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叫红蕊的女子没有接着唱，可是卸了妆却拿了一壶茶下来。
走到台下挨个给人倒茶水喝。
卸了妆的红蕊是个长相十分惊艳的女子。
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旗袍，头发编的十分精致，再加上红头绳的陪衬，别有一番韵味。
既然红蕊已经在这里很久了，那大概也习惯了这些人对她的作法。
那些人对她动手动脚，她都不予反驳，可是那些人最后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了。
顾湘正奇怪呢，旁边的谷子却发声了。
“这女子还不笨，只是她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顾湘疑惑，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摸过她的人都变了脸色。
谷子俯身到顾湘耳边。
“这可不是个任人宰割的女子，这简直就是个小刺猬，你看那些男人手掌略过的地方，冷不丁还在闪光的地方，那可是有门道的。”
这会儿，那女人越走越近了，直到走到她的跟前，给她斟上一碗茶。
“少爷，慢用。”
也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对她动手动脚，这女人长得还真是惊艳的惹眼。
不顾视线一转，看着她的臀部，这才发觉出谷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女人离开后，顾湘‘duang——’的一脚踩在谷子脚上。
“怪不得你看的那明白，这么半天是不是就盯着人家屁股看了？嗯？”
那人退去之后，底下的人也沸腾了起来。
让那人接着唱的声音不绝于耳，但是顾湘却觉得，他们的口气，似乎就像让小猫小狗笑一个，或者作揖一样。
“也是，她若真是个大家小姐，我还不来看呢！哈哈哈哈！”
顾湘听着旁边的人讨论，不禁想起那句戏子薄情。
戏子若是不薄情，那就是被人骗的命了！
这个时候正是三六九等分的最清楚的时代，这些唱戏的人也根本不像现代那样受人追捧。
顾湘是个不会欣赏戏曲的，但是她能感觉的出来台上人的用心。
这姑娘约莫十**岁的样子，听旁边谈论的人说，她师父**岁就开始叫她戏曲了。
不是那么扎眼的，也不会看不清人在做些什么。
谷子仍旧像跟棍子一样杵在顾湘的身边，顾湘见此反而不自在了。
“你坐下吧！”
这些人还真是。
不过也对，好人家的姑娘，谁会送来学戏啊！
“听说待会儿唱戏的是天芳园最出名的角儿了！红蕊姑娘！可惜啊！就是个孤儿……”
“嘿！你这是说哪儿的话啊！大家小姐，谁来这儿唱戏啊！”
他会尽量保护她的安全的。
到了那园子，人还不是很多，所以顾湘也找了个好一点的位置。
谷子闻言，也只好坐下了。
这院子不管黑天白天都有戏唱，可能是唱戏的人也比较多。
才一会儿的功夫，这二楼几乎就已经满了。
谷子摇头。
顾湘有些无奈，“你不觉得你这样子很引人注目吗？还是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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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冰魄抄出来能吓死他们，她怎么可能发生危险？好笑诶……
谷子见此，也只好带她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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