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霆川眼底闪过狠戾，一把扯过乔西的掌心，强行掰开，随即将她推倒在包厢的沙发上，狠狠扯碎她的衣服。
乔西惊觉封霆川的意图，想要逃开：“封三爷，你放开我……”
“闭嘴！”
封霆川冷声，动作更加狂热。
他的手心按着她的手掌，两人掌心的血流混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乔西无法抵抗即将发生的一切，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承受。
许久，一切归于寂静。
刚才乔西在床上，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对于他的一切手段，她都没有一点反应。
折腾了一通，封霆川火气有增无减。
他随意整理一下衣服，立刻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冷眼看着乔西：“乔西，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有多下贱。”
下贱？很好，至少在他心里，她除了恶毒之外，又有了新的形容词。
乔西忽然笑了。
她抬起头，主动看向封霆川，一字一顿：“封三爷，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
封霆川蹙眉：”什么身份？”
“我现在，可是阑珊阁的公主。”乔西一瘸一拐地站起身来，被大腿和不可言说部位的痛楚刺激得咧了咧嘴，看向封霆川的眼神却是越发的轻佻肆意：“您和包房公主做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不该付钱吗？”
“……”封霆川一阵错愕。
他死死盯着乔西，眼神阴鸷无比：“你，在问我要钱？”
“没错！”乔西高高地抬起头：“是封三爷您把我送到阑珊阁这里来的。既然如此，您对我的身价，也应该是最明白的。不是吗？”
“好，很好！”
封霆川怒极反笑，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狠狠甩在乔西脸上。
钞票散落一地，宛若下了一阵红色的雨。
乔西看了他一眼，蹲下来将那些钞票一一捡起，身影卑微到苍白。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连一点傲气都没有了？
“乔西，你变了。”封霆川无法接受眼前的女人，嫌恶地冷声：“现在的你，廉价！”
说罢，封霆川拂袖而去！
乔西捡钱的身影顿了顿，随即更加努力地将那些钱捡起来。
什么廉价，什么尊严。这些都是封霆川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才能随意说出的字眼。
她现在的目的，只有保全自己，顺便离开这里，去隔壁城市寻找姜玉华的死因、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罢了。
至于在封霆川面前的自尊和骄傲……这些可笑的东西，在她心里，早就应该随风而去。
封霆川大步从五零八包厢走出，脸色阴鸷到可怖。
陈姐走过来，一看封霆川的脸色，心里就打起了鼓。
她赶紧迎上去，讨好地赔笑：“封三爷，是不是乔西又惹您不高兴了？”
封霆川的眉头拧了死结，沉声道：“与你无关！”
“封三爷您……”陈姐的笑容凝固了下，笑容更谦卑和小心翼翼起来：“封爷放心，如果乔西真的敢惹您生气，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教训她？”封霆川身形顿了顿，冷冷地转头，一字一顿问陈姐：“你，配吗？”
陈姐语塞。
封霆川冷眸看着陈姐，忍不住想起刚才乔西在他面前冰冷的反应，还有她的那句“我是阑珊阁的公主”。
如若乔西的公主，那不管任何人对她做出刚才的事情，都……
不，那样绝对不行！
封霆川低喝一声：“看好乔西，别让她做出格的事情！如果乔西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我扒了你的皮！”
说罢，他直接大步离开，步伐之间充满愤怒。
陈姐被封霆川的气势慑住了，狠狠打了个哆嗦。回过神，她忍不住愤怒又怨恨。
乔西，又是乔西。这个乔西到底要给她找多少事？
如果她来五零八看了一眼，如果封霆川这次来得没有如此低调……如果早知道五零八的客人是封霆川，她绝不会让乔西去接待！
“乔西，你给我出来！”
这样的回答，一听就是在敷衍。
很好。看来她的教训还不够，才敢在他面前如此敷衍搪塞！
封霆川以拇指抹去她唇角晶莹的丝线，讥笑地挑眉：“就这么享受，嗯？”
乔西回过神，嗓音有些粗哑地叫他：“……封三爷。”顿了顿，轻声问：“您来到这里的事情，安静柔她知道吗？”
封霆川瞬间僵住。
乔西静默，手掌紧攥。
她觉得很累，累到已经懒得跟封霆川再解释，不是她伤了安静柔。
良久，乔西轻笑了下：“或许是因为，我虚情假意、狼心狗肺吧。”
她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自嘲地笑：“在医院的时候，我只是太痛，才说错了话而已。……不过封三爷您说得对，我的确是不过尔尔。既然我这么卑贱，这么不称您的心意。那您不如干脆拿我当成一个路人，放了吧。”
就当三年前的她没有来过，就当他们彼此从来都没有爱过。
不。或许自始至终，那个掏心掏肺的人，就只有她一个而已。她现在能祈祷的，也只有封霆川肯大发慈悲地放了自己。
片刻后，他忍不住冷笑：“乔西，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么关心安静柔的。先前你把她腿撞断的时候，怎么没说过要关心她？”
“……”
亲吻持续了许久许久，终于停歇。
乔西喘着粗气，眼神有些失神。
说着，封霆川狠狠甩开乔西的脸。
乔西被动地再次撇过头去，下巴生生的疼。
封霆川低喝一声，强行低头，锁住乔西的唇。
唇瓣相接。乔西被动地唔了一声，想要躲避，却被封霆川挡住了所有的退路，只能被动承受一切。
乔西痛不可抑，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任由指甲将掌心的肌肤刺得鲜血淋漓。
乔西想着，笑容更加悲哀。
“够了！”
“乔西！”封霆川低喝一声：“我让你看着我！”
乔西抿了抿唇，被动地抬起视线。
她简直是该死的顺从，顺从得让封霆川心里的不悦再次滚沸。封霆川冷笑：“怎么又想起抬头了？在医院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有多坚持自我、不肯改变。没想到……呵。乔西，你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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