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雪看着闺蜜，好半天也没想起来。
“对啊，还是程旭刚到你家的时候你跟我说的。”
看着孙晓晓坚定的神情，林美雪知道，大概自己真说过。可是程旭一直以来的表现，太像乡下人了，也不怪自己没放在心上。
“晓晓说的也有可能。”
看一眼还在回想的林美雪，江鹏忽然道：“不过，看照片上两人的背影，程旭和方晴还是挺般配的。”
孙晓晓很认同的直点头。
“是啊，看起来真般配！”
对于闺蜜的不靠谱，林美雪已经麻木了，只是心中一阵阵不舒服，又怕表现的太过，被江鹏看出来。便恶作剧似的对两人笑。
“以前这些流言你们从来不相信，现在怎么相信了？我看，你们两人不怀好意。”
孙晓晓一如既往撒娇的对她笑，倒是江鹏，以为自己被林美雪看穿了心事，借着看手机，不敢去看她。
场中一下冷清下来，林美雪也没心思继续在这里消磨时间了。
不管是不是方正给的，还是要回去说一下那名片的事情，免得爸整天唉声叹气。
“不早了，我妈今天要我早点回去，我先走了。”
孙晓晓也快速起身。
“美雪，我跟你一起去，昨天你答应我，要帮我讲题的。”
记起这事，林美雪不好意思的拉过闺蜜手臂，跟江鹏道声别，先走了。
方家老爷子恢复的很好，程旭将第一次分开后剩下的生血丸全给了方正，简单叮嘱一番，说明今后不需要自己亲自查看后，便出了方家别墅。
老爷子状况肉眼可见的好转，方正那几个兄弟姐妹今天看到他，眼中都是探究好奇，蠢蠢欲动的想要跟程旭搭话。
也不管他们，方正径直拦住几人，送程旭出门，看他什么不说就准备上车离开，方正赶紧提醒他。
“程旭恩公，这次的酬劳我已经给你转过去了。”
正好，程旭手机来了提示，居然还是和上次一样的价格。
“方先生，上次我已经收了您的酬劳了，这次不需要的。我给您转回去吧！”
看程旭目光坚定，绝不愿意收这钱，方正反应飞快，推回程旭的手机。
“不用，不用，这次您不是也忙活了一阵，该要的。”
程旭不为所动。
他确实需要钱，不过，绝不多拿。
“方先生，我做事有我的规矩。”
这是真不要，方正生怕程旭接下来说出的话，不给余地，头脑飞快的想出个主意。
“好，那这样，就当今天给您的报酬，是我预付给您的指导费。”
“指导费？”
“我虽然不能完全理解您的本事，但是皮毛还是听说过一二，只是可惜，我没有缘分，现在年纪大了不说，家里公司事情也多，想……”
刚刚程旭确实有点不明白，经过方正这磨磨蹭蹭，不好意思的解释，他全了解了。
“您是想让我指导您女儿方晴？”
还没说完，程旭就明白了。
方正兴奋的眼中发亮，神情反而有点拘束。
“我是这个意思，我自然是想让您当晴儿师傅的，可是您这么大的本事，给小女当师傅，我实在不敢高攀，就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屈就，当小女晴儿的指导老师。”
“我答应！”
程旭想都没想的回答让方正一惊。
“真的？”
“自然，不过，方晴愿不愿意，天赋怎么样，这我控制不了，如果最后结果您不满意。”
没说出的话，方正自然明白，赶紧连连点头。
“这是自然，我都明白，我都明白，结果如何都是看晴儿的。”
方正还要说早就想好的安排，程旭接着说出的话，让他全噎了下去。
“只是有一点，我指导方晴和您的武术协会并没关系，和您方家也没关系。”
方正呆了一呆，一时想不清楚，是程旭出身太高，看不上方家的所有。还是方家在程旭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思绪还没出头，程旭已经再次开口。
“除却我指导方晴，我和她还是同学关系。您这一千万的报酬，我指导方晴三个月，您可以让她一个星期抽出其中三天放学后的时间。”
“诶，我记得好像听美雪说过，程旭家里也是京都的，方晴家里不是也有人在京都吗？或许两人家里之间真有些关系也有可能。”
“我说过这话？”
难道，那时候他说的都是真的？名片真的是方正给程旭的？
要是那名片是方正给程旭父亲的，那程旭来水城的时候，为什么不去找家大业大的方正，而去了自己家。
或许也不是方正给的。
程旭居然和学校里被人暗地里称呼小公主的方晴关系这么好，林美雪心中一时酸溜溜的。
“可能有别的事情吧。”
看够了同学之间的议论，孙晓晓放下手机，若有所思的插话。
心有旁骛的她下意识点头。
“以前认识的，不过是快十年了。”
“那你知道，程旭家里以前和方家有交际吗？”
“也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上次方晴爷爷生病，她一喊，程旭就跟着走了，我还以为他们两家有什么世交关系呢。”
听了江鹏这话，林美雪从思绪中醒过神。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是因为那张照片吗？”
一问出这话，林美雪想起自己爸一直盯着的那张名片。
“美雪，程旭和你以前就认识是吗？”
林美雪这时候刚在孙晓晓示意下看到了程旭和方晴一同上车的照片。
想要敷衍过去，可是一想，自己对程旭家里的事情根本不清楚，只在程旭刚来水城时，听自己妈说过，他家里对他不好，将程旭赶了出来。
“这我不太清楚，以前认识的时候我还很小。”
端详了一番江鹏脸上的神情，林美雪试探追问。
林美雪明白了，江鹏这个时候提起这事，也是因为看到了程旭和安静一同上车的照片。
不知怎么的，一下戒备起来。
应该回去告诉舅舅，方家给出的报酬快要高出舅舅给的一倍了。
可是转念一想，程旭那么能打，方正又是武术协会的，或许那钱里面，有别的事情，并不只是给方家老爷子看病。
心中想着，江鹏下意识去问林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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