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妈妈莞尔：“对，我知道爸是为了我好。”
继而问：“那你又是怎么看出他们走的长远的呢？”
“你爸看了一辈子的人，从面相中也能看出一二。”
揶揄老父亲，“哟，你还学会看相了，要不要改天去天桥底下摆张桌子，带着墨镜，算命去。”
“……”
不再搭理女儿，这个妈比女儿还娇气，真是让人宠坏了。
吃完饭后，两人驱车前往灵隐寺，用的还是蒋氏分部总经理留下的车。
驱车赶往灵隐寺要两个小时，车子上高速，蒋一贝开着一点车窗，风吹进来，也不觉得冷，有些犯困，大概是春风催眠。
沈唯安怕她感冒，把外套给她，让她盖好再睡，一直睡到下高速才醒。
灵隐寺香火很旺，大家都趁着过节，婆婆带着媳妇，保佑能生个大胖儿子，妈妈拉着女儿，保佑能找到个如意人家。
蒋妈妈说：“爸，放在二十几年前，这话不像是你会说的。”
苏致先睨了一眼女儿，“爸当年是为了你好，靖天的性子做事拖泥带水，爸这不是怕他对你不好，多磨练磨练他，索性他没让我失望。”
“……”
尊老爱幼，你老，说什么都是对的。
苏致先停留在两个孩子的身上，她孙女的眼光比女儿的眼光好。
“爸，您现在说话，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这个傻女儿，蒋靖天虽不是最好的，却是最适合她的，太刚则折，依她的性子两个人未必走的长远，蒋靖天手腕虽狠，做事还是留两分余地，即能克的住她，又能容忍她的小性子。
“这两个孩子以后可以走的长远。”
“好的。”
沈唯安种花，手上沾了些泥土，沈唯安去洗手间洗手，蒋一贝去拿碗。
蒋一贝把粥勺到碗里，端到他面前：“我是不是很勤奋？”
感叹一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蒋妈妈听着自己父亲突然间感慨这样一句话，一头雾水，参不透是什么意思。
蒋妈妈为自己辩解：“爸，我可没早恋，我恋爱的时候都二十岁了。”
“那你还不如贝贝，你才十七岁就跟蒋靖天两个人眉来眼去，到二十岁才好上，我都替你丢人。“
顺着话说：“好呀，等一下，我一定帮你浇水。”
苏致先失笑：“好了，外公不用你浇花了，你跟小安进去吃早餐，吃完后，你们两个出去逛逛。”
蒋妈妈跟苏致先隔着窗子，看着两人，脸上带着笑意。
“你女儿好的不学，专学坏的，学着你早恋。”
却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事情已经过去多年，现在想起来，又感觉还是昨天。
沈唯安端着粥：“确实很贤惠。”
蒋一贝看他说的认真，不似玩笑，反而觉得自己自卖自夸了，不会炒菜，不会做家务，也就只能洗个碗了。
苏致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到孙女站在身后。
“我们的猪崽终于起床了，吃完早餐，过来搬外公浇花。”
蒋一贝的目光停留在花田旁边的水壶上，泥土还是湿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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