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你不信我赵灿的人品，对吗？”
“别提人品，现在这年代，人品不值钱，好了，时间差不多，我也该走了，别解释，越是解释就是掩饰。”拿起戴上墨镜，披上丝巾，捏了捏赵灿的脸蛋，“别太想我哦，遇到麻烦给我打电话，天塌下来你青姨我都可以给你补上。”
转身走人，阿强跟着身后。
“受不了了，这老太婆越来越没正行了。”
幸好赵灿自我约束能力挺强，如果是个纨绔子弟，到处惹事，又遇到青姨这种护犊的家长，还在很能把天捅破，然后青姨补上。
“青姨到了魔都给我打电话，我过段时间去看你。”
青姨继续往里走，抬手挥了挥。
目送青姨登机，赵灿到停车场开着劳斯莱斯幻影离开，看了看时间10点钟，于是到了江宁大酒店接上章震。
“不好意思，刚才机场的路上堵了半个小时，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在去买车，没问题吧。”
“你安排就行。这辆幻影也是你的？”
“不是，我姨婆的车，刚才开这车去送她，顺便就来接你咯，呵呵，是不是挺像司机的。”
“白手套都没戴，一点不像。”章震坐在后排，头顶上是星光顶，酒红色的内饰，很有逼格，“顶配吧？”
“不知道，没问过，这车太老气了，我没兴趣，所以没问。”
“那应该是顶配了，得一千多万。”
“呵呵。”
“你笑什么？”章震问。
“你再仔细看看。”
“噢？”一听这话，开始研究，结果任无所获。
“车是不是顶配我没问，大概是吧，但是价格不知，主要是......”拍拍酒红色的真皮坐垫，“这玩意儿贵。我姨婆说不是一般的真皮，而是香奈儿定制的一整套内饰，至于价格，应该要500万起步吧。”
“这么奢侈？”见过太多豪车的章震都愣住了。
500万改装的内饰，500顶一辆劳斯莱斯古斯特了。
意思就是这辆劳斯莱斯幻影里面装着一辆劳斯莱斯古斯特。
“香奈儿有定制汽车内饰吗？”
“有的。”
“你姨婆是谁啊？”
“一个爱怼人的毒舌。”
赵灿不说，章震也不问。
毕竟赵灿这种人都不是一般背景的人，其背后的人也都是顶级大人物，人家是不会轻易透露出来的。
不过，这车还是忍不住让章震拍照发朋友圈炫耀一番。
[香奈儿定制的幻影内饰，就问大家吊不吊]
昨天吃小吃，今天可不能再吃那玩意儿，显得太不把客人当一回事了。
赵灿开车来到一家江宁顶级的日式餐厅。
幻影停下，保安小跑过去，开后门把章震迎接下来，至于驾驶室的司机赵灿，没人理你。
赵灿和章震下车，对望一眼，哑然失笑，摇摇头步入进餐厅。
这家顶级的日式餐厅主打的就是最新鲜的的曰本神户和牛。
一壶清酒倒两杯，坐在高凳上，看着曰本远道而来的大厨亲自煎制牛肉，吱吱吱的声响，就是一种享受。
煎好的牛肉切成小块放到客人的盘中，菜品很小块，与其说是吃，还不如说是看厨师表演煎牛肉。
赵灿对美食是有研究的，吃的同时还用流畅的日语跟厨师交流做法，一旁的章震倒是很惊讶。
“没想到赵公子不仅懂美食，还会日语。”
“日语很简单的，以前郭沫若去曰本留学，从魔都出发，到曰本的时候就在船上学会了日语。”
“假的吧？”
“我也觉得是假的。”
“呃.....哈哈哈......”
赵灿没有说自己会很多国的语言。
每一道菜厨师制作好，放进盘子里，赵灿都选择最好的角度拍下照片发送朋友圈，美食占据了赵灿朋友圈百分之九十。
自然也会勾起很多人的主动找上门聊天。
魔都四位拍在首选，一个人哭穷卖萌要赵大公子请客吃大餐。
赵灿一一回复：下次一定。
饭后，来到豪车馆，赵灿算是这里的常客了，老远看到劳斯莱斯来了，上次接待赵灿的那个汽车销售赶紧过去开门把赵灿迎接下来，在看看旁边那个竟然是圈内有名的车评人章震，非常激动。
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偶像，章震就是汽车行业所有导购崇拜的偶像。
“我特意请了震哥来帮我挑一辆SUV。”
“赵公子你先说说你买SUV的主要用途，比如是城市里开开，还是要去越野，或者出去旅游？”
“嗯，能去高海拔的地方最好，旅游吧，可能回去西域。”
“西域？”
“对。”
在魔都的时候就和薇薇安他们四个约定好了过年要去重庆，然后再去西域，与其乘飞机，还不如开车自驾游，一路玩，大半个华夏，岂不美哉。
章震从实用性角度给赵灿挑选了奔驰G63。
“这车外观够刚，号称每个男人都应该用一辆奔驰G63，驾驶感和操作感，以及功能性都很强，综合来说的话，这车符合你的要求，当然你要是觉得便宜，旁边的宾利添越也不错。”
“可还行，低调一点的品牌好些，免得开在大街上显得招摇。”
“......”
“就这辆吧，多少钱？”
“赵公子你不试驾？”
“不用，品牌够硬，这车也出了很多代了，在加上你知名车评人亲自挑选的，准没错。顶配有现车吗？”
“顶配目前没有现车，如果赵公子要的话，我让店长从滨海给你调过来，明天就能到。”
“今天行吗？我朋友还打算做一期车评。”
“今天回来的话，应该都很晚了。”
“哦，这样啊。”赵灿有些失望。
章震对赵灿的印象加分不少，昨天自己就随后一说再做个提车的测评，没想到赵灿记在心里。
“赵公子不用那么麻烦，下次有机会我再来江宁做一期就行。”
“也只能这样了。”
汽车销售去忙这办理手续。
章震说：“赵公子谢谢你记在心上，你这个朋友我章震交定了。”
赵灿说：“难道我们之前不算朋友？”
“呃.....哈哈哈......”
“朋友嘛，答应的事总是要做的。”
“嗯，起算是我章震见过最出色的富二代。”
“如此高的夸奖，我可不敢当，思明和秦非也不错。”
“我不熟啊！”
前前后后赵灿待了30分钟，就买了G63走人。
比上次来买保时捷帕拉梅拉多待了10多分钟。
销售热情的把赵灿送上车，“赵公子欢迎下次再来。”
赵灿打趣说：“我不敢来了，你们店太厉害了，一来就少几百万，算了算了。”
“呵呵呵，赵公子真会说笑，这点钱对你来说还不是小意思。”
“开个玩笑，下次开腻了我再来。”
关门离开。
既然没能给赵灿做个提车视频，章震也就走了，毕竟魔都还要工作要做，章震选择做动车，江宁到魔都做动车要13个小时。
章震说在车上正好睡觉，13个小时候到魔都就直接去公司上班。
青姨走了，世侄女也忙着排练，没工夫来黑珍珠，突然就感到很空荡荡的。
站着楼顶望向晚自习的江宁一中。
小女子楼酥婉就是不理赵灿。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
江宁下雪了。
院子里不多的雪，被赵灿兴致盎然的堆成了一个小雪人，插上胡萝卜当鼻子。然后去提回了G63。
下午有趟专业课，赵灿去了，讲的是古文物修复工作。
武空空显得有些憔悴，问了才知道，昨晚下雨，被子太薄，着凉感冒了。
“有家不住，住什么宿舍，我地暖24小时开着，缓和得很，待会就跟我回家。”
下课后，赵灿带武空空去医务室开了点药，然后就拉着武空空穿过马路，回到对面的黑珍珠。
果然，一进屋就很暖和。
武空空倒在软绵绵的沙发上，青铜铃铛被赵灿取了进来挂在旁边钢铁侠的手指上，拨动两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晚上吃什么？”
“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炸酱面吧，很久没吃炸酱面了。”
“嗯，那我打电话让跑腿的送点面来，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做臊子。”
武空空看着赵灿，赵灿有一种魔力，很容易让你对他产生幻觉，觉得他是一个暖男，实质上个祸害，会让你掉进无底深渊的那种。
晚上两个人在西厨吃着炸酱面。
屋外的雪好像更大了。
“小师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觉得青姨走了，你一人住很寂寞，所以才非让我回来的，对不对。”
“原来你不傻啊，就是找个人回来陪我话聊。”
“嘁！果然是。.....这面好好吃，还有没有？”
“没有了，没吃饱吗？”
“嗯，半饱，我还想吃。”
“给。”赵灿夹了一大夹自己碗里的炸酱面给武空空，“你嫌弃有我的口水？”
“......不嫌弃。”低着头吃着面。
黑珍珠很大，各种娱乐设施一应具有，可以游泳可以打台球，电影院都有，要是没事，两人可以待上好几天不出门都不会腻。
赵灿每天有坚持游泳的习惯，游了几圈，回到二楼，武空空的房门半掩着，轻轻的推开看了一眼，已经睡了，这段时间武空空为了冬运会可没少受苦，人也消瘦了不少。
轻轻关上门。
接下来的日子，武空空的商言言的训练地点也从宁大搬回到了黑珍珠。
楼酥婉也就一次也没来过黑珍珠。
赵灿偶尔会问商言言一些关于楼酥婉学习方面的情况。
“小师叔，后天圣诞节，我们要不要把黑珍珠装扮一下？”
“圣诞节？噢，我都忘了。”赵灿想了想，“这样吧，我们去商场逛逛买点东西装饰一下。”
...
...
黑珍珠装扮起来沿路挂着彩灯，很漂亮。
客厅里一只高高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赵灿的圣诞礼物。
其实也就赵灿、武空空、商言言三人，但是赵灿说要等到后天圣诞节晚上再能拆开。
三人都属于安静型，不喜欢太热闹，所以并没有邀请其他人，就安安静静的享受足矣。
至于楼酥婉嘛，赵灿是有打算的。
第二天，晚上，晚饭过后，商言言和武空空在负一楼练习排练完出来，就看到客厅放着两个苹果。
[平安夜快乐]
“呵呵，还算有良心。”
滴滴滴——商言言的电话响了。
“噢！这个点一定是你那个小跟班陈汉深来送苹果了。”
果然是陈汉深。
“喂，干嘛！”商言言说。
“言言，我被江山美墅的保安拦下来了，你能来后门接我一下吗？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你等一下。”
商言言挂断电话，和武空空一起出去，看到憨憨的陈汉深提着一口袋苹果在门口。
“你提那么多苹果干嘛？”武空空问。
商言言没有说话，只是皱眉。
陈汉深说：“都说平安夜送苹果是祝福，我买了5斤苹果送给言言，祝你天天开心。”
武空空羡慕啊，这种高中生傻傻的纯纯的校园恋情，可惜是单恋。
“空空师父，我忘了给你买了。”陈汉深憨憨的说。
“哈哈哈，我就不用了，言言一个人吃就行了，快进来，外面太冷了。”
提着苹果，武空空一看，就好笑，但是那种羡慕的笑容，她羡慕这个年纪的小男生或者小女生不太懂浪漫，又学着浪漫，没有套路，很质朴的事情。
“汉深，有人给酥婉送苹果吗？”
“......”
“不过嘛，现在的话，还是要注意一点的，注意安全就行了。”
“......”
“但是，酥婉你不太好吧.....人家才高一.......”
听到此话，赵灿差点从凳子是摔倒，“青姨，我的祖宗，你的思想能不能别太活跃，你这岁数不该有啊。”
“你再说句纯兄妹，信不信我打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前晚上你在她家过夜，我打了电话过去，大半夜的她接的，你敢说你们大半夜没借着酒劲那个啥？”
“......”
“别不说话，我老太婆过来人，16岁怎么了，想当年民国的民法规定，女子年满16岁，就已经到出嫁的年纪了。”
“这个女孩子还挺独立的。”青姨说。
“还行吧，一个人在江宁打拼了好几年，吃了不少苦。”
“吃苦，呵呵，你的意思是你是救世主啊，遇到你人家就得救了？”
“怎么活跃不好吗？你想我老年痴呆啊！”
“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人家酥婉才16，你这样说不好吧，我和她清清白白的，纯兄妹。”
“挺节制的。”
“CC我就不说了，毕竟人家要走了，昨晚你们告别演出不提也罢。”
“嗯，那.....我进去了.....”
CC朝赵灿挥了挥手，又礼貌的和青姨道声别，进入检票口。
“昨天我把手镯送个了楼酥婉。”
“看到了。”
“阿灿有句话我得提醒你，你虽然年轻，精力旺盛，但那方面还是得有节制。”
“啊这，我说你这老太婆能不能别乱怼我，我可没那个意思。”
青姨看到赵灿抓狂的表情，就忍不住笑，这一老一少相处起来，向来是很没什么规矩的，很随和，青姨也喜欢这种氛围。
人嘛就要努力进步，把自己变成别人口中的称道的[别人家的孩子]，CC找到了她的目标，她不想继续做一个花瓶，她想做一个更加优秀的女性。
“大概明年5月份的样子才能回来。”
“我有时间就去意大利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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