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年纪轻轻自然也不想和这样的老东西搞在一起，但是之前那些富二代将她们的胃口养大了，已经到了习惯了奢侈生活的地步，再让她们拿着那些积蓄去回归普通人的生活，她们也不愿意。
但那些积蓄虽然不少，却也并不足以支撑她们积蓄过纸醉金迷的生活，所以万般无奈之下她们只得同意那些老男人的包养。
只不过那些男人都是中年人，有妻子有孩子，和她们都只是玩玩而已，等到哪天玩腻了就会把她们一脚踢开，这种富足的生活也并不长久。
她们也根本不可能攀附上厉程这种男人，长得帅身材好，还是未婚，而且还家大业大，有能力有势力还多金。
可以说就算是被厉程包养，那也是无数女人的向往，只要是有这样的机会，即便是没有未来，即便名声也不好听，但可以说只要能和厉程在一起，就算是倒贴也有女人愿意往上扑。
比如那苏婉儿正是如此。
而这两人本来是想好好的讥讽白芊芊一番，没想到竟然反过来被她嘲讽了一顿，而且白芊芊说的这番话并没错，一时间让她们根本无法反驳，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尤其是李曼如，她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早已不顾及什么形象，指着白芊芊就破口大骂道：“你这贱女人，别以为攀上厉总这层关系就了不起了，其实还不是个被人玩的命，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就算是生个孩子怎么样？生个孩子厉家也未必会承认，就算承认了孩子也不会承认你，你就是个玩物，还是个不知羞耻只会爬床的玩物，有什么好趾高气昂的，别以为自己比我们高贵多少！”
女人的叫骂声在这餐厅里显得十分突兀，并且她的叫骂声属实有些难听，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白芊芊刚想说些什么，白团子便已然开了口，脸上的怒意十分明显，显然是对这辱骂自己妈妈的女人十分不满。
“妈妈，这两个丑女人是谁？”
他一开口隔壁桌的人顿时笑出了声，这孩子看起来可爱软萌软萌的，没想到说话如此直接，李曼如和郑芳芳都是靠着这张脸吃饭的，此刻被白团团直接说长得丑，两人面子上哪里还能挂得住？
郑芳芳当时便怒道：“你胡说什么！你一个小孩懂什么！”
白团团被说什么都不懂，当时就坐不住了，挺着胸脯便道：“我怎么就不懂了！我虽然年龄小但不代表我没有审美，你们没有我妈妈好看，就是没有！”
他奶声奶气的争辩声传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正在吃饭的人见这么小的小孩子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妈妈纷纷觉得十分有趣，而在听了白团子的话后，也有不少人向白芊芊看去，果然发现她的确比李曼如和郑芬芳要好看的多。
那两个女人虽然打扮的很精致，从头到脚没有放过一处细节，但是却从内而外透出一种风尘感，即便不知道她们的职业，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在夜场混迹久了的，就算名牌加身也掩盖不了身上的气质。
反观白芊芊，一身最简单不过的白色连衣裙，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有手腕上带着一条素银手链，长发披肩，脸上未施粉黛，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精致淡雅中透出些许的疏离感，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再加上她身边的白团子十分可爱，在一起看起来也俨然就是一对十分可爱的母子。
这两相对比之下，众人当然是倾向于站在白芊芊和白团子那边。
毕竟能出入这个餐厅的人非富且贵，一看到林漫如和郑芳芳这样的女人就觉得是那种不检点在夜场勾搭男人的女人。
所以她们的话可信度也并不高，虽然她们刚才说白芊芊也是个被包养的女人，但怎么看怎么不像，这带着孩子的女人明显就和她们不是一路人。
而郑芳芳被白团团气的咬牙，奈何她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何况白团团还是厉程的儿子。
现在谁都不知道厉家到底有没有认回这个孙子，若是认回了她们今日和白团团起了矛盾，那定然没有好果子吃。
白芊芊在团团的头上摸了摸，有些爱怜的拉过团子的小手，随机抬眼看向李曼如和郑芳芳，她不搭理她们不代表是怕她们，更不代表她要忍让她们。
在眼波流转的瞬间，她的眼眸骤然变冷，变得犀利而冰寒。
“你怎么知道厉家就不会承认团子？是厉家家主告诉你的？究竟是谁不知羞耻只知道爬床，恐怕你们两人爬床的次数根本不是寻常人能比的吧，不知羞耻这四个字到底说的是谁，我想你们比我清楚的多，希望你们哪天被包养你们的金主原配抓住时仍能这么趾高气昂底气十足！”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每一句都戳在了李曼如和郑芳芳的痛处，她们被白芊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开她们的假面，暴露出她们是被包养的事实。
这让她们如何能忍得了？
当下便想一耳光打在白芊芊的脸上。
奈何白芊芊似乎看出了她们的意图，不紧不慢的拿出电话道：“看来我要和厉总说一下了，有人要欺负他儿子。”
这一句话一出，李曼如和郑芳芳哪里还敢动手？
不管厉家承不承认这个孩子，那毕竟是厉程的亲生骨肉，若是被别人欺负了，那厉程怎么可能饶过那欺负他孩子的人？
李曼如当时神色就有些不好看，不知是紧张还是惊慌：“你胡说什么，谁欺负他了！”
白芊芊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还不走等着厉总派人来带你走吗？”
听到这话，李曼如和郑芳芳脸色均是有些发白，二人狼狈的离开，一边走还不忘一边放着狠话：“白芊芊，你给我等着！我早晚要你好看！”
闻言，白芊芊一边抿了一口红酒，一边看向二人：“好，那我等着。”
与此同时，服务员这才将刚才她点的饭菜端上来，只是刚才因为李曼如和郑芳芳那么一闹，从而导致服务员在上菜的时候一直有意无意的看向她，再加上旁边吃饭的人也在议论刚才的事，这让白芊芊觉得有些不舒服，本来的好心情也因为这一打扰而被破坏了。
她简单的吃了一点，就连白团团吃的也不多，随后便打车回了家。
这不是讽刺她们又能是什么？
她们没有学历，自然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这么多年只能混迹于夜场夜店，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富二代可以看上她们，给她们花钱带她们买东西，但是富二代的新鲜感总会过去的，到后来大多数都是一些中年油腻的老男人花钱包养她们。
如果白芊芊是厉程的妻子，那就算是对这女人再不喜也不能得罪她，但如果她并非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是和厉程保持暧昧关系的女人，那她们又还有什么可怕的？
李曼如和郑芳芳对视了一眼，两人看向白芊芊的眼神里满是厌恶和鄙夷，郑芳芳更是语气不阴不阳的说着：“哟，我当是什么货色，原来只不过是厉总包养的小三，我就说厉总怎么可能看的上你，外界都传疯了，厉总是有未婚妻的，那可是苏家的小姐，一开始别人说你嫁给厉总的时候我就不相信，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李曼如也不甘落后的讽刺道：“是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还想嫁给厉总，这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过就算没嫁给厉总，能被厉总包养也算是人家的能耐了，看这身打扮就知道了，肯定从厉总身上捞到不少好处吧，否则就凭她这辈子能穿上这样的衣服，能出入这样的餐厅？”
她抬眸冷冷的看向她们，双目之中没有怒气有的只是冷意，还有无尽的不屑：
“呵??????我再怎么不济应该也比二位好的多，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是厉程，而不是什么有妻室有家庭的油腻老男人，而且起码他对我很好，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我和他的孩子可是厉家的长孙，这代表了什么二位可明白？”
白芊芊说的轻描淡写，声音也轻飘飘的，可是听在李曼如和郑芳芳耳中却觉得每一句话都是那么刺耳。
虽说她的确不喜欢苏婉儿，就算知道是为了帮助苏家才如此的，但是有哪个女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公顶着和别的女人有婚约的名头？
何况苏婉儿对厉程的心思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只是不喜归不喜，这毕竟是涉及到苏家和厉家这么多年的交情，还是要顾及苏家那边，再加上她自己也不想将这么招摇的身份暴露于人前，所以白芊芊想了一下并没有承认。
这两人看着白芊芊身上的衣服，嫉妒的差点没将眼睛贴上去。
听到这满是羞辱的话，白芊芊却是不怒反笑。
之前白芊芊一直低着头看菜单，再加上又有头发遮住，所以一时间她们没有看见，直到此刻她抬起头来，才注意到。
再加上刚才白芊芊自己亲口说她并没有嫁给厉程，这登时便让李曼如对她的顾忌荡然无存。
并且比起刚才的含蓄，这次她问的十分直白。
白芊芊有些不悦的看了她一眼，现在厉程和苏婉儿的婚约还没有解除，若是她现在承认了自己和厉程之间的关系，一旦传出去众人就会发现厉程和苏婉儿的婚约是假的，其实只不过是为了帮助苏家度过难关，从而在表面上做的文章。
而就在她抬头的瞬间，李曼如和郑芳芳突然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红色印记。
印记密密麻麻的布满脖子和锁骨，她们两人也都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自然不可能不明白这印记代表了什么。
而且这印记又红又密，明显就是刚留下没多久，可见两人的疯狂。
“没有，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
一边说着，她一边对着服务员招手，示意要点菜。
白芊芊没有理会这两个女人，自顾自的问团子想吃什么。
李曼如这才注意到她身边的小男孩，愣了几秒后，语带讥讽的说道：“听说你生孩子了，没想到是真的，这就是你和厉总的孩子？你真的嫁给厉总了？”
刚才她便已经想要从白芊芊的回答中探寻白芊芊是否真的嫁给厉程了，可惜白芊芊根本没有搭理她，所以李曼如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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