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有了凤水。
知道了凤家。
查一查凤家跟陈暖笙有什么交集，这一点还是能够查到的。
只要是那个时候凤家不管是谁跟陈暖笙有来往，这一点是肯定能查到的，这种事情上，也没人会费心隐藏，毕竟她们都是在一起的小姐妹。
当时玩的不错，后来毕业才分道扬镳。
就很容易查到凤家现在还在国外的大小姐曾经跟陈暖笙关系不错，一直到出国之后，两人才没有了什么联系。
而综合其陈暖笙前后的变化，也是差不多跟那个凤家大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对江家前后态度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就好像知道了什么，所以要努力扒上江家的大腿一样。
只不过线索在这里，就又中断了，陈暖笙跟凤家大小姐已经很久没有联络过，凤家大小姐一直在外面进修，不曾回国，更不用说跟陈暖笙众人碰面，现在也每天都很正常，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顾一砚看着喻梨，低声再次开口，“所以梨梨，你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
要不是喻梨告诉了他关于重生，关于穿书的事情，还有之前顾茵茵说的喻梨关注凤水的情况，他还不至于往这个方向去查。
这样细微的变化，基本上不会被人发现。
“就是说陈暖笙在十多岁的时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让她发生了改变，说不定就是遇见了你口中的那个幕后黑手。”
陈暖笙十多岁的时候，也就十岁冒头，她还不到十岁。
喻梨心中隐约划过了什么，但是没有抓住。
顾一砚低声将当时与陈暖笙认识不久，然后玩的还不错的几个世家小姐跟喻梨说了。
喻梨听着那几个世家，愣了愣。
“所以，梨梨，你有什么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么？跟我说了，我们才可以顺着这条线继续往下查。”
周围人倒是很识趣，看见两人这般亲昵姿态，都绕着这边走。
四周安静一片，带着些凉意。
“关于陈暖笙。”
最后喻梨睁圆了眼睛，紧紧的盯着顾一砚，听着顾一砚继续往下说。
“前后的态度对比不是很明显，如果不仔细去分辨是分辨不出来的，但是从那阵子她结交的人来说，有几个世家。”
“所以这能说明什么？”
喻梨没懂。
两人往无人的地方走。
那边有个小凳子，两人坐在凳子上，顾一砚将喻梨的小身子揽在怀中。
顾一砚低声说着，抚着喻梨的发丝。
“陈暖笙在十多岁的时候虽然也擅长讨好江家人，但是也没有到这种想要牢牢把控住的地步。”
喻梨眨巴了眨巴眼睛。
喻梨抬头看向顾一砚，“你查到什么了？有查到陈暖笙一直跟谁联系吗？”
“这个倒是没有查到，但是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倒是真的心血来潮，当时看着那些大学生谈恋爱，想象了一下跟小姑娘这般样子的情况，心中还有点期待，所以就这么来了。
第二就是查到的那些东西。
喻梨唔了一声，“查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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