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女人笑了笑，只是点点头，随声附和:“这也是个事儿昂。”
……
褚贞燕拉了拉头上的帽子，往门外走去。
这时，牛大娘回过神来，扬了扬眉毛，跟旁边的两个人说：“以前啊，人们都说，边桂兰的媳妇娶得不好。现在看哪，人勤快，又知道怎样赚钱，就是不知道这钱呀，最后攥在谁的手里。”
褚贞燕礼貌地向几位长辈问好，不打算再呆在澡堂里了。
牛大娘好不容易遇到了褚贞燕，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她离开。她早就听说老刘家的儿媳妇在外面做生意，摆摊卖沙发垫。
她放松地笑了笑，试探地问:“贞燕，你这几天太忙了，没少挣钱吧？”
她看了看雾蒙蒙的澡堂，说道。
另外两个人并没有这么大的好奇心，但她们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褚贞燕，即使这样，也让褚贞燕很不舒服。
牛大娘面带微笑，她跟边桂兰大女儿的婆婆很熟，还是她做的媒，牛大娘是西城区有名的牛大嘴。她眨了眨眼，头脑中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去跟刘亚娜的婆婆说三道四了。
褚贞燕被于秀红逗乐了。
没想到于秀红的性格这个风趣，活泼！
看到褚贞燕的笑容，于秀红也觉得自己的话很好笑。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别人赚不赚钱，她比谁都上心。
褚贞燕笑着看着牛大娘，应付着说道：“这大冷天的，就是挣个辛苦钱。如果您要去洗澡，赶快进去吧，要不一会儿没单独的柜子放衣服了。”
她把洗完的头发用毛巾包着，正准备出去。突然，三个带着澡篮的中年妇女向她走来
“这不是贞燕吗？桂兰家的儿媳妇！”说话的是牛大娘。另外两人都认识边桂兰，牛大娘跟边桂兰更熟。
“尽量吧，但我想咱们应该能见到春梅。”褚贞燕的目光移开，看向桥下的刘亚利，见他从容应对，她回神说道：“生活总得往前看，对了，你找到合适的了吗？”
“行了，行了，行了！”于秀红连忙握着她的手：“自从你和春梅结婚以后，我妈一直在催我。在过去的大半年里，已经给我安排了好多次相亲，年后，出了正月，还要继续相亲，你说，你有四个帅气的哥哥，也不说留给我一个，不然我一定给你当嫂子！”
下午，她拿了一张洗浴券，去街道的澡堂里洗了个不舒服的澡。
特别是年前，有很多人都去洗澡。尽管洗的是单间，褚贞燕还是觉得不舒服。
她迅速洗了个澡，一边穿好衣服，一边计划着如何在家里装一个淋浴间。
腊月二十八，家里就开始忙起来了。
褚贞燕的生意，也在这一天开始就歇了。
“如果他起了坏心思，我能这么放心地带他来摆摊儿？”褚贞燕拉着于秀红的胳膊：“咱俩这么多年的闺蜜了，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放心吧，我可不会委屈我自己。”
于秀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既然人家都没有再说什么，她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她笑着跟褚贞燕说：“顺便说一句，你年前不走呢吧？过了年，春梅和她的男人一定会回娘家。我们的三个姐妹必须聚聚。还有啊，贞燕，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懂做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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