟老奶奶还没回来呢,老奶奶叫我回来先看看你。”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遇上鬼压床,之前一直都是听别人说的,再次试了试,身子依旧没动,这时候就感觉身子好像给人压着,四肢连一下都动不了了,我大叫一声,耳朵里却没听见自己的叫声,居然连嗓子都给我压住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一咬牙,豁出去,四肢全部用力,刹那间,身体能动了,眼前霎时间有了光亮,睁开一看,已经天光大亮了,与此同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干了一夜的重活似的,又酸又累,用胳膊强撑着身子,从铺盖上坐起身,打眼朝屋里看看,屋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扭头又朝强顺傻牛躺的那床上一看,床上空空的。

    “扶、扶我起来,我、我站不起来了……”

    强顺把我从铺盖上扶了起来,“黄河,你脸色咋这么差呢,是不是晚上又没睡好?”

    老婆婆回道:“这个是一根鱼骨针,这是我们家老头子生前,给人家看风水的时候,别人给他的,我们家老头子不知道这根针是干啥用的,不想要,人家说,拿去吧,将来会有用的。”

    我在铺盖上翻了个身子,抬头朝门口一看,就见强顺拿着一把野菜进了屋,我冲他说道:“快……快过来把我,扶起来……”

    强顺一听,连忙丢掉手里的野菜,快步走了过来,“你咋了黄河?”

    霎时间就感觉自己整个儿心烦意乱,猛地把眼睁开了。

    屋里,黑漆漆的,鼻子里,再也闻不到烙饼的香味儿,我心里纳闷儿,刚才屋里的蜡烛不是亮着吗,怎么这么快就灭了。老婆婆呢?老婆婆不是在外面炕烙馍吗,咋也没动静儿了呢?

    我想从铺盖里爬起来看看,不但,大脑给四肢发出爬起来的指令,四肢似乎并没有动,我还在铺盖里躺着,又试了试,四肢确实没动,我心里顿时一沉,不好,鬼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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