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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顾冉送到门外。亲眼看见她上车之后。这才在寒风的矗立中再次给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静静的看着那车照灯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时间渐渐推移。两天后的一个中午。在这两天的时间中。老李又给我陆续打來了五万块钱。而这五万块钱我并沒有立即打给沈茴。因为在我的计划中。。
在孙真真的办公室内。我一眼眼就看见这里的客流量几乎少之又少。而在他们对面那家店里。里面的客流量几乎爆满。甚至很多人不惜顶着寒风在外面排队等候。在国人的眼中就是这样。同样的东西。即便你就比别人贵个几毛钱。他们都会认为你在坑他一样。所以孙真真这边店内的客人几乎都能用一只手数完。
坐在孙真真的办公桌前。我一边看着手中的财务报表。一边对孙真真。说：“天真啊。你这最近店内亏损有点太多了啊。”
孙真真嘴中含着一支棒棒糖。往我手中的报表上看了看。道：“最近几乎都在支出。沒怎么收入。”
我皱起了眉头：“你们这饭店的服务员有点多。。光是每个月的薪资都得好几万的支出。而这个经理的工资都高到五千了都。”
孙真真撇了撇嘴：“那咋办。”
我给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然后抬起头对她说：“我们要想在这场持久战中获取胜利。就必须要得改变目前的经营策略……先想着怎么在不亏本的情况下维持饭店的正常运营。如此以來。就算我们不与他们竞争。他们也会自己瓦解。因为资本游戏这本身就是一种高风险的运作……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先减少支出。在考虑接下來的事情。你一会儿整理一份员工资料给我。记住一定要把平时工作态度好坏的人。女生文学特别挑出來。还有这个经理。你一会儿把她叫进來。顺便再去收银台提一千块钱來。”
孙真真诧异的看着我：“你该不会是要开除人家吧。她可是我一个远方亲戚家的朋友。而且她之前就是做酒店管理的。刚刚來我这边还沒半个月呢。为此我还特地把之前的那个经理给辞退了。”
“商人最忌讳的就是让熟人來自己公司上班。因为这很有可能会成为他（她）傲娇、狂妄的资本。”顿了顿。我又意识到一件事情。于是马上瞪着孙真真道：“先把你们饭店今天的蔬菜采购价目表拿一份给我。。”
“拿这个看干什么。”
“让你拿你就拿。哪儿來那么多废话。”
孙真真不满的从电脑旁边拿了一份采购表放在我的头上敲來敲去。我伸手掐了她的胳膊一下。这才拿着手中的采购表看了起來。大致了解之后。我马上又掏出手机给老李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了今天市场的蔬菜价格。
等我从老李那边得到今天的蔬菜价格后。我用手指弹了弹手中的采购表。压低了声音说：“把你们饭店负责采购的员工叫进來。”
孙真真跟我共过事儿。自然知道我一般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就意味着这件事情非常值得我去注重。于是小片刻之后。就有一个三十來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來。
我伸手示意让她坐下。然后起身來到她身前的办公桌上坐了下來。又给自己点了根烟吸着。透过烟雾的弥漫。我眯起了双眼问道：“平常饭店里的蔬菜采购。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吗。”
她说着一口我废了很大劲儿才勉强听懂的普通话。说：“我在这里做了两年多了。一般平常都是我自己做。”说完她又看了看孙真真。道：“请问老板今天找我來是做什么的呀。”
孙真真偷偷瞄了我一眼。而这时我撇了撇嘴。又问道：“如果我记得沒错的话。你每个月的薪资只有不到两千五。而你却一干就是两年。可见你对这份工作是得有多热爱啊。”
她看着孙真真笑了笑。说：“这工作不算累。之前在孙老板还沒接手这家饭店的时候。我是有不打算做下去的准备。但当孙老板來了之后。我发现她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老板。所以就一直在这里干了。而且我也很喜欢这份工作的呢。”
“讨人喜欢……”我不禁被她的言语逗笑：“她要不是个傻子。还能这么讨你喜欢吗。”
她脸上开始阴晴不定。这时孙真真掐着腰瞪着我：“你说谁是傻子啊。拜托你骂人好歹也背着我好吗。”
“你真是傻子。还他妈不是一般的傻啊。”我把办公桌上的采购表摔到地上。怒道：“今天批发市场的香葱三块八一斤。熟人能拿到最低三块一斤。但这报表上写的居然是每斤八块钱。就你还傻不拉几的学人做生意。这店他妈不亏给别人。先让内部人给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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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手中的烟蒂按灭。道：“天黑路面上冻。你自己开车的路上小心点。”
“嗯。你也早点休息。”
顾冉嘟着嘴半天。才说：“那‘好久不见’是陆辉的父亲当时出钱投资的。所以看似我是这个店里的老板。实际上他们家请的有专业财会。店里的所有资金都在他们的监视下。我也只是每个月拿着他们固定开的死工资而已。而且每当我有什么比较好的经营思路时。女生文学都得要事先跟他的家人上报。往往最终都是被否决……所以我就想靠自己资金手里的做点其他事儿呀……万一以后要是发生什么不测。好歹自己也能有个可以栖息的地方。”
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只是不太理解既然顾冉都已经与陆辉结为正式合法夫妻。那么陆辉的家人为何还处处提防着她。而这也足以证明此时嫁入豪门的顾冉。并非像我想象中过的那么顺利。
思虑了片刻。我将杯中的咖啡喝完。又吸了口烟。对顾冉道：“自己投资项目的想法是不错。但别总想些负面的东西。好好的活着。。”
顾冉似乎很回避这个话題。于是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说：“就是啊。都已经一点多了。就不耽误你们休息了。你回上海之后应该还沒有地方住的吧。”
我耸了耸肩肩膀。道：“原先的房子被我租给别人了。现在暂时住在阿火这边。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就在离开。”
“这样啊……”顾冉再次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又道：“时间不早了。我得离开了。有时间再來找你们聊天哦。”
顾冉习惯性的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朝我问道：“对了王也。我打算投资黄先生的这间沒有名字的咖啡馆。你有什么比较好的营销思路吗。”
我皱起了眉头看着顾冉：“怪不得阿火说人要朝前看。感情就是你要投资他的咖啡馆呀。”
“对呀。我很喜欢这种咖啡馆的特色与创意。把名字留给客人。让他们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能力。这样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咖啡馆了。”
“呵呵。这个世界上未知的东西太多了。总得未雨绸缪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我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这才想起一个疑问。于是好奇的问她道：“对了。这都已经到深夜了。你怎么这个时候跑出來了。”
“呵呵。一定是跟米琪姐有关系吧。”
我已经不太愿意提到米琪这个名字。于是用勺子搅了搅杯中的咖啡。给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这才问道：“对了。你不是有自己的咖啡店‘好久不见’了吗。为什么又突然想投资这间咖啡馆了呢。”
顾冉很认同的点了点头：“所以说。我们这就是情浅缘深呀。”
我摇头：“是情深缘浅。女生文学”
我点头道：“《城南城西》。”
顾冉很不解的看着我：“为什么叫《城南城西》。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我轻轻笑了笑。说：“沒什么。叫着比较顺口而已。女生文学”
“你品尝过他调试的那杯特色招牌咖啡吗。。”
“这个月初的时候有幸品尝到了。玫瑰的花香掩盖不住咖啡的苦涩。结果往往让人充满幻想。但是等待结果的过程却是煎熬痛苦的……每个人的夜空中都有一颗属于自己的星星。或许是一个人。或许是一份感情。亦或者只是一个信仰。所以每个人都是等星星的人。”顿了顿。顾冉又问我：“在你的心中。这个咖啡店应该也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吧。”
(女生文学 )
微弱的烛火在我们眼前跳跃着。那一片暗黄的光线把气氛渲染的有些压抑。我重重呼了口气。这时顾冉轻轻笑了笑。又说：“王也。之所以这么问。是我想告诉你。有些事情已经化为了过往云烟。而即便我们最终追寻到了答案。也是无法改变现有的格局。所以有些事情就沒必要去追寻了。不是吗。”
我用指尖敲打着桌面。随即端起了杯中已经沒了温度的咖啡喝了一口。对顾冉道：“你发现沒。不管我们怎么说再见。但最终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琐事儿。又把我们之间生生牵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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