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莫爷爷察觉到今天出奇的安静的顾湘，疑惑的问。
“今天你怎么这么安静？难不成你也相信人鱼？”
顾湘闻言牵强的扯了扯唇角。
“那种美丽的东西想想就好了，一旦出现不是被人扔到研究所就是当药引，倒不如没有，停留在人的记忆里也不错。”
莫爷爷只是笑了笑，看来她的思维也不像长相那么天真，她还是很现实的。
可是郑洋洋听了顾湘的话却不自觉的多看了她几眼。
小的时候她就听说过，人鱼是依照水生存的，所以他们非常喜欢水，尤其是在热的时候。
而且她们吐气的时候，喜欢不自觉的鼓起腮来。
现在看面前这女人，倒是符合不少人鱼的特性。
顾湘注意到郑洋洋思考着的神情不禁笑了笑。
暗处，她拿出一片鱼鳞晃了晃。
对啊！
她就是人鱼。
要是有能耐的话，就把她杀了做药引啊！
郑洋洋见此，瞳孔不自觉地睁大，倏地站了起来。
这突兀的动作倒是让别人一愣。
皆是不解的看着她。
“你这是怎么了？”
还是莫爷爷先开口问了。
郑洋洋控制住内心的惊讶，摇了摇头。
心中的恨意无数倍被放大，这是安歌的情绪，顾湘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
她又控制着自己好一会儿，情绪才稍稍稳定下来。
那鱼鳞不单会发出微弱的光，脱离水以后鱼鳞无比坚硬。
说了这话，莫忻霖就感觉顾湘发抖的更厉害了！
当然！
把人鱼杀害了不说，又留下那鱼尾跟鱼鳞。
那些东西比珍珠还珍贵，不论在多么黑暗的地方都会发出淡淡的光亮来。
他自然舍不得扔了!
若不是后来纪机缘巧合之下发了一笔，那老家伙恐怕至今都会躲着他呢！
所以他对那人，真的是没什么感情的。
莫爷爷心里想着那老家伙以前的作为，丝毫没看到身边顾湘的异样。
不是怕的，而是气的！
她就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郑洋洋自然相信是真的！
听说她父亲笑的时候那些鱼鳞就在那里了。
这会儿还想着人鱼？
有些人有了钱，哪里会记得发小？看到那群穷亲戚恨不得躲得八十仗远，他又是来开才开始做买卖的。
他轻轻的揽了揽轻轻发颤的顾湘到自己怀里，大手包裹着她微凉的小手。
他心中的不快，他会有办法弥补的。
“爷爷！是真的，我家现在还珍藏着那人鱼的鱼鳞的，还有那漂亮的鱼尾，我从小看到大的，怎么会是假的？”
到了这会儿，莫忻霖虽然面上平淡无波，心中却很是惊讶。
以前他就听她讲过这个故事，没想到这故事就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嗤!那老家伙从小就喜欢做梦，这世上哪儿来的人鱼啊！他病的蹊跷，最多是什么怪症，又挺过来了！”
那老头子从小就想着填上掉馅饼的事情。
记得他还在部队那会儿就听说他非学人家下海经商，后来突然遇见了风浪险些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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