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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照片真是真的？”陈部长试探着开口。
武央愣了一下，之后就笑得直不起腰来。
原来是还真有人什么都信啊！
照片上的情景并没有多么难得，不过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捏着根银针罢了，但小女孩和武央一个模子的脸却让这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难道武央还真的早慧至此？
蒋漫夭虽然没回答，但......
陈部长不想给其他人留下昏庸的印象，犹豫很久才不情不愿的瞟一眼。
嗯？
本来打算看完就扔的陈部长收回手，几乎把照片贴在自己眼睛细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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