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被他注视的时候，那更刺激了，脸红心跳，心跳完全不受控制。
哪怕她们常常见到殿下，每次都会被他的脸给惊艳了。
这张脸，还真像是狐狸精的孩子呢。
费椿就很无语，除了上玉蝶的皇子正妃侧妃还有通房呢。
雁竹摇摇头，“殿下和红鸳姐是主仆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明明是互相扶持的关系，沾染上这种关系就显得不纯粹了，反正雁竹不觉得他们两人之间是这种关系。
这两人站在一起不是很搭，无论谁站在殿下身边，都被衬托成了土狗。
他们这些低贱宫女，根本不能与这些天之骄子，天潢贵胄匹配。
哪怕是妖怪之子，尤其是殿下还有如此惊人的容貌，这张脸光是看着就让人受不了。
费椿经历过人事，对男女之间那些事情比较敏感，她小声对雁竹说道：“你说，殿下是不是喜欢红鸳姐？”
雁竹惊得碗都捧不住了，“不是吧，不会的，红鸳姐可是大了殿下整整一轮啊。”
殿下现在满打满算都才十三岁，而且还是虚岁，红鸳姐已经二十五六七八。
雁竹摇摇头，“不会的，陛下是不会同意的，皇子妃，皇子侧妃都是要上玉蝶的。”
不可能是年纪大的宫女，说出会丢了皇家的脸面。
太子娶的是当朝太师之女，三皇子娶的是尚书之女，哪怕是侧妃，也是五品以上官员家的女儿。
而红鸳似乎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导致弈厌都不敢在红鸳的面前努力了，而是在偷偷摸摸努力。
在红鸳面前长时间努力学一样东西，她就会陷入阴阳怪气之中，不应该呀，不会吧，这很简单呀。
然后用一种怀疑他脑子的眼神看他。
这年龄差摆在民间都差辈了，绝对是母子年龄，红鸳姐已经是妥妥的老姑凉了，哦，她也是老姑凉了。
费椿却说道：“这有什么，如果就是喜欢呢。”
扶嘉摇摇头，“没有，你吃你们的，我去歇会。”
费椿和雁竹这才放心吃饭，殿下还是很看中红鸳姐，就算惩罚估计也不会要了她的命。
过目不忘，这是多少读书人想拥有的天赋啊。
如果，红鸳是个男子，这样的天赋，金榜题名不在话下。
气人！！！！
如果弈厌是个现代人，大概要用‘学神婊’来形容扶嘉。
扶嘉出书房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看，忙碌的雁竹和费椿放下手中的碗筷问扶嘉：“红鸳姐，怎么了，殿下呵斥你了吗？”
所以弈厌都是私底下努力，表面云淡风轻，在她的面前表现出举重若轻，游刃有余的样子。
简单，简单得很，一两遍就会了。
红鸳有些地方异于常人，她的记忆力惊人，他被要求夫子背文章，但红鸳看过几次就记住了，无论多么艰涩。
他半夜在被窝里背书，而红鸳已经睡得更死猪一样，第二天早上起来，背得比他还要熟。
认字的速度很惊人，他学过的东西只要教给红鸳，红鸳就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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