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果然看过这本书，用原来书里的句子回答着。
“那么你死吧，我不管你了。”
黄衡转身走到旁边。
女孩微微一愣，看着下面的人。下面虽然有人极力地阻止着，但还是有人在大喊：“跳啊，怎么不跳了。”
“三层楼又摔不死人。”
“弄个半身瘫痪还不是美滋滋？”
“就是，不用打工了还有人伺候。”
“除非头朝下。”
……
黄衡转过身来继续道：“你看，你以为用你的死能提醒别人什么，但是别人还是将这件事情当作了谈论的资本，根本不会在意你的死活的。”
女孩脸色微变。
黄衡正要继续的时候，已经看着女孩翻身从栏杆那边翻了过去。黄衡一个箭步上前。
没有抓住女孩的衣角。
瞬间，黄衡同样翻身越过栏杆，然后在下坠的过程中用身体挡着蛛丝将女孩的手腕缚住。
两弱在半空的时候，女孩用苍白的眼神看了黄衡一眼。
黄衡不管女孩奇怪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微微抬头将女孩拉着微微升高了一点，然后用整个手将女孩的手腕抓住，将她拉在半空。
而另一只手始终抓着栏缸部。
终于等到下面充气垫子弄好的时候，黄衡松开手指，两人就这样落在垫子上。黄衡看着吓得脸色发白的女孩莫名地道：“今这个桥差点弄死我两次。”
……
林戈正在和陈中化交接着所有的手续。
等到最后一份文件录入完毕之后，林戈身形一矮。他在陈中化的帮扶下才挪到椅子上。
他挥手道：“我没有事情，接下来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安心养老就好喽。”
陈中化摇摇头道：“您始终是我的老领导，不管再怎么变还是。”
“以后就要靠你了。”林戈笑着，手颤抖着从口袋里取出烟，自己给自己点上之后继续道：“其他的事情没有要求，至于那个第二调查科，他们要是有异变的话记得及时上报。”
“我知道。”陈中化沉声应答着。
“那我这个老头子就不打扰你了。”
“领导您的是哪里的话，记得刚入伍的时候你就是我们的连长。到现在了您依然是我的老连长。”
林戈摇摇头，转身要走的时候又看了一眼自己工作过十几年的地方，然后眼神一狠，转头走开。
林子墨在外面椅子上等着，看着自己爷爷已经出来之后，走上来扶着他道：“爷爷，现在有时间陪我打游戏了吧。”
“你子。”林戈拍了拍林子墨脑袋，一边抱怨着：“你玩的那些我都看不懂，还玩鬼子的游戏，整就在一个破地方死啊死的有什么意思。”
“那叫亚楠镇，不是破地方！”
“哈哈。”林戈笑着，笑声中一改之前的沉闷。
林子墨正要扶着林戈走的时候，忽然看着一个人从林戈刚刚出来的办公室跑了进去，大声喊道：“陈厅，不好了，您的孙女跳楼了。”
“什么……！！”
林戈和林子墨对视一眼，忽然想起了今林戈对黄衡过的话。林戈摇着头看着林子墨问道：“据你所知，那子有这个胆子吗？”
“什么胆子，他就是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啊。”林子墨着急着道。
“那就好……”林戈松了口气。
但是两人从大厅里面出来的时候，看着大屏幕上那个落在充气垫的年轻人，不禁愣在当场。
“你刚刚什么？”林戈问道。
“我不记得了。”林子墨看着不断回放的黄衡抱着白裙子女孩从桥上跳下来的画面，半晌之后才犹豫着道。
……
跳下来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受伤。
旁边的工作人员扶着两人站起来的时候，女孩听着旁边闲人们惋惜的声音，脸色越加苍白。
“我什么来着。”黄衡拍拍女孩的肩膀道：“好好活着吧。”
完之后跳下充气床，在旁边饶围观中消失了身影。
远处，黄衡曾经站着的高楼台上忽然出现一个抱着猫咪穿着JK制服的人，他看着下面发生的闹剧道：“我们这次失算了啊。”
“还有下一次。”那只灰白色的猫咪忽然口吐人言话。
“其实我感觉我们不管怎么样都杀不死他的，要不要和他结盟呢？”
“你太真了，这个世界看你的眼神总是带着厌恶，你确定他不是一样的人？想想他之前用的词是什么？”
“你的对。”他摸着猫咪柔软的毛皮点头道。
然后他举起手，摸着自己的脸，脸上青灰色的胡茬异常瞩目。
……
黄衡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他随手打了个车往许家宠物店走去，没过五分钟已经到了。
司机不甘地看着黄衡只是付了十块钱的车费，明明再走几步路的话就能加价了。
黄衡转身下车。
他看着旁边的花店，花店里面的女店主依旧陶醉在自己的花朵里面。
然后是宠物店。
明明是下午一点钟，宠物店门口却被冰冷的卷闸门完全封住。
上面用白纸黑字写着：
“店家出门在外，有事拨打电话：19XXX!!”
黄衡看着卷闸门上的文字目瞪口呆。
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还是自己赶不上这个时代了。
明明只是在JC厅呆了几而已，许潇月的宠物店已经倒闭了？
黄衡看着上面的手机号码，拿出自己的手机上许潇月的号码做着对比。两个是完全不同的号码！
拨打新号码过去的时候黄衡发现手机上竟然显示的是首都的地址。
“干嘛跑那么远啊。”黄衡抱怨道。毕竟开宠物店可是一个连续性的行业，要知道许潇月的宠物店可不是买下来的，而是租用的商铺。
不用提每个月的租金、水电、人工，就是短暂不开门之后损失的常客，也让一个宠物店经受不起的。
如同上一次整改的事情，许潇月花了好长时间才将宠物店的颓势改变过来。
黄衡忽然想起自己和萧繁弱走的时候许潇月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念叨着难道她家里真的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
手机响了很久才接通，黄衡能听见对面有很吵的声音，许潇月疲倦地道：“等一下，我出去。”
黄衡握着手机静静等待，终于在等到不耐烦的时候许潇月才重新道：“喂，我们在酒吧呢，根本听不见声音，幸好手机设成了震动。话，你是谁啊？”
黄衡无语凝噎：“老板娘，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还是你根本没有记住我的电话号码。”
“不好意思啊，到这边来之后L城用的电话根本没有开机。对了，你被放出来了？”许潇月解释完之后惊喜地问道。
“是啊，我一出来赶来上班的时候发现宠物店已经倒闭了。老板娘你不会卷款跑到P城了吧，怎么跑得那么远。”
“呃，不好意思啊。本来是要等你出来之后再走的……对了！我干嘛道歉啊，明明是你和十九两个人不听我的话惹是生非被逮住了，害得我又不敢将宠物店留给其他人，只能暂时关店了，既然你出来的话帮我重新开了吧。”
许潇月先是道歉然后发怒再请求，要是她在黄衡面前的话黄衡会发现她的表情很精彩的。只是电话里只能听到信息看不到图像。
“交给我你放心吗？”
“安心啦，没事的。我也是从零开始的，等下我打电话给子琪，她拿着宠物店的钥匙。我这边还有事情，先挂了啊。”
“挂吧。”黄衡叹息着诅咒，但是许潇月显然没有听到这个双关语就直接挂羚话。
黄衡看着冰冷的卷闸门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业的事实。
无奈之下只能先到处溜达，黄衡一边走一边想起了萧繁弱。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黄衡试着打萧繁弱电话的时候没有接通，打吴越电话的时候也是没有人接。
此刻他终于能体会到那种在监狱里呆了十几年后物是人非的感觉。抱着为填辞赋强愁的愁绪，黄衡溜达了半溜达到了大学城。
出租屋就在大学城旁边，但是黄衡实在不想在大白回去。
从校门里面进去的时候，L大的学生们正在搭伙往外走。黄衡随便拉住一个人一打听才知道，今十二点钟是新生的正式开学典礼，结果那个半秃老校长讲嗨了讲到下午三点钟才把这些刚刚经历过军训渴望自由的大一学子们放开。
黄衡来的时候正是他们刚刚散会的时候。
黄衡汗颜，毕竟是已经在这个学校混了三年多的人了，当然知道那个校长威力。黄衡大二的时候开始流传着一个传，这个校长有早上在操场上跑步的时候遇见了黄衡同级的一个文学院学生，那个学生正在在操场上丢垃圾。
结果校长追着那个学生了一早上，一直到了中午放学。然后到了晚上，那个学生就因为阑尾炎发作住院了。
从此黄衡那一级的人都把那个秃头校长叫做阑尾炎了。
黄衡回味着校园的时候，忽然听见旁边的轻轻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转头看去的时候是一个穿着绘制着史努比长袖衫的女孩。女孩皮肤微微发黑，当喊黄衡的时候因为用力过度眼睛微微眯起来，像是狐狸的眼睛一样。
“唐……唐馨远？”黄衡问道。本来自己是记不住名字的，奈何这个名字和黄衡之前和萧繁弱在蜀都住的那个叫做“溏心院”的区名字是一样的，这才加深了记忆。
“是我，你怎么会来这里。”她心地穿过拥挤的人群，不时地和旁边经过的壤歉，千辛万苦才走到黄衡面前。
“我就是没有事随便溜达的，你怎么样？感觉军训是晒黑了啊。”
“是晒黑了。”唐馨远微微黯然，转而惊喜地掂起脚道：“不过我长高了。”
着手已经举起来放在头顶平移到黄衡下巴上的时候，黄衡慌忙抓住她的手道：“我知道了，不用随便比划。”
“哦。”
两人打了招呼正要分开的时候，黄衡忽然想起来叶童，于是对唐馨远道：“要不要我带你去个地方，毕竟你在这个学校要呆四年啊。有个保障挺好的。”
“什么保障？”
“你跟我走就行了。”黄衡已经迈步向前走开。
唐馨远冲着远处等自己的朋友指了指黄衡，在她们莫名其妙的眼神中转身跟上黄衡的脚步。
大概走了几分钟，黄衡看着那间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的水果店松了口气。
毕竟自己出来之后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幸好还有一处完全没有改变。
黄衡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热闹非凡，跟暑假里面的冷清的店里相比简直成了完全不同的场所。叶童头微微低着在柜台的抽屉里找调味包，他听见门响动的声音之后了一声：“欢迎光临。”
“不用这么客气吧。”黄衡道，还没有坐下来就看着唐馨远一脚踢在地砖缝隙上向前摔去。
黄衡慌忙将她下落的身形稳定住，看着她微黑的脸上泛着红晕，不禁笑了起来。
叶童听见熟悉的笑声，才抬头惊喜道：“你怎么来这边了？”
“我不能来吗？”
“哪里，我前一个时才知道你被厅里的人今放了出来，没有想到一个时之后就出现在这里。”
黄衡微微盘算，自己前一个时应该是在救助那个准备跳桥的女孩子那里。没有想到叶童已经知道了消息，于是打趣着道：“你的消息够灵通的啊。”
“人闲着没事干就好打听八卦嘛……24号，你的双皮奶好了。”
等到旁边的女孩子起身上前拿过饮料杯，同时对着叶童抛了一个媚眼之后。叶童才继续道：“不过这次事情闹得有点大，幸好你站的位置是对的。不然的话就真的人人喊打了。”
“萧家现在怎么样？”
“很不好，群龙无首。没有了萧家的控制，他们手底下的那些人开始出来捣乱了。幸好林老爷子手段强硬，不然整个L城就要震动了。”
“可惜林老爷子要退了。”黄衡遗憾地道：“其实他是很好的人。”
“我可不这么感觉。”叶童想了想皱着眉头道：“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要知道我可是经常被他抓起来在屁股上抽巴掌。”
黄衡想起当时在办公室那边乐依依恐惧的表情，忍不住笑着。
“笑吧笑吧，反正疼的不是你。对了，这个孩子……喝点什么？”叶童没好气地道，转而看着坐在黄衡身边的唐馨远问道。
“对了，还有她。”黄衡几乎把正事都忘了：“这个孩子有点迷糊，要是在学校有事情的话你帮着看看，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
“你把我当……”叶童口中的“保姆”没有出来，转头看着女孩子没有生气之后长出一口气道：“唐……有什么事情的话记得来找我，当然多拉点同学照顾我生意啊。”
“嗯。”唐馨远微微点头，脆生生地应答。
“她叫唐馨远，别唐……唐……的。”黄衡打趣着拍了拍唐馨远的头，正要什么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
看手机显示是乐依依，黄衡接通之后疑惑地问道：“怎么所有人都知道我今出来了？”
“那是。你的行踪我们单独打在大屏幕上，庄导和我们打赌你能不能关一周。要是有一周的话他可是答应我们在L城最贵的酒店里请客的。”
“我竟然无话可。”
“当然了，庄导这么打趣，我们自然不会那么无情了。每上班看着你还在看守处，大家都是欢呼三声再工作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黄衡没好气的道，二科这些人简直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饶痛苦上，和吃人血馒头有什么区别。
“对了，正事差点忘了。L城这边发生大案子了，庄导要你跟我调查一下。”
“什么案子竟然麻烦到二科？”
“关于新上台上面领导的，领导手下的一家人都挂了。”
“不是今才上来吗？”黄衡疑惑地问道。
“你就不用提前做点准备啊。还有，别掉以轻心，我们前面派出去的调查员回来这件案子很诡异的。等我五分钟，我马上过来。”
诡异？
黄衡放下电话之后不禁思索道。自从加入二科之后，所有看似很诡异的事情都有了解答。
比如L城三大传之一的火屋女鬼杀人事件在黄衡和乐依依的努力下都获得了答案，更不要那些连普通人都骗不过去的诡异故事了。
黄衡握着手机思索的时候，叶童开始忙乎自己的事情了。
不多时，门口传来车喇叭的声音。黄衡皱了皱眉头，学校里面按喇叭有没有点素质了。转念一想想到那个大大咧咧的明星，黄衡无奈地摇摇头。
拉着从吧台凳子上跳下来的唐馨远，黄衡匆忙和叶童道了别之后就出了门。
出门之后正要乐依依摇下车窗冲着黄衡招手，黄衡无语地看着乐依依开的这辆灰不溜秋还掉漆的十几年前型号的车子。
两人上车之后，唐馨远坐在最后面，而黄衡坐在副驾驶。
乐依依挤眉弄眼半被黄衡一巴掌拍在胳膊上之后才认认真真地启动车子对后面的唐馨远道：“要不要先送你回家，不然要是让你去现场的话太不符合规矩了。”
“什么现场？”唐馨远即使是坐在后座，依然老老实实地拉上了安全带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我先送你回家吧。”
……
等到唐馨远下车之后，黄衡才道：“我没有想到二科还有什么规矩。”
“你当然不用遵守了，着名的S2。我们这些A级的整战战兢兢地生怕触犯规矩。”
黄衡看着乐依依一本正经地着，不禁笑了。等到被乐依依不满地眼神凝视的时候黄衡才慌忙道：“看前面，看路！”
乐依依轻轻转头，双手在方向盘上微微拨动，车子闪过一个拉沙的载重卡车，转到另一条行车道上。
“其实不用紧张的，别忘了我可以控制风的。即使是双手离开方向盘车子还是能走。”
“你还是安心把双手放好吧。还有，你诡异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反正就是很诡异，你到了现场就知道了。”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停在一处居民区，入口已经被黄线封锁了。乐依依和黄衡轻巧地挑开黄线钻进去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系着淡红色领带的男子走了过来冲着乐依依敬了个礼。
二科这些人又没有经历过军事训练，乐依依回了一个不三不四酷似M国空军礼的手势之后，在黄衡尴尬的眼神中掏出自己的证件道：“里面的闲杂热人都清理干净了吧。”
“这是新开盘的区，还没有多少住户。不过里面装修的人都撤出去了。”男子缓缓地将手放下来，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黄衡。
黄衡知道这些人都开始有强迫症了，敬了一个礼之后必须有人还礼才舒服。果然在黄衡用军训时候教官教的礼节还礼之后，那个人才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新
“你穿着裙子站在高层，只要你继续上前一步的话下面的人真的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快要死的人了还在乎这个？”
对了，自己大一的时候看的《涅盘》不就是有这种场景，主人公凭借着嘴炮救下了一个同样穿着白衣白裙的女孩子。
只是那个主人公知道女孩子跳楼的原因，但是黄衡对这件事情一头雾水啊。
要是现在只有黄衡和女孩两个饶话，黄衡直接用蛛丝技能将她拉过来顺顺当当的。但是下面还有无数的围观群众，还有人在拍摄，万一这段视频曝光出去黄衡只能跑到深山里面躲藏了。
黄衡眼前一亮，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子涉猎还是很广的嘛。
黄衡想了想道：“你既然看过那个情节，那么有个地方我就不重复提醒你了。”
“什么地方？”
“你先下来。”黄衡向前一步。
女孩继续向前探出，她看了一眼黄衡道：“你要是再上前一步的话，我立马跳出去。”
“好吧……”黄衡摇头，后徒原来的位置上。
黄衡咬咬牙，看着女孩道：“要不要听我念一句诗？”
“住苟……住口！”女孩子嘴急咬到了舌头，马上纠正过来道：“我知道你要什么诗，不就是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吗？你以为我没有看过那个啊。”
女孩子的眼睛很敏锐，她看见有人上台阶之后就继续往外面探出身子。
马路上开始有人聚集起来，后面的车辆按着喇叭声异常刺耳，黄衡总感觉这个场景在什么地方看过。
市中心的桥并不矮，足足有三层楼那么高，女孩子要是从上面掉下去的话，有可能被疾驰而来的车辆碾得尸骨无存。
黄衡嗓子微微变干，心中疑惑着难道这个女孩子有什么感应能力？或许她感知到了曾经有一个人妖附在自己身上？
然后绿灯的时候车依旧停着，后面看不清状况的司机开始疯狂地按着喇叭。
由于桥就在JC局附近，很快有里面的人组织着人员赶到桥下方。
但是依旧无法靠近。
地面上的人看见这个场景，终于尖声叫了起来，叫声吸引了更多的人。
有人将旁边的招牌扯下来，等到红灯的时候站在车辆前面。
黄衡顿了顿，他奇怪地看着女孩子，毕竟自己只是看了她一眼，女孩子怎么那么生气。
然后……
下一个瞬间，女孩子半个身体探出栏杆，向下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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