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一老一小在打哑谜。
他根本听不懂。
“你们是在欺负我听不懂么？”
荀老怒了。
许老看了他许久，叹气：“小妩儿你先走，我跟你师父说会儿话。”
顾谨妩点头：“好。”
“对了......”许老叫住她，他笑了下：“拜师那日......整个北城所有的朋友都会过来，你要好好准备准备才是。”
“对对对！”
荀老在旁边帮腔：“我也有不少的宾客要过来，拜师是大事，我和老许一起收徒弟，那可是北城绝无仅有的大喜事！”
“我会好好准备，师父再见。”
两位老人满眼慈爱的看着爱徒离开，瞬间又恢复了敌对的状态。
荀老盯着他吐槽：“我跟你说，你就不是个人！”
许老挑眉看了他一眼，随即问道：“那如果我说......把小妩儿送的东西分你一半呢？”
“哇，你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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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妩刚出了四合院，心中却并没有丝毫的放松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风波如此容易就处理过去。
总给她一种敌人还留有后招的感觉。
她心头总像是压着乌云，久久不能散去。
‘叮咚——’
手机一条超大篇幅的头条新闻推送。
“——柏家手术疑似另有其人，竟是全世界唯一能做手术的那个人！”
不等她点进去开，通话就插入进来。
时二的声音在听筒里有些疲惫，他那边也有些嘈杂。
“你在哪儿？”
“是帝池......他把手术的事情暴露出来了，我需要出国解决这个问题。”
顾谨妩手指收拢：“是接受审查么？”
“不会......你放心，那群人还不够掣肘我。”
许老顷刻间便明白了。
荀老却不明白了。
顾谨妩对上许老的视线，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连撒谎的余地都没有。
她点了点头。
许老瞬时明了。
这才成功为老柏做了手术。
但是自己也不是傻的，自然也清楚，像S那样的身份，根本就无法曝光。
“既然是他......想来也是担着风险过去的，既然这样......我们的确不能把他推出去。”
此时顾谨妩从屋子里正好走出来，她刚刚在屋子里就听到两位师父好像吵起来了。
“师父？您这是？”
荀老一把抓过小丫头的手：“走，不给这糟老头子当徒弟了，帮徒弟一把还要起礼物来了，臭不要脸嘛这不是！”
他知道柏老的情况，也大概明白所谓的手术难度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小丫头为了救老柏，亲自去了水都找到了S。
许老认真的起来，他盯着顾谨妩。
“是不是......医学部的那位？”
“你等着老许！你不做人，我也不要做人了！”
荀老说完气冲冲就要走。
许老接话：“手术不是你做的，该是谁做的？”
“的确不是我，真正做手术的那个人......他的身份不能说。”
“我也不是傻子，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所有始末.......小妩儿你诚实告诉师父。”
“不是的。”顾谨妩解释道：“这件事，原本对我的公司来说是非常大的影响，许师父帮我渡过这么大的难关，我带礼物来，也是感谢他老人家，而且......”
顾谨妩看了一眼许老，诚实开口：“这件事，风险很大。”
许老安抚他：“你别这么想啊老荀，你品品......小妩儿出事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我可是帮她渡过难关了，她送礼那是基本的人情世故，只不过嘛.......这个茶饼可是我一早就想要的了，有钱可都不容易买得到呢。”
荀老：疲惫，有时是在过度心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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