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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过你们老板已经死了噢”
张帆表现理解，他转头看着工作人员慢慢的说。“啥？死了？”后者的音量突然提高了好几倍
工作人员指了指张帆又指着屏幕，吱吱呀呀始终说不出话。“没事，你继续忙，我学习学习。”张帆一手放在椅子上，一手托着腮帮子撑在办公桌上。
这下工作人员有些进退两难，他看着张帆无奈的对他说“其实，这些都是我们老板叫我们做的。”
“不知道我是谁？你再看看？”
张帆指了一下电脑屏幕里的照片对那个工作人员说。
“这，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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