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郑龙见状扭头从地上捡起一把枪，子弹上膛后对着这名新兵的额头，声音异常冰冷的说道“你死还是他死？”
“来啊！杀了我啊！（日）”小鬼子还在疯狂骂着。
“啊！！”
这名新兵吆喝了一句，闭着眼睛直接扣动了扳机。
“砰！”
枪响，刚刚还叫骂的小鬼子，脑袋瞬间被子弹穿破，脖子一歪，就失去了呼吸。
这名新兵看着小鬼子的模样，怔了两秒后，猛的转过身，趴在地上就吐了起来。
郑龙看着这名新兵，硬生生的压制住同情的心理，面无表情的接过他手中的枪，递给下一个人道“杀了他！”
“我不敢！我不行！”下一名新兵不断地摇着头，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就是不敢接枪。
“啪！”
郑龙一巴掌抽完他的脸上骂道“废物！小鬼子枪杀你的同胞，奸淫你老婆的时候，可曾有一点心慈手软？”
“我不敢！我不敢！”这名新兵不停地摇头，根本不接枪。
“你死，还是他死？”郑龙见状，咬着牙用枪指着新兵的脑袋道“选一个！”
“我不敢！我不敢！”这名新兵宛如失去理智般，对郑龙的话充耳不闻。
“亢！”
郑龙见状，枪口微微调转，对着对方的脑袋上空，直接扣动了扳机。
“扑通！”
对方听见枪声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脑袋疯狂的大叫着。
“起来！”郑龙单手抓住对方的脖领，一把把对方从地上拽起来道“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你死还是他死？”
郑龙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浑身杀意毕放，宛如一名修罗，仿佛他不答应，郑龙真的敢开枪杀了他一样。
面对死亡的威胁，这名新兵终于克服了心中的恐惧，手掌颤抖着接过郑龙手中的枪，枪口对准了小鬼子。
“杀了他！”郑龙指着小鬼子道。
“好！”对方应了一句，额头上的汗水不断的流着，犹豫了许久后，他牙一咬，直接扣动了扳机。
子弹打出去后，这名新兵仿佛失去了力气般，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小鬼子的尸体，面目无神。
郑龙见对方开了枪，并没有心情去单独安慰他，把枪递给下一个道“杀了他！”
“杀！”对方接过枪，咬着牙，直接扣动了扳机。
这次这名士兵的表现，比前两名强太多，虽然还是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但是开枪时候，并没有那么为难。
郑龙见状心中有数，把枪递给下一个人，让他继续开枪杀俘虏，这名新兵同样只犹豫了一顺溜，就扣动了扳机。
连续数次，郑龙心中有了数，有了前两名士兵做铺垫，后面的人已经让自己潜意识接受就这种状态，他们已经不在恐惧杀人了。
连续十个人后，郑龙把枪放在地上，转身又拿了一把刀，递给新兵道“把他的头砍下来！”
“啊！”对方楞了一下。
“把小鬼子的头砍下来！”郑龙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咕咚！”
新兵咽了口唾液后，接过郑龙手中的刀，迈步上前。
“扑通！”
小鬼子见状，直接跪了下来，朝着新兵不断的磕头，嘴里不停地用日语说道“放过我！放过我！”
“啊！”
新兵大叫了一声，举起刀直接砍了下去。
砍一刀还不算完，这名新兵举着刀不断的砍着，直到完全失去力气。
一上午，整整一上午的时间，郑龙让全部的人都尝试了一遍杀人的感觉，让他们牢牢记住了这种感觉，让他们每个人都承受了鲜血的洗礼。
一上午，这些新兵从兵变成了战士，完成了一次蜕变。
“来啊，开枪啊！（日）”小鬼子面目狰狞的吼道“开枪，打死我！（日）”
“我日恁娘！”这名新兵双目通红的骂了一句，就是没有勇气开枪。
新兵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此刻他们一个个脸色煞白，表情惊恐。
郑龙看着新兵的表情，缓缓说道“这就怕了？”
“我告诉你们，真正的战场争，比现在可怕很多，比现在要残忍很多，这点场面你们都受不了，那在真正的战争面前，你们全部都是炮灰。”
“开枪，杀了他！”郑龙对着这名新兵吼道“扳机一扣，他马上就要死，杀了他！”
“啊！！！”
这名新兵叫了一声，心一狠就要扣动扳机，但是手放在扳机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禁锢了，怎么也扣不下去。
杀人，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万分艰难，如果是激情杀人和失去理智杀人可能会容易一点，但是让你平静状态下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即使他不是同族的人，即使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那你也很难下去手。
这是人性的问题，是心理承受能力的问题，一个正常人是很难过去这关的，而对于新兵来说，这关同样难过。
而这也就是新兵和老兵的区别，老兵因为经历过，所以杀起人，或者说杀起日本人来说，没一点心理负担，但是新兵不一样，它们没有经历过，即使他们再恨小鬼子，但是让他们杀人，他们也很难下去手，或许有例外，但是例外不会多。
郑龙说完，把枪递给第一排的第一个新兵道“端起枪，杀了他！”
这名新兵拿起枪，子弹上膛后，瞄准小鬼子，身体不断颤抖，但就是迟迟不敢扣动扳机。
枪响，小鬼子的脑袋瞬间爆碎，鲜血，脑髓等喷爬的满地都是，小鬼子临死前，脸上的表情还狰狞异常，随后，让人呕吐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残忍，血腥，恶心，暴力等种种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场面。
新兵们闻声全都呼吸急迫，双眼通红，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
举枪和杀人是两件事，杀人和杀手无寸铁的人又是两件事。
小鬼子俘虏倒也光棍，知道自己活不了，对着郑龙疯狂的用日语叫骂道“来啊！杀了我啊！”
小鬼子刚骂完，郑龙直接就扣动了扳机，
“亢！”
“没人敢吗？”郑龙看着新兵道“我给你们做个示范。”
说完郑龙拿起枪，上膛，瞄准，对准了一个俘虏。
随着一个个被俘虏的小鬼拉上来，新兵的状态明显有些变了。
“今天教你们第二课，杀人！”郑龙指着身后的一排排俘虏道“他们都是日本人，都曾杀过我们的兄弟，欺辱过我们的同胞，他们都是一群无恶不赦的人，现在我要你们拿起自己手中的枪，杀了他们。”
郑龙说完，看着面前的新兵道“你们谁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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