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动低头沉思片刻，说道：“能找到这个女人，即便是以你托尼的能耐，也费了不少的功夫。我就不信凶手能够这个女人没有进行过调查，只要我们反过来追查，除了我们之外，究竟还有谁找过这个可怜的女人。我想，应该能够有所收获的。”
“那也得有人愿意说啊！”托尼·巴塔里那办理这样的案子比梁动要多得多，他能够想到以杀手的手段，恐怕被询问过的人恐怕也已经命丧黄泉了。
“我会找人调查的，不过你也别饱太大的指望。”托尼·巴塔里那侧过头对着一旁的巡警点点头，然后回过头对梁动说道：“我倒是觉得另外一件事可以去查一查。”
“什么？”梁动微微一愣，不知道托尼·巴塔里那说的是什么。
“呵呵！”托尼·巴塔里那难得的笑了起来，指着梁动说道：“你啊，凶杀案的事情还是经的少了。你想啊，你姨夫的事情出了已经有整整一天了，她如果想跑肯定早就跑了，不然也不会被人堵在家里。那么这一整天的时间她究竟去哪儿了，躲在什么地方，这些可查的线索，说不定她就对别人说了什么！”
“是这样的。”梁动忍不住点点头，伸手对托尼·巴塔里那竖了一个大拇指，对方说的相当的有道理。
“好了，回家吧，这件事情我们会好好调查的。”托尼·巴塔里那对着梁动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了地上的尸体身上，在他看来可查的线索要多得多，就比如说这尸体身上所中的子弹，想办法查找其来源，也是一条可行的路子。另外，还有她身上的行礼，里面有没有什么隐藏的线索也说不定。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梁动看了眼蹲下去的托尼·巴塔里那，沉声说道：“嘿，托尼，一会儿我让人送些吃的喝的来，晚上大家辛苦一下！”
“赶紧走，赶紧走！”托尼·巴塔里那对着梁动摆摆手，不知道是催他去弄吃的喝的，还是让他赶紧回家，不过说完之后，托尼·巴塔里那就蹲了下来，仔细的观察尸体上下，想要发现是什么。
梁动并没有太过在意，在办凶杀案上，托尼·巴塔里那比他有经验的多，他还是不要瞎掺合的好。
(本章完)
“就没法想想办法吗？”梁动四周环顾一遍，沉声说道：“现在还不是很晚，总会有人看到什么的！”
托尼·巴塔里那抬头看了梁动一眼，说道：“我刚才四面问了一下，很多人都没看见具体发生了什么，除了看见有一辆车之外，就听见了几声枪声。”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个特别好的警探，所以才会被踢来办这个破案子。”梁动并没有搭理托尼·巴塔里那的嘲讽，他升不了不是因为他能力不足，而是因为他不想，一旦升了警探，在本部门又没有位置情况下，他必然会被调整的别的部门。
到时候虽然表面上工资上来了，也更威风了，但实际上他的总体收入是在减少的，而且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照顾家庭，尤其是他现在一双儿女年纪还小的情况下。
“得了吧，去你的，你这个爱尔兰混蛋。”托尼·巴塔里那拍了梁动肩头一把，苦笑的摇了摇头。
然而半个小时之后，梁动和托尼·巴塔里那站在一栋公寓前的昏黄街道上，面色铁青。在他们的身前，一具身中数枪的女尸躺在人行道上，一旁放着他的行李箱。
“看来我们还是晚来一步啊！”梁动深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半天之后才说了这么一句。
“有人在提前清理所有的线索。”托尼·巴塔里那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沉声说道：“我们的线索是没问题的，但很明显也有人找到了这个女人。”
“你好啊，托尼·巴塔里那！”梁动拿下头上的帽子，对着正在喝酒的托尼·巴塔里那打了声招呼。
“特里！”托尼·巴塔里那放下手里的酒杯，回头跟梁动点了点头。
“嘿，琼斯！”梁动拍了拍桌子，跟酒保也打了声招呼。酒保是一名退休警察，退休之后开启了这间酒吧，城里不少的警察都喜欢下班之后来这里喝上两杯。
“我道歉，我道歉！你是神探福尔摩斯。”梁动呵呵笑了笑，说道：“不如我们干了这杯啤酒，我们一起开车过去，然后神探先生可以让我见识一下他的魔力。”
“当然好，干杯，华生！”托尼·巴塔里那举起手里的酒杯，跟梁动轻轻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你觉得我真的会记得几年前我抓过的一个妓女吗？”梁动笑着说道：“动动脑子，托尼！”
托尼·巴塔里那忍不住微微一愣，过了片刻，他才无奈的笑着说道：“看到了吧，穆尔登，这就是你为什么永远也都升不了警探的原因。看看我，我特别擅长记人，所以我才能做个好警探。”
谢伊欣喜的笑了起来，转过头狠狠的吻住了身边女孩的樱唇，双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探索。不多时两个人已经消失在了一间包厢里面，粗喘的呼吸声很快就传了出来。
梁动一个人离开了夜总会，脑中不停的想着事情，偶尔跟来回巡逻的巡警打个招呼，不多时，便已经转入了一家街边的酒吧里面，而托尼·巴塔里那早就等在那里了。
“是啊，是啊。”托尼·巴塔里那跟着笑了起来，说道：“这个女孩所留的大部分地址都是假的，除了38街东的那一个，她的确用了好几遍，我希望她是有点犯懒，用了自己的真实地址。”
“你肯定不会相信这个的。”梁动看着档案上的相片，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几年前我还在扫黄队的时候，在广场酒店外抓过这个妞。显然那时候她还在好一点的区域接活。”
“得了吧，别逗！”托尼·巴塔里那看着梁动，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你真的记得她吗？”
“你开口，我就给你找到。”托尼·巴塔里那拿出一份档案扔在桌子上，沉声说道：“这是目击者的档案，一个女孩，她用过的名字有苏茜·史密斯，萨莉·洛佩兹，萨米·格林伯格，还有这个，珍妮特·莫菲。”
听到这几个有意思的名字，梁动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姑娘没少在联合国总部外面拉活。”
看着谢伊在和哈德维细语几句之后，收下了他塞过来的钱，梁动满意的笑了笑。
就在这个时候，谢伊转头看向了梁动这边，目光之中充满了探究和渴望。
这个孩子还没有昏了头，梁动满意的对着谢伊点点头，示意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心的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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