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麻烦你,再亲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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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看见如今有些利落,甚至有些意气风发的阮稚的时候,林沫还是觉得挺惊讶的。

    门外,助理推门进来,“阮小姐,明总让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知道了。”阮稚摆摆手,“这就来。”

    助理出去了。

    林沫说:“你先去忙吧,我可以自己待一会的。”

    “没事。”阮稚不太在意,只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林沫:“你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而且还有点耳熟……

    她记得,那天晚上刚醒来的时候,容烈也这么说过……

    “别扭吗?”阮稚笑了笑,表情变得感慨起来,“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挺过来的,沫沫。”

    “对了,你跟容先生,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阮稚不知道她已经跟容烈结婚了的事实。

    而林沫也觉得自己的故事有点过于曲折,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也就省去了中间过程,直接说了结果:“我还在等。”

    “等?”

    “嗯,他还没跟我求婚。”

    “所以你在等容先生求婚吗?”

    “是的。”

    阮稚想了想,“那是不是要等很久?”

    “应该不会。”林沫摇摇头,说,“应该就在最近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说已经在准备了。”

    阮稚眨眨眼,有点怔愣,“所以,没有惊喜吗?他都提前告诉你,他在准备了,所以等到那时候,就没有惊喜了?”

    林沫叹了口气,“我虽然也很想要惊喜,但是好像……容烈对这方面有点木讷。”

    要不是她说起求婚的事儿,估计都不会有这么回事。

    一想到这个,林沫心里有点堵。

    阮稚点点头,“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到时候你不用手足无措。”

    两人正说着话,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这回进来的不是助理,而是一个穿着西装,长的挺帅气的男人。

    他看着跟容烈差不多大,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眉清目秀的,气质很稳重。

    “明总。”阮稚客气的叫了一声,然后跟林沫介绍了一句,“这是我们总裁,明朗。”

    二人相互打了招呼,明朗道:“中午一起吃饭吧,我在餐厅定好了位置。”

    老板请吃饭,好像员工也没啥理由拒绝。

    三人一起到了西餐厅。

    点了餐后,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其实大部分时间,也都是阮稚在跟林沫说话。

    明朗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时不时的手机会响两下,他低头看一眼。

    不一会,有电话进来,他便道了声抱歉,起身去接电话了。

    他一离开,林沫立刻抑制不住体内的八卦,问:“你是不是在跟你们老板谈恋爱?”

    阮稚笑了下,“没有。”

    “我感觉他对你有意思。”林沫盯着不远处明朗的背影说道。

    “也许吧。”阮稚叹了口气,也朝明朗那边看了一眼,“不过说真的,明朗是我恩人。当年要不是他伸手拉了我一把,可能我已经死了。”

    “怎么回事?”

    “大概一年前,我奶奶病重去世,我被我爸跟我继母逼婚。当时走投无路的我,差点就从了,要不是遇到明朗,估计……”阮稚轻轻的搅拌着杯子里的果汁,苦笑了一下,“总之,他就像是一道阳光,很及时的就照进了我的生命里。我那时候如身在地狱,就渴望着能有天使降临,然后明朗就出现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话题进展到这里,恰好明朗回来。

    坐下的同时,似随口问了一句,“在说什么?”

    阮稚冲他笑,“在说你。”

    “我?”明朗看着脾气很好的样子,举止优雅,也十分的绅士。

    尤其是这样淡淡的笑着,给人的感觉就很温和。

    林沫忽然就有种体会,当初这个温暖的男人,曾给予阮稚怎么样的帮助。

    “说你是天使。”阮稚笑着说,“散发光和热,照亮别人的那种。”

    “得了吧。”明朗道,“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个剥削者吗?什么时候成了天使了。”

    “天使也可以剥削啊,谁让天使是商人呢。”阮稚说的理所应当。

    明朗笑笑,没跟她继续辩论。

    林沫看着两人,忽然就有了一种,其实还蛮般配的感觉。

    阮稚大抵跟她一样,从小缺了父母的关爱,内心里其实是很脆弱,特别渴望被保护的。

    而明朗则跟容烈差不多,差不多的年纪,差不多的会照顾人,会疼人。

    饭后,明朗和阮稚要回公司。

    林沫则要回家。

    因为不同路,林沫就没让他们送。

    林沫跟阮稚互相留了电话号码,阮稚还给了她,简甜的号码。

    林沫存号码的时候,下意识的点开电话簿,却发现里面有一个号码挺陌生的。

    备注:容叔。

    她想了好久,也没想起来,这个容叔是哪位。

    林沫很少跟人套近乎,这个人能被她称为叔,还特意存了电话号码,想来定然是个于她而言挺重要的人。

    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呢?

    林沫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久,就在林沫以为不会有人接的时候,那头却接了。

    “……”

    “……”

    两相寂静无声。

    林沫调整好情绪,开口:“您好。”

    “……”那头还是没有声音。

    但其实也不是没有一点声音的。

    仔细的听,也还是能听见从听筒里传来的风声,似乎还有浪打礁石的声音。

    “您……您好,我是林沫。是这样的,我看见您的号码存在我的手机里,但是因为我短期内受过伤,记忆断层了,所以一时想不起来您是哪位……”林沫很真诚的解释着。

    “……”那头依旧没有一点声音。

    可风声还在继续。

    “喂?”

    “您在听吗?”

    “我是不是有打扰到您?”

    “如果我有打扰到您的话,真的很抱歉,因为我受伤失忆而忘掉您的事,同时我也深感抱歉……”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一道男声从那端传来。

    林沫一怔:“……”

    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

    好像是刻在记忆深处的,只是她目前还记不起来而已。

    她一愣,也就没有立刻说话。

    那头的人便接着说道:“林沫,对不起。”

    “过去的恩怨,不过是我一己私念。我为从前跟你和容啟道歉,还有容烈……容啟的确是容烈的亲生孩子。我知道我有罪过,但如果你们能走到一起,我虽身在万里之外,也深感欣慰。”

    “你母亲……如果你能再见到她,请帮我跟她转达,我对不起她。”

    林沫完全听不懂,一头雾水。

    正要再问,那头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林沫没有再拨过去,只是盯着那个号码看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删除了。

    从那个男人的叙述中,可以听出,他们之前的相处并不是太愉快。

    ……

    雪下了好几天了,白天的时候出了一阵儿太阳,到了傍晚,又开始簌簌落下来。

    庭院里,很快就被白雪所覆盖。

    君山湖墅里,暖气将整个房屋都变得很暖和。

    林沫窝在沙发里看新闻,容啟便走了过来,“妈咪,我饿了。”

    “啊?”林沫看了眼时间,“天都黑了,容烈怎么还没回来?”

    小家伙摇摇头,一脸的茫然,“妈咪,我想吃饭。”

    “好的。”林沫从沙发上起身,牵过他的手,往厨房里走,“让我看看家里还有什么。”

    冰箱里什么都有。

    新鲜的蔬菜、水果,都是早上送过来的,很新鲜。

    “我想吃鱼。”小家伙说。

    “好的。”林沫拿了几样蔬菜,又拿了条鱼出来。

    鱼是处理好了的,蔬菜和水果也是清洗一下即可。

    可问题是,林沫并不会做饭。

    她连蛋炒饭,都不会。

    勉勉强强,应该会煮个面条什么的。

    她转过身,跟容啟打着商量,“溶豆,你要不要吃面条?”

    小家伙很给面子的摇头,“不要!”

    “为什么?面条很好吃的。”

    “我不要吃面条。”小家伙发出抗议,“妈咪昏迷的第一个月,每天都是爸爸做饭,但是爸爸不会做饭。于是就给我煮面条。早上吃面条,中午吃面条,晚上吃面条,夜里饿了还是吃面条……妈咪,我讨厌面条。”

    “……”林沫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

    听着小家伙抗议满满的叙述,先是一愣,而后笑了。

    “容烈给你煮了一个月的面条?”

    “嗯。”

    一想到这爷儿俩吃了一个月的面条,林沫就想笑。

    小家伙拉住她的手,“妈咪,我要吃米饭。我要吃鱼。”

    “好吧好吧。”林沫被缠的没办法,只好说,“我来查一下。”

    说着,拿出手机百度食谱。

    小家伙歪着脑袋看着她,“妈咪会做饭。”

    “嗯?”

    “妈咪做饭很好吃。”小家伙眨眨眼,重复道。

    在安城的时候,除了吴妈,基本就是林沫给他做饭。

    容啟一把抱住她的大腿,“我想吃妈咪做的饭。”

    “……”

    林沫扫了眼旁边的蔬菜和鱼,有点欲哭无泪。

    做,她是真不会做。

    可又不好叫小家伙失望。

    正要撸起衣袖大干一场,却听见客厅的门开了。

    一股寒冷的风雪窜进来,门又被关上,容烈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廊下光影之中。

    他脱下西装外套走过来,“抱歉,我回来晚了。”

    林沫看见他,就像是看见救星,赶紧拍拍容啟的脑袋,说:“爸爸回来了,我们让爸爸做好不好?”

    容啟看看她,看看容烈,点头表示同意了。

    然后,林沫就抱着容啟,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在了容烈的脸上。

    满一副等着被投喂的表情。

    容烈觉得好笑,走过来,将手里的外套递给林沫,“帮我挂起来,谢谢。”

    “应该的。”林沫接过,十分殷勤。

    毕竟要靠他吃饭,很乐意跑这个腿。

    屁颠颠的跑去挂了外套,再折回来,容烈已经站在了灶台前,开始忙碌晚餐。

    林沫看着男人的背影,说:“忽然觉得我挺不人道的。”

    “嗯?”容烈动作稍顿,回头看了她一眼。

    林沫说:“你这么晚回来,我还要让你做饭,这会显得我很没人性是不是?”

    “没关系。”他说,“我自愿的。”

    二十分钟后,晚饭做好了。

    林沫跳下来去拿了碗筷。

    其实本来还不怎么饿的,因为她下午吃了不少水果。

    但是在旁边看着容烈做饭,这个过程中,胃口不知不觉就被勾了起来。

    等到饭菜一上桌,肚子立刻咕咕叫了起来。

    林沫拿好筷子,正要去戳菜,却被拦住。

    “?”

    她抬头看向容烈,“咋了?”

    容烈扫一眼饭菜,目光落回到她脸上,“你不觉得,我这么辛苦,该有点回报吗?”

    回报?

    林沫脑子没转过弯来,“什么回报?”

    “看着。”容烈回了一句,然后就转头,将脸颊凑到了容啟面前。

    小家伙立刻笑眯眯的凑过来,在容烈的脸上吧唧亲一口。

    那一口,亲的甚是响亮。

    容烈稍微直起腰,目光又转回来,“到你了。”

    林沫:“!!!”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林沫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容烈十足耐心,立刻问她,“哪里不太好?”

    “……”林沫扫了一眼容啟。

    小家伙正眨着黑亮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

    “当着孩子的面,这么不好。”林沫扯出一个自认为还不错的理由。

    结果下一秒,容啟就很自觉的放下了筷子,用两只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林沫嘴角轻抽。

    容烈轻笑,手已经伸过来,轻轻揽住了林沫的腰,只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带至跟前。

    他低下头看她,“这样,可以了?”

    林沫:“……”

    这父子两,是商量好了的吧?

    每当这种时候,小家伙都极其配合容烈。

    林沫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便硬着头皮,在容烈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很快的亲了一下。

    像是蜻蜓点水般的,很快又移开。

    容烈挑眉,“嗯?我怎么没感觉到?”

    “……”林沫只好又亲了一口。

    这次,力道稍微重了一些,都亲出声音来了。

    “好了。”林沫迅速移开。

    容烈:“没感觉到。”

    林沫好气,“你皮那么厚吗?这都感觉不到?”

    “嗯,”他单手揽着她的腰不放,嘴角勾着愉快的微笑,“那可能还需要再麻烦你,亲一次。”

    林沫知道他是故意的。

    但就拿这样的他没办法。

    想着,亲一下交差,赶紧吃饭。

    就妥协了。

    “那你这回,好好感受。”林沫提前打招呼。

    “嗯。”容烈点头,表情认真,一本正经的将她的话重复:“我这回一定好好享受。”

    “……是感受!”

    “嗯,都一样。”

    “……”

    林沫瞪了他两秒,“我开始了。”

    “嗯。”

    “我来了。”

    “嗯。”

    林沫咽了口唾沫,将嘴巴凑过去。

    为了一次交差,林沫这回真没敷衍,很认真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停顿的时间,也比之前稍微长一些。

    两秒后,她觉得差不多了,正要移开。

    男人却直接用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压过来,然后,堵上了她的唇。

    “唔……”

    这厮居然偷袭!

    而且,说好的亲脸颊的,他居然摁着她亲嘴。

    啊!好羞耻啊!

    林沫被亲的心里乱跳,还一直担心被容啟看见,一个劲儿的用眼角去瞥小家伙。

    好在,小家伙很自觉,一直都用手捂着眼睛,没偷看。

    吃过晚饭,三个人坐在客厅沙发里吃水果看电视。

    容啟窝在林沫的身边,很小的一团,很乖。

    小家伙的瞌睡总是来的很快,打了几个哈欠,就睡着了。

    电视上放着动画片,林沫坐在那,也有点昏昏欲睡了。

    容烈侧首看了她一会,过了片刻,抬手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像是飘零的落叶有了归属,一下便安心下来。

    林沫合上双眼,睡着了。

    这一觉并没有睡太久,她是被噩梦惊醒的。

    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主卧里的。

    房间里亮着一盏灯,男人的气息从她身后靠过来,手臂自她身后轻轻抱住她,“怎么了?”

    林沫回头,借着灯光看见容烈,心下稍安。

    “做恶梦了。”她说。

    “什么恶梦?”

    林沫想了会,“不记得了。”

    就大概知道,是很血腥,很可怕的梦。

    但是一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容烈的手掌贴着她的背,轻轻的拍了两下,“没事了。”

    他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那种感觉令人无比心安。

    林沫吐出一口气,心里最后的那一丝害怕,也都消散干净。

    然后,她才意识到什么,看着容烈,“你怎么在我房间?”

    虽然他们结了婚,还有了娃。

    但自从她醒过来,两人还没在一起睡过。

    顶多,也就拉拉小手,亲一口,拥抱一下。

    同枕而眠这事儿,确实没有过……

    林沫问完,忽然又觉得不对。

    环视四周,改了问句,“我怎么在你房间?”

    容烈:“你自己过来的。”

    “……”林沫觉得他在骗自己。

    认真想了会,才想起来,睡着之前,他们在客厅看电视。

    所以,应该是她睡着了之后,被他抱上来的。

    林沫往后退了退,刻意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容烈眸色紧了紧,在她往后退的时候,又立刻粘上来。

    林沫又往后退。

    他继续不动声色的往前黏。

    直到林沫退到了床边,退无可退。

    两人之间的距离,依旧很近很近。

    林沫咽了口唾沫,听容烈低低地问她,“沫沫。你怕什么?”

    “……”像是被人揭穿,有些窘迫,但又不想承认,林沫嘴硬道:“我没怕。”

    男人低笑,“没怕,往后退?”

    “我……”林沫的脸颊就热了,拼命的给自己找借口,“我只是觉得……靠的太近,热。”

    容烈依旧是笑,手指从她背部往下,直接揽住她的腰,“可是沫沫,我觉得……好、冷。”

    他的语速刻意放的很慢。

    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

    每一个字眼,都被他掐的死死的,让人觉得心肝发热。

    林沫扯过被子塞给他,“你……多盖一点。”

    几乎整张被子都堆在他身上。

    容烈却说:“这样不行,还是很冷。”

    “……”

    没等林沫说话,他已经一使劲儿,霸道的力量将她一把带进了怀里。

    一个翻转,将她压了下来。

    他的手指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划过,“要这样,才行。”

    林沫脑子里有点空白,下意识的问:“怎……怎样?”

    男人轻轻一笑,手指挑起她薄纱般的睡裙,嗓音逐渐暗哑:“这、样……”

    不想得罪任何人,也不想掺和任何人,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好自己的生活。

    这一直都是林沫对她的认知。

    林沫接过,可视线还是忍不住的落在那张海报上,忍不住的赞叹,“阮稚,你的变化真的不是一点点。”

    阮稚也看向那张海报,眉眼弯弯,“好看吧?”

    “嗯,好看。”林沫点头。

    林沫到现在都能记得,当初跟阮稚同桌的时候,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主动跟自己打招呼。

    遇到事情,阮稚也只是忍让。

    她的性格,不急不躁,也几乎没什么脾气。

    她是见过容烈的办公室的,很大,设备很齐全。

    而阮稚的这间,也是空间超大的,而且里面的设备,也都非常齐备。

    有独立的茶水间,还有分出来专门让她休息的地方。

    是真的好看。

    跟从前相比,阮稚变得不仅仅是装扮和气质,还有性格。

    海报上的阮稚,化着稍浓的妆容,黑色的裙子紧紧的裹住她,越发凸显出她姣好的曲线。

    “给,水。”阮稚已经走回来,递过来一个漂亮的卡通杯。

    “你随便坐,我给你倒杯水。”阮稚说着,已经松了手。

    林沫打量着这间办公室,“阮稚,你的办公室好大啊。”

    旁边还有巨大的鞋柜,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鞋子。

    靠落地窗那边,还放着两个人形模特。

    墙上贴着阮稚的巨大海报。

    唯一不同的是,容烈的办公室透出一丝严谨。

    而阮稚的,却是摆满了各种滑动衣架,衣架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服装。

    电梯上至大楼的二十三层,门甫一打开,阮稚就牵着林沫走出去。

    站在门口的几个年轻人朝阮稚微微点头,叫一声“阮小姐”。

    林沫就这么被她一路牵着进了最顶端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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