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宛如会读心术般的开口让楚凡一愣，但还是忍不住接道：“你，你是怎么了解到这些知识的？”
看着已经上钩了的楚凡，张灿故作深沉地转过了身，配合着系统称号的强大功效，身上直接就是笼罩上了一层如仙似幻的缥缈之气，随即沉声道：
“楚凡同学，难道你不觉得，蓝星上的科技发展有些奇怪吗？”
“奇，奇怪？”
“没错，楚凡同学，难道你没发现，你所能学到的所有科学知识，全都是直接给出了最正确的结果，却并没有任何发展过程的吗？
就比如说科学1这一门，哦，我更愿意称这门学科为物理。”
“物理么……”楚凡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认同了张灿的称呼。
“就是物理这样一门直指世界本源的科学，为何会没有走过任何弯路就发展到了今天呢？
天人集团所开展的每一项目，上至九天观星，下至五洋寻龙，为什么全都一次性就成功了呢？
难道，真的只是运气使然吗？”
“这……”
“绝不可能！”没给楚凡思考的机会，张灿直接断言道：“所以，在科技繁荣的背后，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科技其实早就存在于蓝星之上了！”
“什么！？可是……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眼见着鱼儿终于咬在了钩上，张灿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楚凡同学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是从何得知这些知识的吗？
这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我的这些知识，实际上是在造化太极门的藏经阁中领悟出来的。”
“你说什么！？”
楚凡瞪大了双眼，看着张灿，仿佛看见了外星人一样，
愣了好半天才开口确认道：“你是说……造化太极门的那些古籍之中，隐藏着科学的真知？
不，你是说……武道其实和科技是异体同源的！？”
“嗯？”张灿一愣，但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点头道：“大概吧！”
得到了张灿的肯定，楚凡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似乎是在做着什么十分艰难的决断。
而张灿则是十分高深地微微一笑，静静地等待着。
但是在心中，张灿却是直呼卧槽。
原本，张灿只是想借用一下造化太极门藏经阁中那海量的假秘籍，先拖上楚凡几个月而已。
这样一来，等到楚凡回过闷儿来，张灿再露一小手，给他讲讲什么量子光学什么之类的研究生科目，然后再告诉他就是在那些秘籍中参悟出来的，再拖上几个月。
等到再忽悠不住的时候，再默写几篇理论大牛的论文，给楚凡研究一下，将之变成一名合格的论文狗，轻松地再拖上个一年半载。
再然后……
也就没什么然后了。
张灿觉得那时候自己说什么也都已经真的天下无敌了。
要是倒时候楚凡还想当科学家，大不了张灿再将一身知识都传授给他之后，再去蓝星上那些知名大学和研究机构，甚至是去天人集团的本部问候一圈，也就能够轻松解决了。
但张灿是真没想到，楚凡竟然还能提出武道和科技是异体同源的，这样大胆的猜测。
这样的猜测实在是……实在是好啊！
说实话，要不是系统称号的效果够好，张灿现在已经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科学与武道的统一性原理？
光从名字上，张灿就嗅到了一丝大统一理论的味道。
楚凡要是敢研究这个课题，那还不得被轻轻松松地拖上个十年八年的？
到时候，张灿要是再从其他武馆都收集一些秘籍来给楚凡研究将，那还不得被拖上一辈子？
还是毫无怨言的那种？
对此，张灿能说什么呢？
真不愧是学神，就是让老师省心吗？
这些连他都无从了解的科学知识，张灿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在想，我是怎样了解到这些知识的对吧？”
“还是说，楚凡同学你手中刚刚抱着的线性代数，只是糊弄人，用来装装样子罢了？”
楚凡沉默了。
没错，由于蓝星上的知识封锁严重，所以求知若渴的楚凡只能将所有能够接触到的工具书籍全都给看了，聊以解渴了。
但也正是因此，楚凡才觉得更加难以置信。
如果说张灿的父母是某所大学的教授，楚凡还能理解。
但张灿的身份不但是孤儿，还是跟科学最不相关的武馆馆主，甚至还是传承了近千年的圣地武馆馆主。
据张灿所知，蓝星上的知识横向封锁，让人们能够了解和学习科学知识的途径，除了学校之外，就只有从事科技相关职业的人员的脑海了。
除此之外，蓝星上还有着科技的纵向封锁，让不同等级学校之间也有着知识深浅程度的封锁。
比如，高中生的物理课程只到经典物理为止，人们如果想要了解更深层的理论物理、微观物理和高速物理方面的知识，就只能设法考入大学、乃至研究生院才行。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高等术数学的所有内容。
所以，楚凡其实是有能力判断出张灿刚刚的推论是否正确的。
“这不可能！你骗人，你这些……都是你瞎编的！”
张灿微微一笑，对于楚凡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只是一脸平静道：“我是不是瞎编的，楚凡同学你难道分辨不出来吗？”
能够造成这样的局面，一是因为蓝星之上的科技之力发展时间太短了；
二是因为……蓝星上的知识封锁太严重了。
只用了二十分钟的瞬间。
张灿一套光速不变横推智能方程，外加真空电磁场麦式方程推导，直接就将楚凡给镇住了。
双眼死死地盯着张灿身前的黑板，楚凡沉默了片刻之后，直接就是猛然抬头道：
所以，即便是好学如楚凡这样的学神，在成功考入大学之前，所能够了解到的知识，也就只止步于牛哥的领域之中而已。
这对于研究生毕业的张灿来说，简直是太小儿科了。
蓝星之上，科技的发达程度远超地球，但科技的普及程度，却又远不如地球。
最顶尖的科技力量，只掌握在天人集团和国家的手中。
普通人所能够使用的科技产物，反而与地球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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